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打我?”
许大茂揉着脸,一脸痛苦地问道。
他原本让赖三去收拾宋飞宏,结果反被赖三教训了一顿,他完全懵了。
赖三没说话,心里憋着火,只有把许大茂打一顿才能出气。
许大茂之前跟赖三说,只要教训一下就行,别伤太重,所以赖三这次只是想让他吃点亏,没下狠手。
打完后,赖三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心想:“难道赖三被宋飞宏收买了?这狗东西宋飞宏,竟然敢这么对我,等着瞧吧,我以后一定让他好看!”
他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却因为心里怨恨宋飞宏,厄运再次找上门,赖三回头又给了他一巴掌。
许大茂本来就站不稳,这一下又被扇倒在地。
娄小娥和她妈妈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得用手遮住了眼睛。
实在太惨了!
可她们心里却暗暗觉得爽,许大茂挨打,谁不高兴?
许大茂又挨了一记,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直冒金星,两边的脸颊肿得老高。
“好你个赖三,你给我等着!”
他认定是赖三被宋飞宏收买了,还好自己没提前给钱,否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赖三这次真的走远了。
等他走远后,许大茂才慢慢爬起来,摸了摸自己肿得老高的脸,啐了一口。
结果一口吐出来的是血,还有一颗牙。
“我去你大爷的赖三!去你妈的宋飞宏!”
他自己居然被打掉了一颗牙!
许大茂气得不行。
他抬头一看,正好看见娄小娥母女在看自己,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和开心。
“哼,有这么好看吗?”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娄小娥和母亲站在原地,偷偷笑着。
在她们眼里,许大茂被教训,简直就像老天爷做主,活该!
“许大茂这人出现,倒是让我想起来,有空应该回大院去看看聋老太太。”
娄小娥心里想着,她觉得大院里,只有聋老太太对她是真的好。
老太太现在已经八十多了,剩下的日子可能也不多了,她应该去探望一下。
“还有宋飞宏……”
这时候,她莫名其妙地开始好奇宋飞宏最近怎么样了。这个在大院里独来独往、不招人喜欢的年轻人,现在过得如何?
“小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母亲凑过来问她。
娄小娥脸一红,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去大院看看老太太。”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母亲认真地看着女儿,她察觉到女儿心情有些不一样。
但娄小娥怎么会承认自己刚才想到了宋飞宏呢?
最后,母亲也没再追问,只是叮嘱她不要再跟许大茂来往,就进屋去了。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会想到宋飞宏!”
娄小娥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她和宋飞宏平时没什么来往,以前在大院的时候,宋飞宏还嘲笑她下不了蛋。
不过,宋飞宏也提醒过她让许大茂去做检查。
所以后来许大茂查出问题,两人也离婚了。
而且在聋老太太看来,宋飞宏挺厉害的,连老太太都看不透他。
这样一想,她就明白了。
宋飞宏这个人,长得帅,性格怪,还神秘,一个刚单身的女人想想他,也正常。
但她不知道的是,宋飞宏已经领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
傍晚,宋飞宏送于秋雨回家。
到了于家,岳父岳母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回来吃饭。
吃完一顿温馨的晚饭后,
于光宗说:“飞宏,我那个老战友听说你厨艺不错,很想尝尝你做的菜。”
宋飞宏笑了笑,说:“爸,那我找个时间陪您去一趟,给老战友露一手。”
他回答得干脆,本来对军人就挺敬重的,再加上于光宗是前线回来的老兵,他巴不得见见。
“好!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提前告诉你时间。”
于光宗很高兴,要是带宋飞宏去露一手,肯定能让老战友羡慕。
战友之间都是生死相交的情分,平时斗嘴、比谁有什么本事,成了他们退伍后的乐趣。
宋飞宏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回家了。
宋飞宏和于秋雨在一起的画面,被于海棠看到了,她心里顿时很不舒服。
“海棠,别生气了,那个宋飞宏不就是个五级钳工吗?我女儿以后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于沧海平时很少过问女儿的感情问题,但最近他发现于海棠从以前的开朗变得郁郁寡欢,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对,海棠,你们没在一起,那是宋飞宏没眼光,没福气!在我心里,我女儿一直是最优秀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嫁给厂里的领导呢,他宋飞宏根本配不上!”
刘慧也劝着女儿。
“爸妈,宋飞宏现在已经是六级钳工了。”
于海棠简单地说了一句,把于沧海和刘慧说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月内从4级升到六级,这简直太离谱了!
于沧海在自行车厂退休,很清楚高级工每一级晋升有多难。
宋飞宏有这样的成绩,让他心里大为震动。
这时,于莉和阎解成回来了。
于海棠不想看到任何秀恩爱的场面,直接回房睡觉。
“爸妈,这是解成特意给你们买的土特产,用来煲汤特别好。”
于莉开心地说。
阎解成进了国营牛奶站工作,虽然工资还没达到正式工的水平,但总算稳定下来,再加上他自己也进了棉纺厂,两人结婚后就是双职工家庭了。
他们今天回来,就是想跟父母说说结婚的事。
“什么土特产,我没心思炖!”刘慧直接板起脸。
于海棠的事情还没解决,她也没心情管于莉的事。
阎解成兴冲冲地来,没想到刘慧竟然这样冷淡,心里顿时失落。
于莉也很尴尬。
本来之前已经跟父母打过招呼,谁知道母亲翻脸就不认人了。
他们觉得,结婚这条路,还远着呢。
宋飞宏回到大院。
在前院,正看见阎埠贵愁眉苦脸地坐在门口。
他用望气卡一看,就知道阎埠贵最近遇到了麻烦,而且主要跟阎解娣有关。
“又是那帮混蛋?”
