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演戏,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不是**的问题!
明明是他自己出了状况!
你们跟我相处这么久,配合得真不错。
刚才要不是你们俩站出来劝我,我们现在可能还在那里闻李副厂长的臭味呢。
林奇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厌恶的表情。
“林奇哥,别说了行不行?你一提我就想吐。”
“我也是,本来已经忘了,可你这么一说,又恶心起来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脸色发青,一副快要呕吐的样子。
两人表情非常难看,好不容易忘记的事又被林奇重新提起。
“好,好,是我的错,咱们不提他了。”
“现在李副厂长倒台了,厂里没人敢打你们的主意了,以后安心工作就行。”
林奇赶紧道歉,笑着安慰两位姑娘。
厂里其他人根本不敢招惹林奇,职位比他高的也不会轻举妄动。
他们背后没有靠山,之前都不敢乱来,这次要不是攀上了大领导,他也不敢对於海棠打主意。
如今李副厂长就算有大领导撑腰也栽了,轧钢厂更没人敢打何雨水和于海棠的主意了。
她们可以彻底放心了。
林奇也可以安排李琴诗到轧钢厂上班了。
当然要看李琴诗自己的想法,就算她不想工作,林奇也养得起她一辈子。
不过年轻人总待不住,整天在家多无聊。
“好!”
两个姑娘甜甜地点头,完全信任林奇。
“林奇同志在吗?我进来了。”
杨厂长快步走到广播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神色焦急地朝里面喊着,然后推门进去。
“林奇同志,你没事吧?李副厂长果然对你们动手了。”
看到林奇正和于海棠、何雨水说笑,杨厂长这才松了口气。
“杨厂长放心,李副厂长拿我没辙。”林奇笑着回答,“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几百双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竟敢挟持人质想逃跑,就算他背后那位大领导出面,这次也保不住他了吧?”
有些话林奇没明说——比如他在李副厂长身上动了手脚的事情。虽然和杨厂长关系不错,但终究不是自家人,不能毫无保留。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秘密,还是留一手比较好。
“唉,不好说。”杨厂长皱着眉头说道,“我刚听说,李副厂长能攀上那位大领导,不只是靠送礼——昨晚他还娶了人家那个三百斤的女儿。”
那姑娘今年三十五岁了,一直没嫁出去。李副厂长为了升官,昨晚硬是成了她的丈夫。现在他们是一家人,说不定那位大领导会冒险把她救出来。
杨厂长虽然是个粗人,但脑子转得快:“要是真被救出来,李副厂长肯定逃往香江。他在大陆已经没有立足之地,只有那边才安全——现在四九城的势力还够不到香江。”
林奇对此并不意外,杨厂长早就料到李副厂长会跑往**。
就算李副厂长现在被救出来,也挡不住几百人的议论。
最终事情还是会传到上级耳朵里,他还是会再被抓回去。
所以对李副厂长来说,唯一的出路就是逃往**。
不过林奇并不担心,就算李副厂长真的跑到**,他也撑不过一个月。
自己留下的那道暗劲,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他爱逃就逃吧,轧钢厂里除了这个李副厂长,我也没得罪过谁。他不过是看我和你走得近,才处处针对我。”
“他一走,其他人也不会找我麻烦,这不是挺好吗?”
“反正他不在厂里,不管是坐牢还是枪毙,结果不都一样吗?”
杨厂长挠了挠头:“你说得对,这李副厂长一直惦记着我的位置。”
“他逃到**就回不来了,确实没什么区别。”
仔细想想,林奇说得一点没错。轧钢厂里最不对付的就是李副厂长。
现在他丢了职位,不管枪毙、坐牢还是逃跑,结果还不是一样?
自己真是想多了,还是林奇明白,果然是个明白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姑娘们谈对象了。”
杨厂长打趣地看了林奇和于海棠一眼,目光扫到何雨水时却悄悄移开。
他知道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
林奇和何雨水的关系显然不只是兄妹那么简单。不过只要是自己人,就算林奇有十个八个女人,他也装作不知道。
只要不被外人发现就行,他相信林奇能处理好这些事。
关键在于这两个姑娘自己愿意,只要她们不举报,就没问题。
林奇的直觉一向敏锐,他察觉到杨厂长已经知道他们三人的关系。
虽然没明说,但这让林奇暗暗提高了警惕。
即使关系再好,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这件事像一记警钟,提醒他今天杨厂长能发现,明天其他人也可能察觉。
看来以后做事要更小心,必须把秘密藏好。
不过到了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之后,就不需要再那么提心吊胆了。至于1983年,林奇并不担心。
毕竟那个罪名只针对**交易,他和何雨水他们都是自愿的,有什么好怕的?
