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做女人原来是……是这样快活的……”娄晓蛾说着，脸颊滚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方卫国心里了然。
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大多还保守得很。
夫妻之间那点事儿，多半是关了灯稀里糊涂就过去了，枯燥乏味是常态，更别提什么交流和技巧了。
大部分女人，没个对比，稀里糊涂过一辈子，压根不知道其中的妙处。
更何况，许大茂那小子，瞧着人模狗样的，估计是年轻时候在乡下瞎混伤了身子，或者根本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娄晓蛾嫁给他这么多年，又是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恐怕一直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哪里体会过真正的鱼水之欢？
直到遇上了自己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难怪她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
想到这里，方卫国知道，娄晓蛾这颗心，算是彻底被自己攥在手里了。
第二天晚上，时钟敲过了十一点，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沉寂，只有偶尔几声犬吠，更显得夜深人静。
方卫国算着时间，悄无声息地发动了空间能力，身影一闪，便直接出现在了许家的卧房里。
娄晓蛾虽然给他留了门，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毕竟更隐蔽，也更安全。
屋里只点着一盏蒙了布的小油灯，光线昏暗。
娄晓蛾听到动静，警惕地拿起枕边一个同样蒙着布的手电筒，朝门口照了照，看清是方卫国，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她嗔怪着，快步走上前，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踮起脚尖，就热情地吻了上来，吐气如兰，尽是压抑不住的思念。
亲昵了好一会儿，娄晓蛾才拉着方卫国的手，用手电照向床头柜：“你看，我今天回娘家拿回来了，六瓶酒，一条烟，都是给你准备的。”
昏黄的光线下，崭新的中华烟和印着熟悉商标的茅台、五粮液酒瓶，静静地立在那里，透着一股子贵气。
“嫂子，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啊？”方卫国明知故问，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滑动。
“我不要你报答，”娄晓蛾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柔情，“你只要知道我的好就行了。”
她看到方卫国两手空空，便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体贴地走过去，拆开那条中华烟，抽出一支递到方卫国嘴边，又划着火柴，小心地帮他点燃。
“嘶——”方卫国深深吸了一口，醇厚的烟草香味在肺里打了个转，舒服得他眯起了眼睛，“还是嫂子好啊！”
“我哪儿好？”娄晓蛾依偎在他怀里，仰着脸追问，眼神里带着期待。
“哪儿都好。”方卫国敷衍着，却引得娄晓蛾一阵轻笑。
笑过之后，娄晓蛾却忽然幽幽地问道：“卫国，你说要是我没结婚，你会娶我吗？”
方卫国心里一顿，知道这是女人患得患失的通病。
他毫不犹豫地，用一种无比真诚的语气说道：“当然会！像你这样人又漂亮，心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话虽然违心，但效果却立竿见影。
娄晓蛾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到你……”
她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愁绪，“咱们这样能长久吗？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怎么不能长久？”方卫国搂紧她，在她耳边低语，“许大茂那小子，三天两头往乡下跑，一去就好几天。他不在的时候，咱们俩不就跟正经过日子的夫妻一样？有什么不踏实的？”
提到许大茂，娄晓蛾的脸色又难看起来，她咬着嘴唇，恨恨地说道：“卫国，不怕你笑话，许大茂他根本就是个绝户！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外面那些长舌妇都戳我脊梁骨，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就连许大茂自己，喝醉了说梦话，都骂我……”
她委屈得说不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真想拉着他去医院好好查查！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方卫国眉头一挑，这倒是个新情况。
他赶紧劝道：“小娥，你可千万别冲动！这事儿要是真查出来是许大茂的问题，那以后怎么办？孩子从哪儿来？就算你想别的办法怀上了，这孩子算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娄晓蛾被他问得一愣，是啊，真查出问题，又能怎么样呢？
方卫国见她冷静下来，凑近她耳边，用更低的声音说道：“要我说啊，就让许大茂继续蒙在鼓里！他不是想要孩子吗？咱们就生一个，让他以为是他的！他稀里糊涂地帮咱们养孩子，以后老了，也有人给他送终，这不挺好？”
娄晓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过还能这样操作。
但仔细一琢磨，又觉得方卫国说的不无道理。
她看着方卫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方卫国，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也太会算计了吧！”
“我这哪是算计？”方卫国一脸正色，“我这分明是在帮他许大茂！你想想，他自己生不了，咱们帮他生一个，让他老有所依，他该感谢咱们才对！”
娄晓蛾被他这歪理邪说逗得咯咯直笑，心里的郁结和担忧也消散了大半。
“对！就这么办！”娄晓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睛发亮。
“咱们多生几个！生他一窝！看他还敢不敢天天往外面跑，勾搭那些狐狸精！让他知道，家里有孩子拴着他呢！”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许大茂被一群孩子缠得焦头烂额的场景。
一番浓情蜜意的亲密互动之后，娄晓蛾终于抵不住倦意，在方卫国怀里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方卫国等她睡熟，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穿好衣服。
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烟酒，意念一动，那一条烟和六瓶酒便凭空消失，被他收入了空间之中。
做完这一切，方卫国再次发动空间能力，悄无声息地返回了自家的床上。此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已是后半夜了。
他得赶紧回来，万一秦淮茹那俏寡妇像往常一样，趁着天不亮就摸过来，发现他不在家，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