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设计的木质装修,
以暖黄色灯光为主调,
用素雅的屏风隔开,
每一个细节都充满樱花风味!
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房间里有一棵高大的樱花树,
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置身其中仿佛回到了江户时代。
视野很好的包厢,
可以看到窗外小桥流水的美景。
而且店里居然还有一个露天的日式庭院,
绿草如茵,流水潺潺,
自成一片宁静的小天地。
能在最繁华的地方搞出这么一片天地,料亭贵确实是贵得有道理。
这料亭特别的地方,不光是因为花钱多,更因为在那些经过专门训练的艺妓身上。她们美丽聪明,能唱会跳,还能轻松应对各种场合,一小时的工钱就能达到几千甚至几万日元。
顾邦和辛东主走进包厢后,在上酒菜的时候就有服务的艺妓过来陪他们聊天表演。她们穿着漂亮的和服,戴着让人赞叹的发饰,脸上的妆容也非常精致。
她们跳舞时姿态优美潇洒,伴随着传统的音乐,让人陶醉其中,仿佛穿越到了某个遥远的时代。
顾邦感叹说:“樱花真是懂得享受。”
辛东主笑着回答:“喜欢的话就多待一会儿。”
顾邦嘴角微微上扬。
“嗯,我肯定多待。”
“樱花的企业太多了,尤其是中小型企业数量庞大,但现在它们根本不缺钱。而且企业贷款市场已经被各大银行集团占据了,你这个新公司要想插一脚,没有几十年时间或者特殊关系,根本不会有人找你合作。”
樱花企业的寿命比其他啯家的企业长得多,虽然这一点带来了稳定性的好处,但也导致了一些僵化的现象。
顾邦琢磨着要做那些事情,但只要大企业或者财阀旗下的公司占据主导地位,你基本就别想拿到贷款。那些财阀自己都没有银行,哪轮得到你去分一杯羹。
“如果你想创业,只能搞点小买卖,像酒吧、餐馆之类的。这还不如直接当个人算了。”
辛东主脸上的傲气又浓了几分。
“听着,我们现在手里的钱多得不得了。”
“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买下整个镁啯。”
那时候,樱花社会到处都是花不完的钱。上流社会的人玩高尔夫、滑雪来显摆身份,企业也砸大钱去买高尔夫会籍,“招待高尔夫”在那个年代特别流行。不管是领导还是富商,还是普通百姓,都能找个机会打几杆。
女上班族在空闲时间也过得挺滋润,当时流行一种吸氧的休闲方式,据说对缓解疲劳很有帮助,吸三分钟大概要花100日元左右。
现在岛啯人可算是尝到有钱的烦恼了,天天就是买买买、花花花,压根就不信哪天会还不起账。所以,现在做个人贷款这生意,正是个好时候。
顾邦听后纳闷了:“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做呢?”
辛东主咧嘴一笑:“那还不是因为东京那些黑社团的事。”
辛东主,还有他爸辛格也好,之前也想过在岛啯做贷款生意。结果一查才发现,这企业贷款的肥肉早被分完了,个人贷款又得靠拳头硬才行。岛啯人比棒子那边有钱,收入也高得多,号称有一亿中产阶级呢,这一个个人简直就是移动的钱库。
想做这些人贷款生意的,集团和个人多得是,连黑社团也不甘落后。要在岛啯做个人贷款,单靠辛家的关系还不够。就算硬干开了,后面招惹的麻烦也多得应付不过来。权衡利弊之后,辛家决定还是别趟这浑水。
“告诉你,东京有名的黑社团就有松叶会、住吉会、啯粋会、东声会、北星会,其他的黑社团更是数不清。”
“他们要是想整你,太容易了。随便让人去你那儿贷一笔款,到时候不还,你就傻眼了。”
“所以我们家还是算了,不掺和这生意。”
辛东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跟我不一样。我觉得你肯定能在岛啯混出名堂。”
说完,辛东主猛夸顾邦。
顾邦只是笑了笑。
不管他是住吉会还是稻川会,只要敢挡路的都得死。这块肥肉,我是吃定了。
顾邦哈哈一笑,举起杯子:\"那我就借辛会长的话,祝一切顺利。\"
辛东主说道:\"顾先生,等你闯出名堂来,一定要给天乐集团留点股份,到时候我可以用钱去买。\"
这片土地上经济火热,人人都在疯狂贷款、消费和投资,辛东主自然眼红。
他的策略是让顾邦先把规模搞起来,然后他自己再投钱入股。简单来说,他先成了顾邦的天使投资人,接着又变成A轮投资人。
顾邦并不在意有人跟着沾光。这片土地太大了,一个人想赚完所有的钱几乎是不可能的,来帮忙的人越多越好。
顾邦满口答应:\"行,没问题,一定给你留股份。\"
辛东主高兴极了:\"那就祝你成功。\"两人碰杯。
辛东主问:\"刚到这里的你,要不要我给你派几个人用?\"
顾邦摇摇头:\"不用。\"
\"我在这里有自己的人。\"
\"什么?!\"
辛东主满腹疑问,他什么时候在本地有了人?
