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接着阿涛悲愤擦窗的酸爽时刻,让这锅“家庭伦理反噬汤”继续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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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用抹布蘸着清水(奶奶严令禁止用舌头,但眼神里分明写着“要不是亲孙子早让你舔了”),跟玻璃窗上那几张钞票留下的“风味印记”展开了殊死搏斗。湿抹布擦过玻璃,发出“吱嘎吱嘎”的刺耳声响,混合着老爹啊富那间歇性爆发、幸灾乐祸的“鹅鹅鹅”笑声,还有奶奶怀里大狸花时不时嫌弃的喷嚏声,构成了一曲极其“下饭”的家庭交响乐。
“用点力!没吃饭啊!” 奶奶抱着猫,监督员似的坐在小板凳上,眼神锐利,“那点‘猫尿香’都擦不掉?我看你就是想留个纪念!哈色宁了!”
阿涛心里苦啊!这钞票贴得也太瓷实了!油墨混合着那独特“风味”,在玻璃上晕染开,像几朵抽象派的“耻辱之花”。他一边奋力摩擦,一边腹诽:这破系统,反噬老爹的恶念倒是执行得干脆利落,害得老子在这擦玻璃!下次得研究研究,怎么让这反噬精准点,只坑爹不坑儿!
【滋…宿主…怨念…强烈…能量波动…分析…优化方案…待机…】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点无辜的意味。
好不容易,玻璃窗恢复了勉强能映出人影的状态,只是那几块被钞票覆盖过的地方,颜色明显比旁边深了一圈,像几块不规则的“胎记”,凑近了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底蕴”。阿涛累得手臂发酸,刚想喘口气,奶奶的指令又来了:“去!把抹布洗了!用肥皂!搓三遍!别把大花的碗弄腌臜了!”
阿涛认命地拿起那块沾染了“富贵气息”的抹布走向水槽。啊富的笑声终于平息下来,看着儿子吃瘪的背影,心里那点因私房钱“充公”而生的郁闷消散了大半,甚至有点飘飘然。他翘起二郎腿,对着瓦罐的空洞感慨:“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虽然钱没了,但这出戏…值!真值!” 他咂咂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儿子那副如丧考妣的衰样。
一个**带着“父爱如山”般深沉满足感的恶念**,在啊富那摆烂的脑子里悄然滋生:
* *恶念核心:* 这么精彩的“父慈子孝”名场面,怎么能没有后续?得让这臭小子再“回味”一下!比如…让那块擦过“风味窗花”的抹布,在他洗完拧干的时候,**以最意外的方式,精准糊在他自己脸上!** 给他来个“**原汤化原食**”!
* *附加恶念:* 糊脸的时机要妙!最好是他刚拧干水,正想抖开晾晒的瞬间!让他猝不及防,把抹布上残留的“精华”… **吸个满满当当!**
【滋!检测到非宿主…持续…‘羞辱型…恶念’!目标…绑定…徐涛…能量…同步…反噬…预备…加载…父爱如抹布版…返还…执行!】 系统的电子音这次流畅多了,仿佛找到了处理家庭伦理剧的窍门。
反噬,带着水槽的湿气和抹布的“底蕴”,悄然降临!
阿涛站在水槽前,忍着恶心,用肥皂把那块抹布搓了又搓,冲了又冲,直到满手泡沫,水都换了两盆。他拎起湿漉漉、沉甸甸的抹布,双手用力,准备拧干——
就在他双臂肌肉绷紧,抹布即将被拧成麻花、水分即将被榨干的**临界刹那**!
“哧溜!”
抹布像是被涂了油,又像是被赋予了灵魂,**从他紧握的双手中猛地滑脱!** 带着巨大的旋转惯性,如同一块湿透的、散发着肥皂清香(掩盖不住深层底蕴)的**暗器飞盘**,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而有力的弧线!
目标—— **阿涛那张因为用力拧抹布而微微涨红、毫无防备的脸!**
**“啪叽!”**
一声清脆响亮、水花四溅的闷响!
