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想过给她配置加了毒药的暗器,但是又觉得估计碰上武功高的也难,因为她的体质如此,有暗器有毒药也得看速度、力量,不然依旧被高手碾压。
不过现在宫远徵看她画的图纸,忽然觉得速度、力量也并非一定不能解决,这火铳他能做,而且目测效果应该不错。“我马上做,做出来你只需要练个手速,”这个火铳所需力量不大,真的很适合她来用。
“本来商宫更擅长这类武器,”
“不许给商宫,宫紫商站队宫子羽,我不喜欢她,”同样是女人,我不害,但可以选择不喜欢吧。
“好,”宫远徵表示他也不喜欢,不是因为宫紫商是个女人,而是因为那宫紫商就是个奇葩,从来没个正经。宫门谁不知道,宫紫商天天追着男人跑,见个稍微长的好看点的就走不动道,甚至还跑到侍卫营偷看男人洗澡。
还有,他看不上宫紫商的一点就是,她都在那个位子上了,该做研究的时候总在忙别的,所以多年以来没什么进展。他这个并不专门负责武器的都能做出火器来,而在在专业的商宫里,宫紫商作为宫主其实水平还不如他。
研究武器之余,宫远徵也是在徵宫不出去,但宫尚角倒是来了一次。只是他走后,宫远徵心情越发不好,安宁才问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盯着屋檐下的灯笼看了半天,忽然跟安宁说起了他以前因为去角宫碰了一个旧灯笼,导致哥哥宫尚角大发雷霆,不但对他发火,还让他退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是觉得那灯笼旧了,想给他修补一下,结果哥哥就生气了,很吓人,我当时就哭了,挺伤心的,”
安宁看着宫远徵,他现在也挺伤心的,“后来呢,”
“后来我做了很多灯笼,一个接一个,总想做出一个最好的,然后去送给哥哥,但是,哥哥都不喜欢,甚至都不看一眼,”宫远徵叹着气,说到:“金复告诉我,那灯笼是朗弟弟的,上面的痕迹是朗弟弟留下的,哥哥从不让人碰,我却碰了,如此会破坏了上面的痕迹,那是哥哥的念想,”
“应该不只是这样吧,”
宫远徵眼睛有些红,苦笑了一下,“金复就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可我不是衣服,”
他说这句话,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安宁想他曾经也为此哭过,伤心到现在回想依旧难过的掉泪。“你怪角公子吗?”
“不怪,我想,我怎么能跟朗弟弟比呢,”宫远徵拿出一个灯笼,那是一个龙形灯笼,他拿起笔,在龙的眼睛位置点睛,然后把灯笼递给了安宁,“这是我做最用心,也做的最好的一个灯笼,本来送给哥哥,当着他的面点睛,但是现在我想送给你,你别嫌弃,”
“我为什么要嫌弃,”安宁心里反而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宫远徵又被宫尚角伤了心,并且在心里放下了心结,不然不会这样用心的礼物不送宫尚角了,而是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