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龙涎香飘得满室都是,康熙捏着郑克塽那本四十二章经的锦盒,指节都有点发白 —— 他盯着地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郑克塽,声音冷得像冰:“好个郑经之子,敢私藏先帝经书,还想勾结神龙教,你真当大清没人能治得了你?”
郑克塽刚被泼了冷水醒过来,见康熙动了怒,吓得腿一软,趴在地上不停磕头:“皇上饶命!是小人糊涂!经书是小人捡的,不是故意藏的!求皇上开恩,放小人一条生路!”
谢辉站在旁边,手里还提着玄铁剑,眼神扫过郑克塽,心里半点同情都没有 —— 这货连自己未婚妻都能当人质,现在装可怜纯属活该。他上前一步,对着康熙躬身:“皇上,郑克塽不仅私藏经书,还意图勾结神龙教刺杀陛下,按大清律当斩。不过眼下他还有用,不如先关起来,等咱们端了神龙教总坛,再一并处置,也能震慑台湾的郑经。”
康熙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许:“还是谢卿考虑周全。来人,把郑克塽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
侍卫上前拖走郑克塽,他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康熙转过身,对着谢辉递过一个明黄色的卷轴:“谢卿,你连破神龙教三个据点,还拿回四本四十二章经,功不可没。这是朕给你的‘镇国将军’令牌,持此令牌,可调动京城周边五万禁军,以后你办事,没人敢拦你。”
谢辉接过令牌,入手沉甸甸的,心里一喜 —— 有了这令牌,联合势力就名正言顺多了。他故意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皇上如此信任臣,臣必不负所托!只是眼下还有一事,需皇上应允。”
“你说,” 康熙坐在龙椅上,端起茶杯喝了口,“只要是为了大清,朕都答应你。”
“臣想联合天地会、神龙教旧部和吴三桂旧部,” 谢辉直言,“神龙教教主残暴,不少教众早就想反了,龙儿姑娘是神龙教圣女,能联络到不少人;天地会虽反清,但陈近南已死,韦小宝是新任总舵主,他对皇上忠心;吴三桂旧部在云南还有势力,臣认识几个头目,能说动他们归顺。三方联手,不仅能端了神龙教总坛,还能稳定边疆,一举两得。”
康熙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谢辉会提联合天地会 —— 毕竟天地会是反清势力。但他转念一想,谢辉连神龙教都能收服,天地会说不定真能为己所用,而且眼下大清确实需要稳定,便点了头:“好!朕信你!你放手去做,需要粮草军械,尽管跟朕提!”
谢辉心里松了口气 —— 这一步走对了,推翻清朝的第一步,就是先拿到康熙的信任,让他主动放权。他躬身谢恩:“谢皇上!臣定不辱使命!”
出了御书房,韦小宝凑上来,眼睛直盯着谢辉手里的令牌:“辉哥!镇国将军啊!你现在能调动五万禁军了?以后咱们是不是能横着走了?”
谢辉敲了他脑袋一下:“横着走?小心被人砍了腿。赶紧去天地会传信,就说皇上同意合作,让徐天川把各地分舵主召集过来,咱们得商量反清…… 哦不,商量端神龙教的事。”
韦小宝一拍大腿,瞬间明白过来,咧嘴笑:“懂!我这就去!保证把人都叫齐!” 他跑了两步又回头,“那分舵主来了,咱们在哪聚?庄家太小,怡红院太吵……”
“去我小宇宙,” 谢辉压低声音,“我那小宇宙跟现实地球一样,有现成的大房子,还能暂停时间,不怕走漏消息。”
韦小宝眼睛都亮了:“还是辉哥的宝贝好用!我这就去!” 说着一溜烟跑没影了。
龙儿和阿珂跟在后面,阿珂看着谢辉,眼神里满是好奇:“小宇宙是什么地方?真的能装下好多人吗?”
“等会儿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辉笑了笑,转头对龙儿说,“你现在就联系神龙教旧部,就说我给他们两条路:要么归顺,以后跟着我,有吃有喝还有武功学;要么继续跟着教主,等咱们端了总坛,一起完蛋。”
龙儿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用密信联系,以前教里不少兄弟都跟我关系好,肯定会来归顺。”
三人刚走到御花园,就看见建宁提着个食盒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双儿 —— 原来双儿担心谢辉,特意从庄家赶来,正好在建宁宫里遇上。
“谢辉!你可算出来了!” 建宁拉着他的胳膊,又指了指双儿,“双儿姑娘说给你带了夜宵,我就跟她一起过来了。对了,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阿珂身上,眼里有点好奇。
“这是阿珂,以后跟咱们一起,” 谢辉赶紧介绍,怕建宁又闹小脾气,“阿珂刚从郑克塽手里逃出来,以后咱们多照顾她。”
双儿很会来事,赶紧上前拉住阿珂的手,笑着说:“阿珂姑娘别客气,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给你们带了羊肉包子,还热着呢,快吃点垫垫。”
阿珂被双儿的热情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点了点头:“谢谢双儿姑娘。”
建宁见双儿都接纳了阿珂,也没再多问,只是把食盒里的糖炒栗子递过来:“诺,你答应我的糖炒栗子,我让小厨房炒了两斤,快吃。”
谢辉接过栗子,剥开一个塞进嘴里,甜得恰到好处 —— 这丫头虽然刁蛮,却总能记住他说过的话。他心里暖了暖,又剥了一个递给阿珂:“你也尝尝,京城的糖炒栗子比台湾的好吃。”
阿珂接过栗子,脸颊微红,小声说了句 “谢谢”。龙儿站在旁边看着,嘴角悄悄勾了勾 —— 自从跟了谢辉,她好像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比在神龙教冷冰冰的总坛舒服多了。
几人找了个石桌坐下,刚吃了两个包子,就看见海大富拄着拐杖匆匆跑来,脸色有点慌:“谢小哥!不好了!郑克塽的余党在天牢外闹事,还放了火,说要救郑克塽出去!”
