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无兵,徵宫无兵,他们就是欺负我徵宫,把我当成了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宫远徵想到徵宫为何是如今模样,不就是爹娘和徵宫的人在上一次被无锋攻打的时候拼死守护宫门而牺牲,之后虽然他当了宫主,他努力了,可依旧没有让徵宫重回当初水平。徵宫也就只是他在毒药和暗器上 有所建树,而且还只是他个人,徵宫是整体实力确实不行。
“角宫的人呢?”
“角宫,”宫远徵说起哥哥出门不在,连心腹侍卫都没带,但是他之前调动角宫部分人手去盯着女院,但是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哥哥对我虽然信任,但是调兵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到,何况是如今长老院在主事,要调角宫的人就是让角宫也冒着被扣上背叛、不忠宫门的名,就算是哥哥在,他都不会,何况他不在,我更加做不到,”
安宁想到如今徵宫的无能为力也是发愁,现在看徵宫确实没事,可是如果是宫子羽上位当执刃,宫门被那种纨绔草包执掌,这是个什么局面,又怎么可能徵宫独善其身不受影响。
“远徵,我们得把这件事情先理清楚,”既然出不去,不能做什么,那就先动脑,她先来激发一下宫远徵的智力也不错。宫远徵本来就不笨,若是再清晰了思路,只怕后面不会走岔了路,面对内讧、内斗这种事情,必须得有明确的三观和原则,不能拖泥带水,受道德绑架,受亲情所累,否则一切白搭,只会让事态越走越坏,她不希望宫远徵是这样的。
以现在徵宫的水平,宫远徵对宫尚角的态度,只怕他更想的是让宫尚角当执刃,但安宁怕的是宫尚角那边出什么问题,因为她并不了解宫尚角,万一这宫尚角是个奇葩,宫远徵想扶持他,那就他错特错,后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宫远徵问安宁,“如何理清?现在我们知道的不多,”
“但是也不少,”安宁拉着宫远徵到亭子里坐下,问他,“金疮药呢,”
宫远徵从腰间掏出一瓶,安宁拿过来就给他伤口上药,一边跟他说着:“宫门执刃、少主都出了事,长老院趁着角公子不在直接扶持宫子羽,你觉得是偶然还是早有计划,”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宫远徵无比震惊,意外,“不会吧?”
“万事无绝对,虽然我觉得长老院的长老都是老眼昏花之辈,才会做出如此决定,但你换一个思路去想,正常的,有脑子的,无论如何不会这样选择,哪怕是有什么规矩在,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角公子跑出去再远,三两天必定是能回来的,他们连这点时间都不能等?
那可是能够做主换执刃的长老院,不是一个长老,是一个长老院,有他们在撑着,别说三天,三个月都行,那这是为什么,非要死守着规矩,真的是规矩吗,除非他们想宫门不好,否则守着规矩干什么,选宫子羽一个纨绔草包就是置宫门未来于不顾,所以,就没可能是正中他们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