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们,这章涉黄了,没发表出去,我才发现,以下是我修改过的】
“嗯。”陆景和沉着嗓子,把门关上,拴上门栓。
走到床边,他的眸子幽暗,屋子里一片漆黑,却一点也没影响他看她,嗓音低沉地问她:“准备好了吗?”
姜宁鸢靠坐在床头,感觉身边的位置往下陷,陆景和贴近她,带来一股热浪。
“嗯。”
她的小腿白皙光滑,他眸色一深,浑身燥热难捱,肌肉紧绷,小心地把姜宁鸢圈进怀里。
“宁鸢。”声音很近,好像在她脖子的右上方,气息热热的。
她半睁开眼,周遭看起来有电影里镜像模糊的效果,片片虚影。
一张脸被男人捏住下颚,在扭转方向朝右,男人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声音虚哑。
随即,这个吻下来得毫无征兆,不讲道理。
她满嘴都是男人口腔薄荷的冷味,他舌头很软,有弹性,加上不断分泌的唾液,这吻就像喝了一杯加了奶油的常温田饮,勾人上瘾。
他越吻越深,她的氧气要被耗尽了。
缺氧,让大脑更不清醒了。
“你身上好热。”她伸手推搡,摆摆手,表示抗议。
男人指头插进指缝,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紧绷的那根神经像被拨动的琴弦,喉咙上下滚动。
“嗯。”
忽然,他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都是第一次,虽然了解大致程序,但真正步入整体时,却生涩笨拙。
粗粝的手指滑过细嫩的皮肤,像触电般,酥酥麻麻。
小指,随后是食指,再是中指。
另一只手扶过嫩红的水蜜桃,柔嫩,酥软。
姜宁鸢脑子昏昏胀胀,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粗粝的手指。
随后,兵临城下,剑拔弩张。
男人才刚尝到一点甜,她就娇声娇气喊疼,陆景和僵住身体,不敢进一步。
生怕把她碰碎了。
对陆景和来说,她给予的反应,胜过世间一切情药。
空气中的裸露的身体,不知疲惫似的。
泰山压顶不弯腰的男人,这一夜恨不得折断腰。
“累不累?”他的声音低哑。
姜宁鸢几次求饶,他只哑着嗓音在耳边哄她。
“乖,最后一次。”……
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姜宁鸢只觉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浑身酸软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有人用湿毛巾温柔帮她清理。
夜晚的梦中,闪过残存的画面,她像是打开第三视角,从上往下看到画面,她羞得耳根发红。
……
清晨阳光穿过窗子,房间亮了起来,姜宁鸢一看,昨晚散乱的衣服整齐叠在床头,男人的睡衣覆在她的衣服之上,覆盖得完完全全,像是一种预兆。
床头柜上,撕开包装的小方袋都被清理干净。
看了一眼床上盯着她看的男人,背上、腰上、手臂上,还有她指甲刮出的红痕。
脑海中又跳出昨晚场景,是陆景和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爱你,阿鸢。”
她躺在床上,身体的疲累并没有随着睡眠散去,反而更加酸痛。
陆景和起床时,轻轻吻在她的双唇,“我去做饭。”
她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看到他膝盖红红的,好像脱了一层皮。
姜宁鸢脑子晕晕乎乎,翻了个身,倒头睡了回去。
再次醒来,已经快八点了。
阿宝在堂屋,刚吃完饭,收拾书包准备出门了。
见到姜宁鸢出来,抬起小脑袋说:“妈妈,你醒啦?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晚呀?我想叫你起来吃饭,爸爸不让叫,他说让你多睡会儿。”
姜宁鸢:囧。
平时都是她叫阿宝起床,今天倒是变成阿宝等她起床了。
回头看了眼没啥隔音效果的门板,突然有些心虚,“阿宝,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阿宝眼睛转了一圈,摇摇头,“没有呀。”
姜宁鸢松了口气,又心虚叮嘱:“昨天晚上家里进老鼠了,没吵到你就好。”
阿宝已经懂事了,屋子不隔音,他以后可得注意点,不能闹出太大动静。
都怪陆景和……她昨天晚上都忘了。
阿宝听到有老鼠,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老鼠抓到了吗?没抓到我晚上回来帮你抓!妈妈,你下次见到老鼠就喊我起床,我不怕老鼠,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家里进老鼠了,不然我就保准抓得到。”
“……”姜宁鸢尴尬,“老鼠已经抓到了,你爸打死丢出去了。”
阿宝听到老鼠被丢了,一下没了兴致,刚好天一天明两兄弟在院门口叫:“阿宝,快走啦,等一下要迟到了。”
阿宝背起书包,说了句“下次有老鼠要把我叫起来抓哦”,就跑出去了。
姜宁鸢刚洗漱完,隔着围栏和王小凤聊着天,就见陆景和从外面回来。
今天还在假期内,他去部队兜了一圈就回来了。
他手里提了不少书,王小凤有些奇怪:“陆团长,你咋弄了这么多书回来?你军校毕业证不是到手了吗?”
恢复高考后,陆景和是第一批报考军校的人,成绩优异,早就拿到了军校毕业证。
姜宁鸢知道陆景和优秀,可没想到他居然在部队考上了军校。
此时她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连昨晚上说再也不理他的话都忘了。
陆景和对上她火辣辣的眼神,眼里满是柔情。
“给阿鸢看的。”
阿鸢?
王小凤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打转一圈,忍着笑洗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宁鸢,你想参加高考吗?”
姜宁鸢赶紧收回粘在陆景和身上的眼神,淡定回道:“有这个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没考上之前,话不能说得太满。
“你有这个上进心就已经打败很多人了。”王小凤很赞成姜宁鸢参加高考。
洗完碗,王小凤就捂着笑回堂屋去了。
看这小两口的样子,陆团长眼睛都快沾到宁鸢身上去了,粘糊的紧咯。
陆景和把书放进屋子,帮姜宁鸢装好饭放在桌上,她才进屋。
“你昨天弄疼我了。”
陆景和耳尖红透了,低沉着说:“我下次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