谢辉眉头一皱,放下包子就站起来:“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龙儿,跟我去天牢!双儿,你带着建宁和阿珂回寝宫,别乱跑!”
双儿赶紧点头:“你小心点,记得用我给你缝的软甲,别受伤了。” 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件叠得整齐的软甲 —— 是用蚕丝混着玄铁线缝的,轻便还防弹,之前一直放在小宇宙里。
谢辉接过软甲套在衣服里,心里满是踏实:“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他和龙儿往天牢赶,路上还不忘用对讲机喊韦小宝:“小宝!别去天地会了,先去天牢帮忙,郑克塽的余党闹事,带几个天地会兄弟过来!”
对讲机里传来韦小宝的声音:“收到!我这就带兄弟过去,保证把那些杂碎揍趴下!”
天牢外已经乱成一团,十几个蒙面人举着刀砍向守卫,天牢的木门被烧得黑漆漆的,眼看就要被砍破。谢辉没等他们反应,直接拔出玄铁剑冲上去 —— 九阴真经的轻功让他身形快得像风,一剑就砍断了一个蒙面人的刀,顺势一脚把人踹飞出去。
“谁再敢往前一步,死!” 谢辉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蒙面人都吓得停了手,盯着他手里的玄铁剑,眼里满是忌惮。
龙儿也冲了上来,手里的剑指着蒙面人首领:“你们是郑克塽的余党?我劝你们赶紧投降,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蒙面人首领是个络腮胡,举着刀喊:“我们就是要救郑公子!你们要是敢拦,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拼?你们配吗?” 谢辉冷笑一声,往前迈了一步,玄铁剑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郑克塽连自己未婚妻都能当人质,你们觉得他值得你们拼命?今天你们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们一命;要是不投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蒙面人你看我我看你,显然有点动摇 —— 他们跟着郑克塽,本来就是为了钱,现在听谢辉这么说,再看他手里的剑,哪里还敢拼命。有个蒙面人率先扔下刀,跪在地上:“我投降!我再也不跟着郑克塽了!”
其他人见了,也纷纷扔下刀投降。谢辉让守卫把人都绑起来,心里松了口气 —— 这伙人就是乌合之众,根本不堪一击。
这时韦小宝带着十几个天地会兄弟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棍子:“辉哥!我来了!那些杂碎呢?是不是已经被你收拾了?”
“刚投降,” 谢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来得正好,把这些人押回天地会,好好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余党,别留下后患。”
韦小宝点头,指挥着兄弟押人:“放心辉哥!保证审得明明白白!对了,徐天川那边已经联系上三个分舵主了,他们说明天就来京城,咱们在哪聚?”
“去我小宇宙,” 谢辉说,“你先把人押回去,明天中午在庄家汇合,我带你们进去。”
韦小宝应了声 “好”,带着人走了。龙儿看着谢辉,眼里满是佩服:“你刚才那番话,比打他们一顿还管用。”
“对付这种人,就得恩威并施,” 谢辉收了玄铁剑,“走,咱们回寝宫,别让双儿她们担心。”
回到建宁的寝宫,双儿和建宁、阿珂还在等着,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上去。双儿拉着谢辉的手上下打量:“没受伤吧?我刚才听见外面有动静,吓死我了。”
“没事,就是几个小喽啰,” 谢辉笑着说,“已经解决了,以后不会再来闹事了。”
建宁递过一杯热茶:“快喝点暖暖身子,刚才海公公说天牢烧得厉害,我还以为你要跟人打很久呢。”
阿珂也跟着说:“你刚才很厉害,那些人一看就怕你。”
谢辉喝了口热茶,心里满是暖意 —— 有这么一群人等着自己,就算接下来要做推翻清朝这么大的事,也觉得有底气。他看着众人,认真地说:“明天咱们要跟天地会的分舵主见面,商量联合神龙教和吴三桂旧部的事,以后可能会有危险,但我保证,会护着你们每个人的安全。”
“我不怕,” 建宁第一个说,“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双儿也点头:“我跟你一起,不管去哪都跟着。”
龙儿和阿珂对视一眼,也齐声说:“我们也跟你一起。”
谢辉笑了,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 众女主一条心,联合势力的事就成功了一半。他摸出体内小宇宙的映像戒指,递给双儿、建宁和阿珂:“这是小宇宙映像戒指,戴上它能随时进出小宇宙,里面很安全,以后要是遇到危险,你们就先躲进去。”
三人接过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建宁还对着戒指照了照,觉得新鲜得很:“这戒指真能进小宇宙?明天我一定要试试!”
夜深了,建宁和阿珂回房睡了,双儿还在给谢辉缝补白天被刮破的衣服。谢辉坐在旁边,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心里琢磨着明天的安排 —— 先带众人进小宇宙,跟天地会分舵主碰面,再让龙儿联系神龙教旧部,吴三桂旧部那边,他得亲自去一趟云南,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京城的局铺好。
他摸出康熙给的镇国将军令牌,在手里掂了掂 —— 有了这令牌,调动禁军就方便多了,以后推翻清朝时,禁军说不定能成为关键力量。他又想到体内小宇宙里的四本四十二章经,还有那些金银和武功秘籍,心里越来越有把握 —— 这场反清局,他稳了。
双儿缝完最后一针,把衣服递过来:“别想太多了,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早点休息。”
谢辉接过衣服,点了点头 —— 他知道,明天会是反清之路的重要一步,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安静又踏实,仿佛连御书房的龙涎香,都没这么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