那块饱经沧桑、承载了“风味窗花”最后尊严的抹布,**如同一个热情的拥抱,结结实实、严丝合缝地,盖在了阿涛整张脸上!**
时间… 第三次凝固。
* 阿涛保持着拧抹布的姿势,双手还悬在半空,脸被抹布完全覆盖,只有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倔强地露在外面。
* 啊富脸上的笑容再次僵住,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 奶奶抱着猫,嘴巴微张,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盖脸杀”震住了。
* 大狸花好奇地探出头,对着那团覆盖在阿涛脸上的湿布嗅了嗅,小鼻子嫌弃地皱了起来。
“唔…唔唔!!!” 抹布下传来阿涛闷闷的、带着惊恐和剧烈恶心的呜咽声!他下意识地想呼吸,结果吸进了一大口湿抹布特有的**混合气息**——浓烈的肥皂味、残留的玻璃清洁剂味、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深入布纤维的**猫尿+汗味+烟火气+钞票油墨的“复合型底蕴”**!
“呕——!!!”
生理反应压倒了一切!阿涛一把扯下脸上的抹布,弯下腰对着水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齐飞,整张脸皱成一团,比吃了十串张阿姨的“生化腰子”还痛苦!
“噗——哈哈哈哈哈哈!!!” 啊富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比刚才猛烈十倍的狂笑!他笑得从板凳上滑下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眼泪狂飙,“鹅鹅鹅…报应啊!现世报啊!原汤化原食…香不香啊涛儿?!鹅鹅鹅…哈色宁了!要死啊!”
奶奶看着孙子那副惨样,再看看地上笑抽筋的儿子,表情极其复杂。她既心疼孙子被糊了一脸腌臜抹布,又被儿子那副疯癫样和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情景逗得嘴角疯狂抽搐。最终,护短的奶奶属性还是占了上风,她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没真打),对着地上打滚的啊富虚张声势地挥舞:“笑笑笑!笑死你算了!啊富你个老猢狲!心肠比抹布还脏!涛儿快过来!奶奶看看!”
阿涛吐得昏天黑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那口“复合毒气”飘出去了一半。他虚弱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抹布的红印和水渍,眼神悲愤欲绝地射向地上的老爹:“爹(啊爸)!你…你个老…老坑货!我…我跟你拼…”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
【滋…反噬…执行完毕…目标…‘羞辱型’效果…窒息级…附加…‘嗅觉攻击’效果…穿透级…能量…饱足…愉悦度…(检测目标非宿主)…持续转移至…徐富…】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仿佛在说:看,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啊富好不容易止住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儿子那副仿佛被十个壮汉蹂躏过的凄惨模样,又忍不住“噗嗤”一声,赶紧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他走过去,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一丝丝(真的只有一丝丝)的愧疚,拍了拍阿涛的背(被阿涛嫌弃地躲开):“咳…涛儿啊…这个…意外!纯属意外!爹也没想到那抹布…这么热情…是吧?就当…就当去晦气了!”
“去你个头的晦气!” 阿涛悲愤地咆哮,声音都嘶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系统坑我!爹也坑我!连块抹布都欺负我!弄不灵清…真他娘的…弄不灵清啊!”
奶奶把大狸花放下,没好气地瞪了两个活宝一眼:“两个62!一个比一个倒灶!一个藏钱藏猫尿罐,一个擦窗擦成花脸猫!都给我消停点!大花!过来!离这两个瘟神远点!” 大狸花“喵呜”一声,迈着优雅的步子,嫌弃地绕开还在干呕的阿涛和憋笑的啊富,跳回奶奶怀里,仿佛在说:这个家,就靠我和老太太撑着了!
窗外,小营巷的喧嚣似乎也沾染了老徐家这浓烈的“抹布味”。
张阿姨的烤摊估计还在红火,李老头的麻辣卤蛋还在发亮,王老板的光明顶或许还在冒烟。
但此刻的阿涛,只觉得嘴里鼻子里脑子里,全是那块“父爱如山抹布”的“复合型底蕴”。
他瘫坐在小板凳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恶人矫正系统…
它矫正的到底是谁啊?!
还有这反噬…
它是不是… 有点过于“家庭和睦”了?!
下一顿“大餐”… 他还能活着吃到吗?
**(抹布糊脸吸精华,老爹笑滚鹅鹅嘎,阿涛呕魂系统懵,大花冷眼喵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