“妈!我下面真的没有了!”棒梗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突然发现不对劲,伸手一摸顿时慌了神。
“快来人——”
秦淮如的尖叫声传遍整个四合院。
李建东悄悄冲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
最后还是傻柱拿出两块钱,三大爷闫埠贵忍着恶臭把人拉了上来。
“这回怎么比上次还少?”闫埠贵拿着钱嘟囔。
“他们掉得太频繁,给多了我承担不起。”傻柱无奈摇头。
这些年补贴秦淮如家的钱,已经数不清了。
外人都替他心疼。
但最让人心烦的是——八十年代,当上厨师长的傻柱月薪两千五!
那可是八十年代,放到2010年后还有很多人月薪才两千。
这么多钱全被秦淮如一家拿走了。
傻柱的厨艺,全都喂了白眼狼。
要说吸血,秦淮如真是把骨髓都吸干了。
……
捞上来后,秦淮如急匆匆带着棒梗去清洗,只剩贾张氏满身臭味在胡同里一瘸一拐地骂街。
“天杀的许大茂!赔我孙子!赔钱!连老太太都敢往粪坑里扔,你要遭雷劈!”
“你给我等着,这就报警!”
许大茂满不在乎:“报!谁给你作证?大家说说,我没碰她,是她自己滚下去救孙子的!”
围观群众纷纷后退,找借口回家。
谁愿意给贾张氏这种老无赖作证?
就在这时,中院贾家屋里突然传出秦淮如撕心裂肺的哭喊,震得全院玻璃都在颤。
“天,许大茂,你这个该死的,我家棒梗真的没了!真的没了!”秦淮如第一次如此失控地尖叫,仿佛天塌了一般。
当初为了五个馒头就能哄许大茂钻柴火堆时,她都没这么叫过。
此刻她的哭声凄厉至极,像极了世界末日。
李建东冷眼旁观,心里想:指望棒梗那个**养老?做梦!
这年头多少老人靠嫁出去的女儿接济度日,儿子们一个个推三阻四。
棒梗能给她们养老?简直是痴心妄想。
自己这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妈,我没有牛牛了,我不要当女生!”棒梗在院子里撒泼打滚,哭闹不停。
奇怪的是,院子里的人听到这动静,早饭都多吃了半碗。
只是满院的臭味实在难闻。
“别闹了,许大茂也变成了女人,一个月就能恢复,你忍忍就过去了。”秦淮如很快冷静下来。
不愧是精明的寡妇,刚才的惊慌转眼就被算计取代。
就像当年打傻柱的主意一样。
“那我要吃肉!”棒梗到底还是个孩子,听说只要熬一个月,心想少管所都待过两个月,这算什么,立刻惦记起吃的东西。
他才不管母亲有多为难。
“好,今天给你买肉。”秦淮如松了口气,回头看见浑身臭味的贾张氏。
心里暗骂:这老太婆怎么两次都没死?
上次撞车也没成功。
早点死了多干净。
顶着孝顺的名头,天天伺候这个老太婆。本想改嫁傻柱图个清净,偏偏被婆婆拦着,非要等孩子长大才允许她嫁人。
不就是怕没人给她养老吗?
“秦淮如!快给我洗澡!这个该死的许大茂,最好让他永远当女人!”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骂。
“开大会批斗许大茂!必须开大会!”
许大茂,你等着,我这就搬去你门口住!
“爱住不住,谁怕谁?这院子里有蛇,有一条就有第二条。你要是不怕被自家孙子放的蛇咬死,连累他坐牢,尽管来!”许大茂眼睛一转,立刻翻出昨天的事来说。
贾张氏顿时蔫了。
她可不敢再被蛇咬,稍有不慎就会送命。上次全靠孙子棒梗运气好,刚好有人家里还存着蛇药,但那些药也快用完了。其实应该打抗蛇毒血清,但这年头普通医院哪会备这个?要是再被咬,恐怕真的要见**了。
……
李建东耳边突然响起一连串系统提示音。
【叮!收获棒梗怨气值+35】
【叮!收获贾张氏怨气值+45】
【叮!收获秦淮如怨气值+48】
密密麻麻的提示闪过,怨气值瞬间突破1000点。
还犹豫什么?赶紧开金币!
心念一动,金灿灿的怨念币接连出现。
“获得伸腿瞪眼符+1”
“获得天打雷劈符+1”
“获得变性符+1”
“获得变性符+2”
……
清点收获时,李建东发现变性符已经攒到五张。如果五张叠加,效果能持续两年多——足够生两个孩子了!
