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此刻他必须采取行动,才能挽回上阳县学的一点颜面,同时也给白将军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钱管事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在这里,白将军那可怕的气势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压力大到了极点。
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学院,哪怕是面对学院的调查,也比在这里承受白将军的怒火要好得多。
“慢着。” 郭冼也开口了。“押人离开,这事不急,我还有几句话要问他。”
郭冼的眼神深邃而冰冷,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接着再次阴冷地说道:“钱管事,这个学员的评价为极低,我想知道具体怎么个极低法?你能给我说说吗?”
他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丝丝寒意,让钱管事的脊梁骨一阵发凉。
钱管事听后,脑袋上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
这一切本就是他为了讨好冯家而瞎编乱造的,他哪里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此刻的钱管事内心煎熬无比,只觉站立不安,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滚烫的热锅上慌乱地四处乱爬,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这可怎么办?我要是说不出来,肯定不会放过我,白将军也会更加愤怒……”
钱管事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试图找到一丝救命稻草,然而却一无所获。
看到钱管事半天憋不出一个屁,钟武师走了出来,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于是,他把杨凡的事情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从钟武师口中得知,杨凡一开始确实在众人眼中天赋平庸,在一众学员里算不得出色。
然而,那是人家故意隐藏天赋,毕竟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的道理大家都懂。
人家杨凡那是深知在这复杂的环境中,过早地展露锋芒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所以选择了低调蛰伏。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钱管事居然为了讨好冯家,将这么一个极具潜力的天才打压得如此彻底,甚至不惜毁掉他的前程。
钟武师在讲述的过程中,眼神中不时闪过愤怒和惋惜之色。
他为杨凡的遭遇感到不平,同时也对钱管事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当然这一切都是装的成分更多,目的是为了给钱管事下眼药。
静静地听完钟武师的讲述,刘长德以及一众上阳县学的人,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他们这才明白,杨凡哪里是什么差劲的学员,分明是一个妥妥的天才学员。
而且,他还懂得低调和隐藏,这种人在残酷的修炼世界中,往往才能活得更久,走得更远。
而钱管事为了捧冯家的臭脚,居然如此不择手段地打压杨凡,这怎能不让人愤懑。众人看向钱管事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唾弃。
郭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再次质问钱管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低语,让钱管事感到一阵绝望。
钱管事立刻 “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饶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这一切是冯家指使的。”
他的额头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很快就肿了起来,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但他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求能够得到一丝宽恕。
然而,他的命运,此刻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和无尽的悔恨。
“来人,把他押下去。”白将军对着士兵挥了挥手,脸上满是厌恶。很快,钱管事像是一条死狗般被拖了出去,只留下忐忑不安的县学众人。
然而,白将军和郭冼此刻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上阳县学众人了,而是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杨凡以及乌玄铁上那硕大的拳印。
刚才最后一拳,他们身为强者,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品顶级武技啊,而且还是圆满级的一品顶级武技,这是何等的惊人天赋?
这样的天才,绝对不能让他流落到其余地方去,必须要拉到自己的门下。
郭冼和白将军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
“这个学员来我军部(龙湖武院)最合适不过了。”
两个人一起开口了,居然出奇的默契。
众人:“.......”
咋滴?这考试都没结束呢,这么快就抢上了?
想想其余学员的待遇,天道何其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