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只觉后背凉飕飕的,“都看着我做什么?”
何姝婕:“老实交代。”
好吧,既然老婆让交代,那他是不会负隅顽抗的!
看来他的光辉事迹注定是瞒不住了!!
(嘿嘿,读者作证,我没想说,我只是不想违抗老婆的命令)
只见他一脸自得,“就前段时间,小九和那臭小子,两人差一点就错过了,幸好我力挽狂澜!”
“说重点。”
何姝婕皱眉。
傅哲泄气,“重点就是,我去海市开导阿铮,传授了他一点经验。”
“他茅塞顿开,跟小九感情进展神速。”
何姝婕:“就这样?”
“对。”
“噢——那没事了。”
何姝婕低头看着傅老爷子的手机屏幕,“是挺般配哈。”
“那可不,瞧瞧,多有夫妻相,这叫什么,天造地设,他们生来就是一对!”
傅老爷子看姜离,是越看越喜欢。
两人来聊的劲头十足。
一旁的傅哲:不是,就没人夸他?
他好歹大功一件,他们这……几个意思??
“咳咳!那啥,阿铮可还在海市担任分公司的总负责人。”
“你们要是不想让他们两地分居,影响感情,那最好正视一下我的付出。”
“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他调回京城集团了。”
两人眸光同时看向他。
何姝婕:“你说的付出是……”
傅哲:瓦特?!
他指着自己,“我这么明显的付出,你们看不出来??”
“你说的是……传授经验?”
“不止,要不是我开导阿铮,你们现在能看到他们手牵手吗?”
傅老爷子:“做老子的,咋,你还想要回报?”
“想当初我不也给你……”
“爸!”
傅哲立马出声,打断他后面的话,“别说了。”
给他留点体面……
想当年,他从老爷子那得了真传,天天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
老爷子说,这样可以吸引姝婕的注意。
结果他挎着吉他才在宿舍楼下演奏了一曲,就被告扰民。
还说什么,他骚扰女同志。
他们那个年代,作风问题很严重的。
还有什么,要先讨好丈母娘,才能追到老婆……
反正听老爷子的,他闹了不少乌龙。
到现在还被姝婕拿出来说。
可没面了。
何姝婕却好奇得很,“什么事不让说?”
傅哲忙岔开话题,“这样吧,我看还是把阿铮调回京城,他们挨的近些,也有利于培养感情。”
“您说呢?爸。”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还用问我?你真是……”
傅老爷子挺直腰板,“反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阿铮和小九。”
“他们俩好,比什么都强!”
傅哲颇为赞成的点头。
何姝婕还想问,却始终插不上话。
-
次日下午。
云阙御堡。
客厅内,站着一排打扮时髦的女人。
秦方好看到时,诧异,“小九,这些……”
“妆造师。”
“都是?”
“嗯。”
“你找这么多妆造师做什么?”
她说着坐到沙发上。
“晚上我有个很重要的活动,你陪我去,好不好?”
秦方好心里乐开花。
这是小九第二次邀请她噢~
第一次是同居。
怎么办,她跟小九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她当即应下,“好!”
小九邀请,当然不能拒绝啦!
一旁的傅铮:“???”
小九难道不该邀请他?
邀请秦方好算怎么回事?
“小九,你是不是漏了一个人?”
漏?
姜离偏头看他。
难道张拾安的计划,他不知情?
秦方好一脸得意,“嘿嘿,才没漏呢!小九邀请的就是我,也只有我!”
傅铮脸色沉了几分。
秦方好,真是聒噪!
姜离眸光落到那群妆造师身上,点头。
众妆造师会意,上前,“秦小姐,请吧。”
秦方好伸着懒腰从沙发上起身,“我晚上要陪小九出席活动,不像某人,只能干看着。”
傅铮脸色愈发沉……
等人走后,他看着姜离,“我也要做造型。”
“你?”
“对。”
他做造型干什么?
张拾安也要跟他表白?
傅铮坐到她身侧,“秦方好能陪你去,我不能?”
“小九,我绝对给你长脸,你带我去好不好?”
“别闹。”
姜离抬手轻抚了下他的发顶,似在安抚。
傅铮瞬间由阴转晴。
小九摸他头发了……
好想再被摸两下。
-
楼上。
秦方好被十多个造型师围着,互相之间打着配合,整整三小时,终于弄好妆造。
如果说她不施粉黛是清水芙蓉的话,那施了粉黛,就是锦上添花。
此时的秦方好,比以往任何都更加明艳动人。
她看着镜中自己,很好看,只是……有些紧张怎么回事。
好像即将要发生一件很重大的事。
姜离推门进来,妆造师自动让开一条道。
她站到秦方好身后,“满意么?”
“满意,不过小九……”
她回头看她,“你还来得及吗?”
都怪她,用了这么长时间,小九都来不及做妆造了。
姜离:“我不用。”
“不用?不是很重要的活动吗?”
可她转念一想,又道:“也对!小九天生丽质,就算不化妆也能惊艳四座!”
-
下午六点半。
姜离和秦方好从别墅出发。
傅铮开车。
姜离已经事先征求过张拾安的意见,他同意后,才带他一起去。
此时,张叔站在主宅门口,看着走远的车子,默默流下辛酸泪。
这年头,司机也会被抢饭碗。
而且抢他饭碗的,还是某集团总裁,不差钱的那种。
……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蜜语餐厅门口。
几人从车上下来。
抬脚进入餐厅。
迎面走来一个服务员,笑着朝秦方好递上一枝玫瑰。
秦方好本来也没在意。
可直到收到第二枝、第三枝……
她心中隐隐有了预感。
莫非……
眸光看向姜离,只见她点头。
秦方好越发确定。
是了。
她心中突然有些紧张,脚下每步都走的极为忐忑。
等到电梯口中,她手中已经捧着三十多枝玫瑰。
电梯口等着一个侍应生,她手中拿着一块黑布条。
“要做什么?”
侍应生上前,将黑布条系在她眼睛上,扶着她进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