他美滋滋地盘算着,等许大茂下次掉进茅坑,就送他一份“永久娘们大礼包”。盘算妥当后,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往图书馆赶。
他要去查一些关于空调的资料,记得这东西需要压缩机、冷凝器,还得分室外和室内机组……
如果能成功研制并出口换外汇,在眼下外汇紧张的情况下,绝对是重要资源。
到时候工人的身份就可能变成领导身份。
但考虑到以后的发展,暂时保持工人身份更稳妥些。
这天,他来到四方城最大的市民图书馆。
刚坐下翻开书页,耳边便传来惊喜的声音:“建东,你也在这儿?”
抬头一看,正是扎着双辫、穿着青衫蓝裤的冉秋叶。她身上透着一股书卷气,举止优雅从容。
“真是巧遇!”他立刻起身,满脸高兴,“你来借什么书?”
“想找几本教学参考书。”冉秋叶在他旁边坐下,眼中带着光,“你呢?”
“在研究机械制造,打算造一台空调。”李建东坦白道。
“空调?那不是欧美才有的设备吗?”冉秋叶睁大眼睛,“我父亲提过,这技术挺复杂的。”
确实,作为归国华侨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成员,她的见识不一般。
想到这里,李建东不禁感慨。要是放在八十年代,这样的海归背景肯定是各单位抢着要的人才。
可惜生不逢时。
这么温婉知性的女子却被安排去扫厕所,心里得多难受?恐怕只有“战神”傻柱那样的人,才能扛得住这种屈辱。
原剧中没交代她的结局,想必是郁郁而终——这必须改。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低声讨论起空调的原理。
虽然没见过,但冉秋叶常听父亲讲他在国外的经历。那时的华侨都怀着报国之心,总说“要奋起直追”。
(冉秋叶的父亲曾说过,空调在欧美早已普及,成为中产家庭夏天避暑的重要工具,能让酷热的天气变得像深秋一样凉爽,甚至让人冷得发抖。
现在走遍街头巷尾,却没人知道空调是什么。
两人在图书馆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对了,你还没去过我家吧?正好你对空调感兴趣,不如去我家向我父亲请教?”冉秋叶低头轻声说,脸上泛起红晕。
虽然之前被李建东当着何雨柱的面亲过,但身为知识分子的她,还是有些羞涩。
这也是剧中她一直比不过秦淮如的原因。
女追男本来就容易,一个内敛被动,一个热情主动,胜负早已分明。
李建东欣然答应。
但他可不是何雨柱那种直性子,稍作思索后说道:“你先在图书馆等我,我去菜市场买点东西。”
这个时候,最体面的见面礼物不是烟酒,而是肉蛋鱼奶这类高蛋白食物,还有白面、白糖、食用油这些紧俏物资。
冉家虽算富裕,但在凭票供应的年代,这些物品都十分稀罕。更何况,再过几年,他们家也将渐渐衰落。
何雨柱出生于1935年,如今已快到三十岁——具体是二十八还是三十出头,李建东也不好细问。
现在已是六十年代,距离冉家没落的日子不远了。
李建东既然决心娶冉秋叶,自然要为岳家提前做准备。
不久后,他骑着自行车来到菜场,买了些时令蔬菜,然后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条活鲤鱼、两只肥鸡,还有两只滋补的甲鱼,准备送给老人补身体。
他又备好了白糖、盐和一瓶食用油,都是家里必需品。
这些礼物装进竹篮,稳稳挂在车前梁和把手处。
那时候的二八自行车堪称神器——前筐能装货,后座能载人,承重超过两百公斤都不成问题。据说有人曾用它拉半吨重物,可见其结实程度。
不过对于身高不到一米七的人来说,上下车有些不便。
李建东推着车来到图书馆门口,叫上冉秋叶一起离开。
冉秋叶走到车前,看到前梁上挂满了东西,惊讶地捂住嘴:“你怎么买这么多?”
她虽然是小学老师,也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两只活鸡至少要六块多,两条鱼也要三块多,再加上那只甲鱼,怎么也得五块钱。再加上车把上的白糖和油,加起来至少二十块。
这年头,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多块。冉秋叶和闫埠贵在同所学校教书,工资也差不多。
这些礼物放在现在,相当于上万元的高档烟酒,不仅贵,还得凭票购买。而且这只是普通的拜访,并不是正式提亲。
“别担心,我那儿还多着呢。”李建东笑了笑,“咱们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在他看来,冉秋叶和秦淮如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妻子,将来要给他生儿育女,孩子会叫他一声“爸”。有他和冉秋叶的教育,孩子绝不会像棒梗那样没规矩。
“谢谢你……”冉秋叶脸微红,低声说,“下次别破费了,你得过日子。”
“放心,我有手艺,木工、修电器都能挣钱。”李建东信心满满,“等空调做好,街道和区里肯定抢着要。”
他早有打算——靠技术提升地位,顺便把冉秋叶家的成分改成工人家庭。
这年头当资本家可不行,还是等八十年代吧,还有十几年时间,那时自己才三十出头,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
眼下专心学技术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