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哗啦啦的春雨落在这片满面疮痍的大地上,雨水冲淡了硝烟的味道,但冲淡不了华国人的血性。
但有个贼眉鼠脸的华国人,对坐在高头大马上举着油纸伞的大佐点头哈腰的,任由雨水冲洗在自己的头上,明显就是一个狗汉奸。
跟着鬼子混就是好,看看,吃的那叫一个好,油光满面。穿得都是上好的布料,没有一处补丁。哪像这群泥腿子,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穿着和破布差不多的衣物。
但雨水中的一双双眼中全是不屈与愤恨,感觉到一道道愤恨的眼神,贼眉鼠眼的汉奸马上露出不满的表情,朝着人群大声喊道:“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都在干什么?这些都是大樱花帝国过来的拯救你们这群泥腿子的,好人。板着脸干嘛,给我都笑起来。”
“去你玛德好人,这tm的就是一群畜生,一群狗日的。”一个粗犷地老农张口就骂道。
“你……”汉奸赶紧指着老农想骂回去。
砰的一声,那名老农应声倒地,眉心处多了一朵血花。几个应该是老农的亲朋好友反应过来立即托住老农的身体,但怎么托都支撑不住老农倒下的身体。其他村民立即被吓得四散奔逃,场面一片混乱。
汉奸一动不动,只有耸动的喉结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一个手臂上戴着三颗星两条杠的大佐走到汉奸身边,手拿一把南部十四手枪用樱花语说道:“曹善道军,有时候,暴力才能给让这群愚蠢的原木给你应有的尊重。”
话音落下,后面的鬼子兵都举起自己的三八大盖对准一个个逃跑的村民,只要一声应下,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扑在老农身上的年轻村妇见枪口指向自己,眼中全是决绝,毫无惧色地起身。
然而,“啪”的一声,曹善道一耳光扇了过去。挨了一巴掌的村妇痛苦倒地,捂着发红的脸颊,眼里全是恨意。
“谁允许你起来的,玛德,小娘们在太君面前还敢耀武扬威,找死啊你。”
看着眼前这个露出丑恶嘴脸的曹善道,村妇心里只剩下了委屈,自己丈夫战死了,现在公公也被这群小鬼子搞死了,眼前这个男人又是个只会当狗的孬种。
但见此情形的大佐却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就喜欢同族之间互相残杀,这能让他感受到支配弱者的爽快感。
大佐收回枪,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哈哈大笑用樱花语说道:“呦西,干得不错,善道君,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
没等曹善道反应过要感谢时,大佐手一挥。砰砰砰,曹善道哆嗦了一下,就看到除了被打倒的村妇,老农的亲朋好友全部应声倒地,鲜血与雨水在沟渠中汇聚小溪,形成一条长长的红色条带。
雨中传来的是女人绝望的嘶喊,以及男人大声呼喊的赞美。马上的大佐愉悦地欣赏这有雨声主导美妙的交响乐,睁开眼睛,露出满是期待,期待男人会把女人带回去随意揉虐,还是女人为了复仇把男人杀死,亦或者是两人联合来反抗自己。
真是期待啊。
村妇被曹善道带了回镇上,虽然期间村妇疯狂反抗,曹善道也受了不小少的伤,甚至有几处被抓住血痕,但在村妇力竭之后,也是任由曹善道摆弄。
无力抵抗的村妇只提出最后一个请求。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华国人,就把我公公他们的尸体一并带回去,让我披麻戴孝给他们送最后一程。”
没有办法,为了不让这女人想不开,曹善道只能号令几个村民去搬运尸体。起初村民是不愿意帮这个狗汉奸的命令,还想要了曹善道的狗命,好在曹善道随身带着手枪防身,但想到死掉的几个都是村里老相识,也不好让其暴尸在荒野,就全部都送到镇上的一间破土屋中。
那是曹善道的家,平平无奇,也就比一般村子里的土屋多个大院。
在这几天里村妇一直到都在院子中守着几具尸身,曹善道白天也没空管这女人。他得生活,他得好好地活着,白天基本都在大佐那边做翻译,欺压百姓,狐假虎威,四处敛财。
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直到有一天带着几个小鬼子一起回来。在看到跪在院子中,风姿犹存的年轻村妇时,几个小鬼子兽性大发,毕竟长期憋着,连树洞都不会放过。
正当几个小鬼子要动手时,曹善道连忙制止住,几个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猴子都急眼了,一副要是不说出一二三来,保证让这间屋子多一具尸体。
吓得曹善道立即酒醒,用樱花语解释道:“各位太君,听我说,听我说,这女人丧气,你们看看天天陪着这具尸体。”
说着曹善道还用手扇了扇鼻子,这么一说几个小鬼子也是闻到淡淡尸臭味,经历过战场的他们在熟悉不过这味道了,瞬间都扫了兴致。
见几个小鬼子没了兴致,曹善道又补充道:“各位太君,也别太扫兴,城北处有一座慰安所,里面的女人。”
曹善道用手在胸前晃了晃,几个小鬼子顿时就明白了,兴奋地用手狠狠拍在曹善道的屁股上,让曹善道菊花一紧。
但脸上笑嘻嘻,带着几个鬼子去城北的慰安所去玩耍。
跪在草垫上的女人只能狠狠看着几个狗贼远去,也是想过杀死那个狗汉奸,在下去陪丈夫一家。
但那人回来的晚,睡得也比自己晚,白天基本都在外头,自己身体又因为这几天没有好好进食,导致身体孱弱,可能连拿刀砍人的力气都没有。
晚上,曹善道一脚把门踢开,身上一股胭脂和酒的味道,打了一个长长地酒嗝后,骂道:“他宝贝的,憋死老子了。”