……
“喂,听说聋老太太死了,你们知道吗?”
“不可能!昨天我还看见她好好的。”
“该不会是犯罪被枪毙了吧?昨晚警察不是来过吗?”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震惊,觉得这人是在胡说八道。
除非是被枪毙,否则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死去?
“我骗你们干什么?都是一个院里的!听说不是枪毙,是晚上上厕所时掉进粪坑淹死的。”
“等会儿**就送回来了,不信你们自己看!”
那人见没人相信,急得直跺脚。这可是他在公安局的同学透露的内部消息,本想炫耀一下,没想到没人理会。
“得了吧!聋老太太死在粪坑里?你要说被枪毙我还能信。”
“就是小马,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虽然聋老太太死了对咱们大院是好事,但也不能瞎编。”
“当心点儿,要是让聋老太太听见你说这些,她非得找你麻烦不可。”
“就是,你可得悠着点儿。你在背后咒她掉茅坑里淹死,就她那小心眼儿的性子,能饶得了你?”
“换作是我们,也想揍你一顿。掉茅坑淹死?编瞎话也没这么离谱的。”
大家根本都不信小马的话,反而七嘴八舌地劝他要小心。谁不知道这老太婆是院里最计较的人?心眼比针尖还小。小马在这儿说她死在茅坑里,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们怎么就不信呢?我同学在派出所当差,这话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今早警察找不到聋老太太,差点要发通缉令。结果女警上厕所时,发现她早就淹死在粪坑里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小马急得直跳脚。他可不想落个“撒谎精”的名声,不然以后找对象时,人家来院里一打听,听说这小子满嘴跑火车,谁还敢跟他处对象?
见他说得坚定,大家突然安静下来。难道……那老不死的真淹死在茅房里了?
所有人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这老祸害总算得到了报应!还是这么丢人的死法,真是解气!一定是干了太多缺德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聋老太太的死讯比过年还让人高兴。从他们的反应也能看出,这老虔婆在四合院里有多让人憎恨。
得知聋老太太去世的消息,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整个院子的人都喜形于色。
“太好了,这个老不死的终于咽气了!”
“可不是嘛,倚老卖老的家伙,肯定是遭了报应,不然怎么摔进粪坑里死了?”
热闹的气氛中,有人点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这是在庆祝老太太的下场。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大白天就放鞭炮?”
刘队长带着几个队员抬着老太太的**往四合院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鞭炮声不断。他心里疑惑:要是碰上办喜事,这**不能走正门,得从偏门绕。不是迷信,是老规矩。
“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好的队长。”
两名警员点头应下。
刘队长走进院子,只见人们兴高采烈,欢天喜地。
“各位邻居,院里有什么喜事?怎么高兴得放鞭炮?”
老住户们认得刘队长,见他来了,更加确信老太太已经死了,脸上笑容更盛。
“没什么喜事,就是心里痛快!”
说话的人笑得露出牙。老太太死得这么丢人,谁不高兴?
“你们还放鞭炮,我还以为院里有喜事呢!”
刘队长笑了笑。
“刘队长,听说聋老太太死了?是掉厕所里淹死的,是真的吗?”
大家虽然已经确认老太太死了,还是想听刘队长亲口说一遍。
刘队长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对,老太太不小心掉进厕所,淹死了。”
“晚上出的事,女警不在,没人陪她去厕所。我们一开始还以为她逃走了,后来女同志上厕所时才发现她淹死在粪坑里。唉,毕竟是烈士家属,落得这样……”
说到这儿,刘队长叹了口气。烈士家属竟落得这种下场,真是让人感慨。
“哈哈,聋老太太真死了!老天有眼!她干的缺德事太多了,终于遭报应了!”
众人越说越激动。如果他们仔细听刘队长的话,就不会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可他们只顾着确认老太太的死讯,根本没注意刘队长后半句的语气。
刘队长脸色一沉,眉头紧皱。
这个人怎么回事?一个八十多岁的烈士遗属惨死,他们竟然这么兴奋?
他心中怒火中烧——这些人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强压怒火,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们就这么恨聋老太太?不觉得她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