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清虽然极力在掩饰,整个人的反应巨大,她这种态度不得不让人多想,偏偏傅景琛也不信,他想之前还是对她太过纵容,今晚...
“是吗?”
他把沈暮清揽进怀中,手环着她细细的小腰,手掌贴在她的腰际,隔着一层礼服,沈暮清也感觉到滚烫的快要将人融化的温度。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说话就说话。”
沈暮清小声的抗议着,这声音在傅景琛看来就像是小猫在撒娇,毫无威慑力,反倒让人稀罕的紧,舍不得轻易放开。
“我告诉你,今天我生理期第一天,收起你脑子里龌龊的小心思。”
他的眼神太过露骨,容易让人误会,在沈暮清面前,傅景琛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深陷欲望的深渊,沉迷其中时的迷离表情只有沈暮清一人见过。
现在的沈暮清眼神左右的乱瞟着,不敢与傅景琛对视,她想休息一个礼拜,这档子事也禁不住天天。
“我没有,我只是想抱抱你。”
“没有就最好,这一个礼拜也不许有。”
傅景琛自知最近索取太多,累着沈暮清了,所以也没拆穿她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的谎言,由着她去,
“上楼吧。”
“嗯。”
沈暮清得知可以休息一个礼拜开心的起飞,晚上可以熬夜刷手机了。
她踏着欢快的步子上路,傅景琛跟在她后头宠溺的笑着,还是小姑娘心性。
“啦啦啦啦”
她哼着自创的曲调,能听出主人的高兴,要是沈暮清有尾巴现在一定是竖起来疯狂的摇着,要翘到天上去。
“这么开心?”傅景琛在后头说着,他也被她高兴的心情感染,语气上扬的问着。
正在兴头上的沈暮清头也没回的说着,“那当然了,像你是不会懂的。”
“你说出来我就能懂。”
“像你这样的老年人跟你说了也不会懂。”
口无遮拦的沈暮清说出这句话后,暗道不好,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加快脚步的往房间里走去,拿起睡衣就冲进浴室反锁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傅景琛气笑,嗤的一声,没追上去,自己宠成这样的得自己受着。
他打开书房的门,一待就是好久。
沈暮清担惊受怕的洗着澡,磨磨蹭蹭的洗了一个多小时,要是浴室有床就好了,她想在里面睡一晚上。
她小心的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观察着房里的情况,她还以为傅景琛会在外面等他,结果却没人,她的心放下来,没人就好。
接下来是属于自己的时间,所有东西都已经弄好,沈暮清跳上柔软的大床,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着,感叹:
“果然只有床才会包容自己的所有。”
书房里,浸染着浓重的墨香,傅景琛提笔写着什么,每当他心里浮躁,就会写毛笔字来抚平心情,只是今晚格外的不一样,浮躁的心没被抚平反而越来越剧烈的跳动着。
他放下毛笔,摘下眼镜,目光锁定在宣纸上的字,字迹潦草,洋洋洒洒、龙飞凤舞的,能影响他心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沈暮清。
傅景琛的头脑里还浮现着沈暮清嫌弃自己年龄大的语气,她的每一句话傅景琛都会当真,这句也不例外。
玩着手机的沈暮清意识到傅景琛还没回房间,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刚刚的话太过重,不能啊,玩笑话而已他会当真吗?
沈暮清穿鞋下床寻找着傅景琛的身影,这么晚了应该在书房吧,她推开门,迎面飘来一股好闻的墨香,很上头。
目光锁定在书桌前的傅景琛,他很认真,头也没抬一直在桌面上写着,沈暮清有些好奇他在写什么,不自觉的过去。
她自认为动作很轻,悄悄的站在他的后面看着纸上的内容。
还没细看,正在写字的男人突然转过身,猛的一拉,把沈暮清按在桌面上。
沈暮清的脸与纸上的字贴合着,这时她才看清纸上的字,密密麻麻的全是她的名字,工整的凌乱的,她有些好奇有这么爱她吗?
至于纸上全是她的名字,还以为他在诅咒自己呢。
“清清,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沐浴过后沈暮清的身上有着很香的味道,傅景琛俯下身深深的吸着,“别动。”
沈暮清只觉得背后冰凉凉的,有什么在她背后游动着,像蛇一般冰冷。
“你在干嘛?”
她颤抖着声音,责怪自己好奇心太重,果然流传的古话是对的,好奇心害死猫。
傅景琛撕开她的睡裙,毛笔在上面写着,沈暮清只属于傅景琛。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清清你只能是我的。”
年龄大又如何,他有的是能力和手段让她只待在自己的身边。
接下来不言而喻,送上门的猎物怎么可能放过,他本来打算放过她的。
“混蛋,我刚洗完澡。”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景琛一把抱起她,“正好,一起洗。”
浴室里的水白色掺杂着淡淡的黑色,这一场澡洗了很久很久,就到沈暮清以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惹人谈论许久的订婚宴终于有了结果,江家和傅家的联姻取消,合作继续,两家人照样和和气气的。
江晚棠那天大爆发,一股脑的把心中的想法全说出来,最后江父深深的叹着一口气,妥协道:
“随你吧。”
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她发现是自己与江父之间的沟通太少导致的,以后她得多多和江父沟通。
江母维护着自己的女儿,经过这件事后她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来不顾女儿的意愿强迫她做了这么多的事。
她哭着,反思着自己的行为,
“棠棠,以后你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的,你大胆去做。”
之前她总以为江晚棠还小,所以事事亲为,替她谋划好以后的事,但她现在才醒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人干涉不得。
现在醒悟的还不晚,江晚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一切都在变好。
她开始学习管理,准备进入江氏工作,江父也愿意把自己多年的经验教给她,让她少走一些弯路,她自己也很争气,做出一些成绩。
江父才重新审视自己的女儿,没发现女儿在管理方面如此有天赋,继承了自己的衣钵,不像那个混账儿子。
傅家,傅建国对于儿子性取向这件事头疼无比,还是傅母劝着他说:“孩子会有自己的人生,只要喜欢就好,顺遂就行,随他去吧。”
傅景辰再也不掩饰,打扮的比沈暮清还花里胡哨,精致,走过来先飘来的是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
“你真是演都不演一下了。”
沈暮清一言难尽的吃着傅景琛递来的葡萄。
“嫂子,你这话说的,天天演我不累吗?从现在开始我要做回我自己。”
“好。”
傅景琛有些警告意味的看着傅景辰:“你最好少去那些花红酒绿的地方,别把那些外面的习惯带回家里。”
“我知道了哥。”
傅景辰想反驳又不敢,心里蛐蛐着:不就是怕他带沈暮清出去玩吗?有必要这样吗?是不是亲哥了。
“哈哈哈。”看着傅景辰被训的样子,沈暮清哈哈大笑真是太逗了。
“清清,明天你继续跟我去上班。”
“哦。”
现在轮到沈暮清痛苦面具了,傅景琛真像个老头子,管的也太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