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寒青凌的笑意不达眼底,继续在江汐宁脸上亲了一下。
“我们出去吧,墨白还在这里呢……”
江汐宁推开他的动作,眼神不自然地看了眼床上的墨白。
要是被墨白看到寒青凌当着他的面亲自己,恐怕又要闹了。
“雌主,熏肉已经蒸好了。”
云渊端来一大盘切成薄片的肉,配上野菜粥,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咸香的肉味。
墨白还在睡觉,江汐宁单独给他留了些吃的。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墨白才悠悠转醒。
一醒过来就抱住了江汐的身子蹭来蹭去,眼眶红红的,像发烧了一样。
“雌主……我好热。”
兔兽人发出难受的哼唧声,黏黏糊糊的抱着江汐宁不松手。
泡完澡又哭又笑的,还吹了凉风,江汐宁担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寒青凌淡淡瞥了墨白一眼,酸溜溜道,“坏雌性,他这是发情期到了。”
兔兽人看着个头不大,力气也不如其他食肉兽人,但人家有一个地方是别的兽人比不了的——
发情期多。
几乎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滴滴!检测到兽夫处于发情期,请及时处理!】
系统也大声发出提示音,江汐宁愣了一下,摸着墨白的手都有些不自然了。
“雌主,你怎么不继续了?”
墨白睁着一双大眼睛,主动将耳朵送到了她的手中,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像身后摸去。
“你摸摸我的耳朵,还有尾巴……”
墨白满脸羞红,恨不得挂在江汐宁身上,轻轻喘着气,一小片温热洒在江汐宁脖颈处的皮肤,泛起酥麻的痒意。
见墨白难受得紧,江汐宁边向石屋内走边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带墨白进去。”
几人心知肚明小雌性要带墨白进去做什么,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却无一人出声制止。
毕竟终有一日和小雌性在一起的人会变成自己,现在打断他们就相当于断了自己的后路。
萧烬野捏碎了一块石头。
“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道。”
寒青凌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眼底尽是冷意。
蠢兔子怎么运气这么好?
如果自己的发情期也像他一样频繁的话就有借口缠着坏雌性亲密了。
“这下子墨白又有机会粘着小雌性了,真是让人不快。”沈灼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勉强的笑容就快要挂不住了。
不远处,路过的兽人正要匆匆往家里走呢,突然在月光下看到一排黑漆漆的影子,吓得尖叫出声。
“啊啊啊有鬼啊!”
兽人吓得魂都没了,角落突然幽幽传出一道声音。
“你才是鬼,我们都是兽人,不是鬼。”
听到熟悉的声音,兽人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寒青凌,原来是你们啊。”
不过很快他又疑惑起来。
“你们不进屋去,在这里蹲长长的一排是要做什么?”
“……”
“你别管,我们乐意。”
“行吧。”
兽人摸了摸胳膊,“那我先走了,雌主还在家等我一起睡觉呢。”
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寒青凌几人更觉得扎心了。
人家都能和雌主亲亲热热在一起,他们却只能蹲在这里偷听墙角。
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一墙之隔,墨白紧紧抓着江汐宁的手腕,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底水光氤氲。
“雌主,你帮帮我,我难受……”
此时墨白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混乱的浆糊。
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身体的燥热,只知道靠近雌主自己就会变得舒服,一个劲在江汐宁身上蹭来蹭去,两只长长的耳朵软软地垂在脸侧,稍稍碰一下身子就会猛地颤抖。
兔少年瘫软在床上,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墨白,江汐宁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想要捉弄的意味。
“墨白,你想让我帮你哪里?”
江汐宁指尖在兔子耳朵上轻轻点了点,下一秒,墨白唇边溢出更难耐的呻吟。
“雌主,尾巴……尾巴也想要。”
“好,如你所愿。”
小雌性红唇轻起,带着淡淡的笑意,一瞬不眨地观察墨白脸上细微的表情。
冰凉的指尖抓住兔尾巴,轻轻向外一拉——
墨白瞬间软了身子,呼声变得急促,整个人都抱住了江汐宁,嘶哑的声音呼唤着她,胡乱将唇印在触及到的每一处。
“雌主,雌主……”
“我好喜欢你,雌主……”
江汐宁被他亲得浑身沾满了口水,脸颊也湿湿的,有些难受。
兔子怎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墨白停下,不许再这样亲了!”
江汐宁强硬制止发情的兔子,“不然就不帮你了。”
果然,此话一出,墨白瞬间安静了下来,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看向江汐宁,仿佛在控诉她的所作所为。
“对不起雌主,我很听话的……你就帮帮我吧。”
“咳咳,那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
江汐宁轻咳了声,接着手臂遮挡住脸上的红晕。
该说不说,墨白这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他。
早在从沈灼华那次起,江汐宁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加上寒青凌那次的双倍,她对这种事早已轻车熟路。
不就是帮助兽夫度过发情期吗,她有的是手段。
经历了一系列不能过审的剧情后,墨白哭得嗓子都哑了。
“呜呜雌主,我好喜欢,再帮帮我……”
墨白一个劲在江汐宁手上蹭来蹭去,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不停对她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墙外蹲着的几人咬碎了牙。
真嫉妒啊,墨白这家伙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叫这么大声是生怕他们听不见吗?
“哼,骚兔子。”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其余几人齐刷刷点头。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没一点良家好兔的样子!
寒青凌等得不耐烦了,幻化出蛇尾在墙上一下一下拍着。
不知何时,众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