贼眉鼠眼的眼睛盯上了跪在草垫上的女人,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确实还不错,因为长期没有进食,脸上带着病态的白色,反而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变得刚刚好。
咽了一口唾沫,几步向前拉着女人的手就准备往屋里拖。
女人尖叫着,抵抗着,捶打着,但附近没有人,因为身体长期缺少能量补充,那次反抗应该女人最后的反抗。柔弱无力的女人倒在床上,说来可笑,这是第一次男人与女人都在床上。
正当男人要解开女人衣物时,看到了女人脸上的晶莹,看到了穿着的丧服,闻到那股淡淡的尸臭。
顿时,胃中翻涌,曹善道连忙跑出土屋。哇的一声,将胃中的呕吐物吐出,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床上逃过一劫的村妇,在哭累后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吃了起身检查身子,发现衣物整洁,下体也没有异常的感觉。那个狗汉奸死到哪沟里了,竟然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没有碰自己,村妇内心想道。
颤颤巍巍地起身,准备出去继续守着公公他们。然而在这时,她看到了那个有人倒在草垫上,走近一看果然是那个狗汉奸。
只见这令人可恨的汉奸,倒在泥土地上,双腿占着草垫。看着这张贼眉鼠眼的脸,村妇内心想着这是杀死眼前这个狗汉奸的好机会,准备去厨房拿菜刀时。
就听到曹善道嘴里喃喃道:“我能怎么办,我不是人,我也想活。”
还说了几句樱花语,村妇听不懂,但也没去拿菜刀了。费力抽出被曹善道双腿占着的草垫,继续跪着。
只是这次多了一个说梦话的汉奸,最后村妇也抗不疲倦,就这样跪着睡着了。
奢华明亮的屋内,大佐看着报告,对一旁的手下问道:“那个华国的狗和女人都怎么样了?”
手下立即欠身,报告道:“嗨依,那条狗很安分,也没有可疑的行为,所有弟兄都很喜欢他。而那个女人,没有被随意玩弄,也没有因为仇恨去杀了那条狗。两人,没有过多的来往与互动。”
大佐放下报告,心里有些不爽,竟然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走,这让他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把他和那女人叫过来。”
几个鬼子兵暴力地砸开木门,使得木门摇摇欲坠,用枪口指着还在睡觉的两个人。
迎面而来的尸臭味,让几个鬼子皱了皱眉。嫌弃地用枪管顶了顶地上的曹善道,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曹善道见到黑洞洞的枪口后,立马吓醒。
站起身,举起手,拉起草垫上的村妇,点头哈腰道:“各位太君,这是做什么?昨天不还带着几个兄弟去耍了吗?”
其中一个鬼子甩了一下头,示意两人跟着他们走,没有办曹善道只能带着村妇一起前去。
两人被押送到大佐的豪华洋房中,曹善道还好,毕竟也进去过几次。但村妇活了这么久都见过如此明亮整洁的房间,眼里满是惊奇,表情却控制的很好。
一见到坐在太师椅上大佐,曹善道立即向前点头哈腰道:“大君,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要把我抓起来。”
大佐嫌弃地扇了扇鼻子,一脸嫌弃地看向那个披麻戴孝的村妇,不爽道:“当然是对善道君有好处的,事。”
话音一落,架着的枪口缓缓放下,曹善道立即向前几步,但在尸体身边睡了一觉的曹善道身上也有一股味道。
大佐一皱眉,曹善道立即停下脚步,讪讪问道:“太君有什么好事发生在自己头上?”
原本皱眉的大佐,脸色渐渐回转,又变得愉悦起来,说道:“善道君,我听说你昨天带弟兄们去慰安所去玩,把女人都让给了弟兄们。而且我听说你还没对那女人出过手。”
听着听着曹善道感觉有点不对劲起来,因为说的是樱花语,所以村妇完全没听懂。
“我要你把那女人现在给睡了。”没错,大佐的控制欲不允许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所以打算人工干预了。
曹善道脸色不太好,村妇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见曹善道不太愿意,大佐不悦道:“怎么?善道君,我给你好处,你就不愿意接受?那她也不用活着了。”
曹善道立马解释起来:“不不不,不是我不愿意,是因为,那女人太脏了,穿着丧服,丧气,会掉阳寿的。”
闻言,大佐感觉舒服了,带来丧气的女人,当然应该让狗来玩,他可不管一条狗的阳寿有多少。
“那么?你是玩还是不玩,不玩,你们两个都得死。”
大佐话音刚落,曹善道一咬牙,向着一脸茫然的村妇扑去。
女人的嘶喊,抵抗,遮挡的衣物一件件少去,穿着丧服,那种背德感,看得一众小鬼子兴奋不已。大佐也是体会到了特殊的兴奋感,想着等回去找个干净的樱花女人玩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
几个小时后,女人的声音已经嘶哑喊不出。几个小鬼子憋的有点难受,大佐也是看得心情舒畅,挥挥手就让曹善道滚。
脱力的曹善道讪讪道:“太君,还满意,那我把这女人带回去,下次再给太君表演。”
回到土屋,怀里的村妇使出全力给曹善道一巴掌,嘶哑的声音骂道:“畜生,我要你死。”
说着就上手去掐曹善道脖子,但因为刚刚把所有力气都化作了那一巴掌,掐在脖子上的手完全用不上力。曹善道也不抵抗,不恼怒,任由怀中女人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