看了望气卡的信息后,他知道是“三哥”几个人缠上了阎解娣。
“哟,三大爷,今天怎么耷拉着脸,遇到什么事了?”
宋飞宏故意问道。
阎埠贵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飞宏,你不知道,我家解娣惹上了几个街头混混,老是来骚扰,真是气死我了!”
阎埠贵毕竟是老师,看起来文质彬彬,不像壹大爷、贰大爷那样是钳工,有两膀子力气,那些小混混不怕他。
虽然阎家还有三个儿子,但老大阎解成天天早出晚归,老二和老三又不成器,所以小混子总黏着他们,怎么都甩不掉。
宋飞宏说:“下次他们再来,就叫上邻居一起把他们赶走。”
“没用,试过好几次了,赶走一次,他们还会再来第二次、第三次。而且邻居们也不敢跟他们闹得太僵,毕竟自己孩子还在上学,怕这几个混混报复。”
阎埠贵对这事很头疼,真是有理说不清。
“飞宏,你顺便把衣服带回去吧,解娣这两天被骚扰得厉害,可能没心思给你洗衣服收拾屋子。”三大妈也一脸愁容地说。
宋飞宏“哎呀”了一声,从三大妈手里接过洗好的衣服。
他心里想着,阎家遇到的这事,自己得帮帮忙,否则最近就没干净衣服穿了。
但他没有直接告诉阎埠贵。
宋飞宏走后,阎埠贵说:“等老大回来,咱们再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几个混混!”
三大妈说:“要不让宋飞宏也帮我们一把?”
她觉得宋飞宏个子高,可能会有点威慑力。
阎埠贵说:“这些混混什么都不怕,宋飞宏来了也没用。除非报警,但他们还没做出更过分的事,我们也不好意思报警。”
……
宋飞宏走到中院。
看见棒梗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一条腿缠着绷带,眼睛盯着易中海家看。
宋飞宏推着自行车出现,棒梗的目光立刻转向他,眼神里满是怨恨。
他多次偷宋飞宏家的东西,每次都吃不了亏,不是坑了奶奶贾张氏,就是坑了自己。
最可气的是,他的一根手指没了,脚现在还伤着没好。
在棒梗眼里,宋飞宏简直跟仇人一样。
“小小年纪,还挺记仇的,真是收拾轻了。”
宋飞宏看到棒梗眼里的恨意,知道他不但没吸取教训,反而更恨自己了。
突然,他闻到一股饺子的香味,转头一看,发现老太太也在。
他猜大概是易中海家今天晚上要包饺子,把老太太接了过来。
他又看了眼棒梗,看他这副模样,肯定是馋饺子了,不然怎么会像条看食的狗一样盯着易中海家。
贾张氏也闻着香味出来了。
看到宋飞宏,她脸一垮,眼皮耷拉着,一副不欢迎的样子。
宋飞宏转过头,不再看贾家,继续推着车往前走。
“宋飞宏,你拽什么拽,有自行车了不起吗?”贾张氏对宋飞宏无视她们家的态度非常不满。
宋飞宏冷着脸说:“贾张氏,我劝你别没事找事!”
“你……”
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接着阴阳怪气地说:“没良心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我家东旭就是被这个没良心的人害死的!”
她没有直接提到宋飞宏的名字,但宋飞宏知道她是在骂宋强国和他自己。
“真是给你脸了!”
宋飞宏也生气了,心里很冷。
他没有冲上去打贾张氏,是因为怕她撒泼打滚、要死要活,场面更难看。
要知道,畜生发疯的时候,对他也没好处。
所以,他直接从系统窗口里拿出一张迷惑卡,选择对棒梗使用了。
这张迷惑卡是早上打卡获得的奖励,被使用后会让人受到使用者意念的影响,按照使用者的想法行事。
持续时间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志力强弱。
当宋飞宏点下使用之后,他发现自己和棒梗之间好像有了某种联系,就像自己的手和手指一样,可以随意操控。
但棒梗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
贾张氏看到宋飞宏离开,心里得意,觉得自己在言语上占了便宜。
她悠闲地蹲下来,给棒梗换药。
“乖孙儿,如果奶奶下手重了,你就喊疼知道吗?”
可棒梗现在眼神有点呆滞。
贾张氏刚伸手去拆纱布。
棒梗“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贾张氏脸上,嘴里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我不需要你这个破鞋给我换药!”
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
脸上火辣辣地疼!
棒梗居然打她,还骂她臭不要脸?破鞋?
这可是她最疼爱的亲孙子!
“棒梗,你怎么能打奶奶、骂奶奶呢?”
贾张氏一手捂着脸,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棒梗声音很大,把邻居们都吸引出来了。
“贾家又闹什么鬼?”
“怎么听上去是棒梗在骂人呢?”
邻居们低声议论,都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虽然对贾家的事不感兴趣,但看热闹还是愿意的。
贾张氏被棒梗连骂两次,心里实在接受不了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会这样辱骂自己。
“棒梗,你看看清楚,我是你奶奶!”贾张氏气得脸色发青。
“你不是我奶奶,你是破鞋!”棒梗大声骂道。
“你不仅是破鞋,还是一头吃不饱的猪,整天跟我们抢粮食,自己吃得肥头大耳,却把我和妹妹们饿得面黄肌瘦!”
轰!
贾张氏脑子里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如果棒梗说她是个破鞋只是气话,那他说她是吃不饱的猪就太真实了!
她平时都是先让自己和棒梗吃饱吃好,小当和槐花她从没放在心上。
她自己心里清楚,棒梗说得没错。
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能接受棒梗这样骂她。
而邻居们听到棒梗的骂声,立刻又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