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朱雀街,还浸在薄雾里,李三、张老板、刘老板等邻里就已经站在桃记小馆门口,手里拿着各种特产,等着给苏软桃送行。
“软桃姑娘,这是我家娘子做的酱菜,你带回去给张阿婆尝尝,是京城的味道。” 张老板递过一个陶罐,里面装着满满的酱菜,香气扑鼻。
“软桃姑娘,这是我店里的新茶,你路上喝,解乏。” 刘老板递过一个茶叶罐,里面是刚炒好的龙井。
“软桃姑娘,这是我给小妞妞买的糖糕,你带回去给她,让她记得我这个李大叔。” 李三递过一个油纸袋,里面装着各种口味的糖糕。
苏软桃接过大家递来的东西,眼眶有点红:“谢谢大家,这么早就来送我,还特意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跟我们客气什么,” 张老板笑着说,“你到了江南,要是想我们了,就捎信回来,我们都等着听你说江南的趣事。”
萧璟渊帮苏软桃把东西搬上马车,笑着对大家说:“谢谢各位街坊,我会照顾好软桃的,等我们回来,给大家带江南的特产。”
马车缓缓驶离朱雀街,苏软桃掀开窗帘,看着站在门口挥手的邻里,心里满是温暖 —— 在京城的日子,因为有这些善良的街坊,她才不会孤单,才会觉得这里像家一样。
“别难过了,” 萧璟渊递过一块江南蜜橘,“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我们还会带江南的特产回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苏软桃接过蜜橘,咬了一口,甜意在舌尖散开,心里的难过渐渐消散了。她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 路边的柳树绿得发亮,田野里的油菜花金灿灿的,偶尔有几只燕子飞过,带着春天的气息。
“以前在江南,春天的时候,我会和母亲去田埂上采荠菜,” 苏软桃轻声说,“母亲说,春天的荠菜最鲜,做羹、包饺子都好吃。有时候我们还会采几朵野花,插在小馆的花瓶里,让小馆里也有春天的味道。”
萧璟渊认真地听着,偶尔点头,还会问:“那江南的小笼包,和京城的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更鲜?”
“当然不一样,” 苏软桃笑着说,“江南的小笼包,皮薄馅大,汤汁很多,咬一口,鲜得能把舌头吞下去。而且江南的小笼包,都是现包现蒸,刚出锅的最好吃,凉了就没那么鲜了。”
萧璟渊点点头,默默记在心里 —— 到了江南,一定要带软桃去吃刚出锅的小笼包,让她尝尝家乡的味道。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在一个小镇上,萧璟渊带苏软桃去吃当地的特色小吃 —— 馄饨。馄饨皮薄馅嫩,汤里加了点虾皮和香菜,鲜得很。苏软桃吃了一碗,还想再吃,萧璟渊笑着说:“慢点吃,别撑着,晚上我们还要去苏州小镇吃小笼包呢。”
傍晚的时候,马车到达苏州小镇,萧璟渊带苏软桃去了一家老字号的小笼包铺。铺子里挤满了客人,都是来吃小笼包的。萧璟渊点了两笼小笼包,还点了一碗馄饨,都是苏软桃喜欢的口味。
小笼包刚端上来,苏软桃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轻轻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在舌尖散开,和她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就是这个味道!” 她眼睛一亮,“和我家乡的小笼包一样好吃!”
萧璟渊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嘴角满是温柔:“喜欢就多吃点,不够我们再点。”
吃完小笼包,两人沿着小镇的河边散步。河边的柳树垂到水面上,偶尔有几只小船划过,船上的人唱着江南的小调,温柔又好听。苏软桃靠在萧璟渊身边,听着小调,看着夜景,心里满是幸福。
“阿渊,谢谢你带我回江南,” 苏软桃轻声说,“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萧璟渊握住她的手,轻声说:“能陪你回江南,能看到你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幸福。以后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一起。”
夜色渐浓,两人回到马车上,苏软桃靠在萧璟渊的肩上,很快就睡着了。萧璟渊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轻帮她盖好被子,心里满是温柔 —— 他会陪她走完剩下的路程,陪她见到张阿婆,陪她找回所有美好的回忆,也会陪她一起,创造更多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