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他目光总是不由得朝何雨柱与娄晓娥那边瞥去……
娄晓娥一天没怎么吃了，这会正在大快朵颐。
她似是感受到许大茂的目光，她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视线。
何雨柱注意到这一幕，不动声色地往娄晓娥身边靠了靠，递给她一条干净毛巾擦嘴。
晚宴正式开始，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
红烧肉肥而不腻，鱼肉鲜嫩可口，就连最普通的白菜都炒得别有风味。
聋老太太今天学聪明了，死活不肯和棒梗坐一桌。
中午那顿她可算领教了。
好好的酒席，她正紧就吃了一块红烧肉，几口菜剩下就啃了两个馒头。
好菜全进了棒梗和刘光福兄弟的肚子里。
特别是棒梗那小子，吃相难看不说，还专挑肉吃。
\"老太太，您尝尝这个。\"易中海特意给聋老太太夹了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久违的美食，满足地点头：\"好吃，真好吃...\"
棒梗那桌已经闹开了锅。
小家伙狼吞虎咽，生怕别人抢了他的份。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筷子飞快地在菜盘间穿梭。
其他桌的客人见状，都忍不住摇头。
\"贾家怎么回事，晚上这顿人家傻柱客气来着，就开了四桌！
秦淮茹带三孩子，他们家一下子就占了三个座位……
“可不是嘛！特别是棒梗，这都是怎么教成这样，你瞧他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儿！...\"有人小声嘀咕。
秦淮茹听见了，脸上火辣辣的。
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轻轻拉了拉棒梗的衣角：\"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可棒梗充耳不闻，反而把面前的盘子往自己这边拢了拢。
院子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彭长海拉着何大清的手，醉醺醺地说：\"大清啊，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现在柱子有出息了，你也该安心了。\"
何大清点点头，眼中闪着泪光：\"是啊师兄，我现在就盼着柱子好好的...\"
何雨柱远远听见这话，鼻子一酸。
他转头看向正在忙碌的娄晓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家越过越好。
四合院里，欢声笑语不断。
那些中午吃了红烧肉没过瘾的邻居们，这会儿闻到香味，都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有人扒在门缝处张望，有人故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为多闻几口菜香。
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许大茂一个人闷头喝酒。
眼神阴郁地盯着何雨柱和娄晓娥的背影，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四合院里白炽灯已经亮起，将暖红的光晕洒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宴已近尾声，桌上杯盘狼藉，却洋溢着说不尽的喜庆。
许大茂眯着微醺的眼睛，目光在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来回扫视。
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退席，蹑手蹑脚地返回了后院。
他的动作像只偷腥的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正在收拾碗筷的秦淮茹。
她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原本她还想着许大茂会大闹婚礼。
结果许大茂却像鹌鹑一般老实，让她失望不已。
不过她满心都是桌上的剩菜、剩饭，前来帮忙收拾的不止有秦淮茹还有三大妈与于莉、闫解娣。
几人差点因为一点红烧肉汤汁大打出手。
\"师父！\"何雨柱洪亮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掏出一把红艳艳的纸包，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这是徒弟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得收下。\"
田正业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连连摆手：
\"柱子！使不得使不得！你结婚师父还没给你添置什么，哪能反过来收你的红包！\"
何雨柱故意板起脸，将红包硬塞进田正业粗糙的手掌中：\"师父！今天一天您辛苦。”
说罢他又压低声音：“”还有，您要是不拿，别人怎么好意思拿？
再说了，这些年要不是您手把手教我厨艺，哪有我何雨柱的今天？\"
田正业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泛起湿润。
他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站在丰泽园后厨门口，衣衫褴褛却眼神倔强的半大孩子。
那时的何雨柱瘦得像根豆芽菜，却死皮赖脸地要拜师学艺。
\"师父，您就收下吧。\"娄晓娥温婉的声音响起，她挽着何雨柱的手臂。
脸上带着新娘子特有的红晕：\"柱子常说，没有您就没有他的今天，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田正业望着眼前这对璧人，终于将红包紧紧攥在手中，声音哽咽：\"好，好，师父收下。
你们俩要好好的...\"
彭长海是第二个收到红包的。
同样作为何雨柱的师父，他只是稍稍推辞了一下，便含笑收下。
其他人见状，也都欢欢喜喜地接过了何雨柱的红包。
闫埠贵捏着厚厚的红包，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能买多少瓶好酒。
\"马华！躲什么躲！\"何雨柱突然一声吼，吓得正在收拾灶台的马华一个激灵。
\"师父，我、我就不用了...\"马华搓着手，黝黑的脸上写满局促。
他是何雨柱收的第一个正式徒弟，才学了两年厨艺，平日里最是老实本分。
何雨柱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马华背上：\"臭小子，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拿着！\"说着将一个红包塞进马华围裙口袋里。
马华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谢谢师父！\"
马华作势要给师父下跪，这一举动引得众人哄笑起来。
院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动不动就要下跪！像什么样子！\"何雨柱嘴上嫌弃，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欣慰。
他扶起马华，却见徒弟突然转向娄晓娥，神情无比认真。
\"师母！徒弟给您敬茶！\"马华的声音洪亮得惊人。
娄晓娥猝不及防，白皙的脸庞瞬间红得像桌上的大虾。
她手足无措地看向何雨柱，后者却笑得见牙不见眼，显然对此乐见其成。
\"马华！别胡闹！\"娄晓娥小声抗议，可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起哄。
\"敬茶！敬茶！\"众人拍着手，有节奏地喊着。
马华已经麻利地倒了杯热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举到娄晓娥面前：\"师母请用茶！\"
娄晓娥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称作\"师母\"，这个称呼沉甸甸的，承载着太多责任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