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检查了花瓶的鉴定书,竟然真的出自罗浮着名的古董检测机构。
此时的斯科特还在跳脚叫嚷着赔钱。
三月七有些懵,是她让花瓶上天的,难道是她弄坏的?
丹恒发现了问题,他质问斯科特:“那个金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素裳指着斯科特:“你是故意将金蟾放在这里的!”
斯科特哈哈大笑:“小妞,你看清楚了,这个金蟾根本就不是我的东西!”
旁边的一个码头工人阿丰扭捏紧张的回道:“这个金蟾确实不是这位先生的。”
斯科特双手叉腰:“到底赔不赔,不赔的话可就别怪我将这件事情发到论坛上让其他人评评理啦,就说你们金人巷店↗大↗欺↗客↘,欺↗负↘老实人!”
星咬紧牙关,他们都被对方算计了,没办法。
要报警吗?
可是一旦报警,码头和金人巷的经营都会受到影响。
招标会在即,走官方程序肯定来不及。
金人巷重新招标的时候公司完全可以用码头拒绝赔偿客户损坏的物品为理由倒打一耙。
这段时间金人巷的现金流不少,但大部分都投入基础建设和商业运转了
金人巷账上凑凑倒是能将这笔钱还上,但明天就是还码头租金的日子。
怎么办?租金还不上素裳就要学狗叫了!
丹恒看了一眼神情奇怪的阿丰后,又瞥了一眼师墨,随后开口:“我们赔钱。”
三月七震惊的看向丹恒:“丹恒……”
斯科特:“哼,还算识趣。”
星:“你将账户发给我们,一会儿就给你打过去。”
很快,斯科特心高气傲的离开了码头。
素裳:“啊嗯嗯嗯——”
三月七也快要气死了:“对方就是故意的,丹恒咱们就这样同意了?”
丹恒双手抱胸:“他吃多少,就让他吐出来多少。”
师墨:“看来丹恒找到突破口了。”
听到师墨的话,众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丹恒的身上。
丹恒没有否认师墨的话:“第一步先从找到内鬼开始。”
丹恒说出了阿丰的异常,那个金蟾不出意外就是他放的。
星:“直接查账户,看看有没有大额转账。”
借助金人巷商会会长的人脉,他们查了阿丰的转账记录,对方并没有来路不明的转账。
斯科特这回可是学聪明了,没想到吧,他直接付的现金。
而且用现金的话,消费也不好查。
三月七摸了摸下巴:“直接跟他一段时间就全部知道了。”
只要抓住对方现行,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可惜时间不够了。
桂乃芬却看向师墨:“师叔叔有什么好办法吗?”
听到桂乃芬的话,三小只立即用愤怒的眼神看向师墨,好像在唾弃他的不作为。
身为公司主管放任手下员工坑蒙拐骗合适吗?
在列车组看来,斯科特的行为确实过分了。
但在师墨看来,斯科特这点手段这又算的了什么。
师墨无奈:“我说过不插手的。”
丹恒却一针见血:“一般情况来说确实如此,但你已经入局了,如今还不打算出手吗?”
斯科特都跳脸了,还不出手?
“行吧,我就帮你们一把,其他的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时间紧张,师墨直接让年轻的六人(星、丹恒、三月七、素裳、桂乃芬、小秘书)认识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坑蒙拐骗。
都锁定目标了哪里用的着这么麻烦,直接上刑……
好吧,这里用这招不太合适,那就直接诈他。
在阿丰下班的时候,趁着没人,师墨直接将人敲晕后绑了。
阿丰被人敲晕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身体被绑在了椅子上。
这里是金人巷码头存放商品的仓库,星他们安静的坐在墙边观看师墨表演。
几人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靠墙排排坐。
吧嗒一声,师墨打开了照明灯,对准了阿丰的头。
阿丰虽然戴着眼罩,但透过缝隙,依旧能看见一丝的光亮。
阿丰的声音颤颤巍巍:“你你是什么人?”
清冷的男音在阿丰的背后响起。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
师墨此时的声线他原本声线完全不一样的。
但列车组的三人都听出来了,那是闭嘴的声线。
原来师墨还会模仿别人声音。
当然,瓦尔特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师墨用的其实是奥托的声线。
“嗯~让我看看,你叫阿丰,狐人族,今年63岁……”
阿丰清楚的听见了对方翻动纸质资料的声音。
他顿时想到: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牙齿打颤:“你你想干什么?”
“有人不想让你活着,所以我就来了。”
阿丰声音颤抖:“谁,到底是谁想杀我!”
师墨放下资料,开始缓慢的佩戴手术手套:“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也到了该退场的时候,不是吗?”
阿丰瞬间想到了公司。
公司,是公司想要杀人灭口!
阿丰:“是,是公司想要杀人灭口!”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阿丰慌了,他不断的安慰公司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他又想起曾经听到有关公司的各类传闻。
此时的师墨却好像在自言自语。
“这年头活越来越不好接了…我刚好缺一条狐狸毛围脖……直接丢进丰饶孽物窝里好了,省得处理尸体……”
听到师墨话的阿丰冷汗打湿了后背。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个变态。
他清楚的听到,金属之间碰撞的清脆嘀嗒声。
这个变态一定是正在准备解剖的工具。
自己马上就要变成狐狸围脖了!
师墨此时手拿一柄黄油刀走了过来,阿丰不断的挣扎,但毫无作用,他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原地。
师墨抚摸着狐人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在把玩着得意的收藏品。
“别害怕,不疼的。”
那个变态不断的在阿丰的后颈摩擦,好似在琢磨哪里下刀。
嘴里还哼着小曲:“off the ground and tap your feet……”
听着小曲,阿丰一个激灵,直接哭了出来。
“你别杀我,我…我可以给你钱。”
师墨嗤笑:“你一个码头工人有钱吗?”
“我有我有,是公司给我的……”
为了拖延时间,阿丰将和公司交易的全过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罪状说完后,星按下的录音机的暂停键。
旁边的六人已经看傻了。
哇哦~原来问题是这么解决的吗?
师墨直接将一个大老爷们忽悠哭了。
确认对方将一切都吐了出来,包括不限于赃款的位置,失控机巧的位置,和那个丑不拉几的花瓶其实是被他弄坏的等一系列实锤的证据。
此时的阿丰还在忏悔。
阿丰:“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拿着花瓶轻轻往地上一放,那个花瓶底部就漏了一个大口子,我我也没想到…我真的没使劲…”
师墨扭头看向排排坐的六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六人齐齐疯狂摇头。
师墨见状,关闭了刺眼的大灯,伸手将阿丰的眼罩摘了下来。
看着熟悉的码头仓库,阿丰知道自己被骗了。
阿丰瘫软的靠在椅子上,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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