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包扎的功夫,北雪沉暗中摸了好几把,想到他那鼓鼓的胸肌,北雪沉视线忍不住往上面瞟去。
胸口的伤没有裂开,白布很干净,先前包扎的很严实,一点点肌肉都看不见,此时北雪沉倒是生出遗憾来。
比遗憾先到来的是视觉上的冲击,澜泊解开了胸口的包扎,抓住北雪沉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掌避开伤口抚摸上胸肌。
北雪沉被烫了一下,紧接着很不客气的捏了一下。
“你这是做什么?”
澜泊红着脸:“师尊不是想摸吗?正好伤口要换药,师尊摸够了再换,算是给师尊的利息。”
利息?
把她当什么人了!
她怎么可能跟徒弟要利息?
她又摸了几下。
澜泊张开嘴正欲说些什么,结果嘴里被塞进了回春丹。
回春丹清香浓郁可迅速恢复伤势,甚至可令断肢重生,极品回春丹效果更甚,可谓是内外伤一起治愈。
丹药下肚,澜泊脸色明显好转,身上伤口却不见愈合。
北雪沉不可思议,她抬起头捏住澜泊的脸颊:“张嘴!”
澜泊喉结上下滑动,乖乖张开嘴巴。
确定澜泊嘴里没有藏丹药后她便松开了手。
“难道丹药过期了?不可能!白长老的丹药即便是过期了也不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而且这丹药出炉的时间不久。”
澜泊拉住北雪沉,将来回走动的人按在了床榻边坐下,自己也顺势坐在一旁。
“不是丹药的问题,回春丹已经恢复了我的内伤。至于外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伤我的妖兽爪子上沾染了断生续藤汁液。”
断生续藤汁液含毒,毒性虽弱,却会使伤口不愈合,连回春丹也不能解其毒性。
澜泊顿了顿:“断生续藤生长条件苛刻,生长在魔气和灵气浓郁之地,幻境森林里没有这样的环境。”
“况且我身上两处伤来源于不同的妖兽,两只都沾染上汁液有些勉强了。师尊,我怀疑有人刻意为之。”
幻境森林是各宗修士历练的场地,宗门大比在前,一般情况下修士不会此时进入里头试炼。
此事被澜泊遇上,也不知幕后之人是有意针对澜泊,还是被澜泊无意遇上。
魔气与灵气并存且浓郁的地方并不多,整个大陆唯有两处符合条件。
魔族与修仙界的交界村算一个,上古仙魔大战遗迹、雪域算一个。
苏墨染刚从雪域回来。
而交界村距离玄天宗不远,两张瞬移符足够一柱香时间内一来一回。
北雪沉眼眸沉了几分,在脑海里将二人重点标注一番。
想到妖兽异常,北雪沉拿出金疮药,侧过身子将其小心撒在澜泊胸前伤口上。
澜泊被突然而来的疼痛疼的一抖,北雪沉微微倾身,在伤口上吹了吹。
“幻境森林里的妖兽集体进入幻境,是你让幻境兽做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澜泊身子已经酥麻了。
他隐忍着,即便脑袋里一团浆糊还是认真回答。
“不是!……我遇到两只九阶妖兽,被它们重伤,幻境兽察觉出其他妖兽暴乱,自作主张织了幻境。本来……我不会进入幻境的,因为伤的太重……被扯了进去。”
幻境兽作为契约兽,主人身死它也会死亡。
想必那家伙觉得澜泊修为太低,受重伤的情况下不能从一群妖兽嘴里逃命,所以织了幻境困住它们,谁知阴差阳错竟把重伤的主人也拉了进去。
一段话被澜泊说的磕磕绊绊。
他原本就在忍耐,又因为面前的人上药太过认真、时不时替他吹气缓解疼痛,所以他连带着呼吸都加重了很多。
他想让师尊再别继续了,私心里又爱死了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反反复复的隐忍变成煎熬,他无意识的揽上北雪沉的腰,小声喃喃带着祈求:“师尊~”
难受!
澜泊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
北雪沉应了一声,指尖像是不经意一般划过他的喉结,然后快速替他包扎伤口。
她抬头,明知故问的看他。
“怎么了?”
“……难受!”
他快疯了!
“你去交界村了吗?”
一瞬间,澜泊觉得自己好似被一盆冰水当头泼了一样。
他深吸一口冷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越是想冷静越是冷静不下来,邪火乱窜,心情也因为这句话变的很差。
“你是怀疑我?”
他顿了一下,突然否决了:“不!你怀疑我自残构陷苏墨染!”
他记得苏墨染刚从雪域回来。
北雪沉一怔,摇头:“我只是怀疑你为了引起我注意搞自残而已。”
若不是澜泊提一句,美男在旁的她还真没想起来苏墨染。
澜泊不信,眼底黯然,语气也生硬了:
“雪域也有断生续藤,苏墨染最常去的便是雪域,你心心念念都是苏墨染,此时提起分明是觉得我刻意引你怀疑他。而实际上,你怀疑的是我,你就是觉得我是在陷害他,不然你不会这样问我。”
北雪沉:“我……”
“你是有多怕这事跟苏墨染沾染上关系?他在你心里是翩翩君子,我就是小人。哪怕你表面撩拨着我,心里也还在想着他。”
北雪沉:“不是……”
“刻意撩拨我也不过是在为了证明他的清白,觉得我是自找的。北雪沉……”
北雪沉想开口,下一刻又被打断,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声音被打断,空气都安静了。
“冷静了吗?”
澜泊睫毛颤抖的厉害,越涌越多的眼泪汇集在睫毛根上,最终睫毛承受不住重量,眼泪滴了下来。
北雪沉起身,腰瞬间被搂住。
她一时不查直接坐在了澜泊腿上。
隔着薄薄的亵衣,滚烫的体温传到身上,北雪沉浑身都不自在了。
“松手!”
澜泊不语,默默收紧手臂,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她的手上。
北雪沉袖子里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化拳为掌手带灵力扯下腰间的手。
只可惜,她刚扯下来下一刻又拉住了她的衣服。
她索性不再挣扎,侧坐在他腿上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