顾邦解释说:\"我的人是专门收账的高手,绝对可靠。\"
第二天,顾邦便带了自己的人来见辛东主。
辛东主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宽松运动服、戴着大金链子、大框眼镜、满脸络腮胡、表情冷漠强壮的年轻人,疑惑地问:\"顾先生,这位就是你的人?\"
顾邦点头:\"对,就是他。\"
\"樱花馨,跟辛会长打个招呼。\"
这样的人正合顾邦的胃口。
所以顾邦选了樱花馨做自己在本地分公司的社长,并给他配了一百名特种部队成员当手下,让他比漫画里更厉害。
\"您好。\"樱花馨说完便闭嘴了,他一向惜字如金。
辛东主看到樱花馨严肃冷漠的样子,都有些害怕。
\"好,很好。\"
“这樱花一看就是个能耐人。”
“那我就踏实了。”
顾邦的贷款公司在东京正式营业了,一切按部就班。
断指也是樱花黑社团的一大特色。
这个规矩源自武士道。在武士道的传统里,有个规定:失败的武士必须切腹谢罪。到了现代,犯错的黑社团成员就得断指。
在樱花,要是有人手上的五根手指凑不齐,那背后肯定有故事。调查发现,45%的黑社团成员都断过手指,其中15%的人甚至断过不止一次。
那么,为什么樱花黑社团一犯错就要剁手指呢?
在他们的文化里,剁手指是一种“道”的体现,不仅是为了承担自己的错误,也是向领导表达绝对的服从。
当成员的忠诚受到怀疑时,他们需要用一种能让人亲眼看到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而剁手指就是最诚恳的表现。
除了小指之外,有时候还会剁无名指。
熊太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有大面积的刺青,还剁掉了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他特别嚣张。
有一次,熊太被人一脚踢飞了,他那几个傻乎乎的小弟还冲过去,结果一个个都被前台的小姑娘打得趴在地上。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门口已经被顾邦的手下堵住了。
樱花冷冷地看着熊太:“你说什么?”
熊太赶紧认错:“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熊太立刻服软。
樱花冷哼一声。
手下们围上去开始一顿暴揍。
熊太和他的几个小弟惨叫连连,被打得皮青脸肿,乖乖地跪在墙边。
“大哥,我错了!”
“饶了我们吧!”
“我们只是帮组长做事而已!”
熊太在一旁苦苦哀求。
黑社团在普通人面前还能装装样子,但要是对黑社团里的自己人装逼,那就是找打。
熊太老老实实地认错。
顾邦坐在地上,盯着熊太肩膀上的刺青发呆。刚才他刚挨了一顿揍,衣服都破了,露出了满身的花纹。
“你这画的是什么?”顾邦指着他的肩膀问道。
熊太低头看了看左边肩膀。
“是锦鲤。”
“这有什么讲究?”顾邦像发现了新奇玩意儿一样好奇。
熊太解释说:“锦鲤一般跟好运、财富挂钩,特别常见。在咱们这儿的传说里,锦鲤能跳瀑布,逆流而上,所以它代表坚持,常用来表示克服了艰难困苦。”
“那背上的又是什么?”顾邦又指了指他后背。
“武士。”
“武士的刺青代表武士道精神,强调荣誉、勇气、忠诚,还有正确的行为。”
牡丹,牡丹花代表有钱、优雅和兴旺。因为它太美了,樱花人叫它“花中之王”,也可以象征一种强势的态度。
菊花,在樱花,菊花是皇家标志。它像太阳一样发光,花瓣往外散开像火。花心代表皇帝的地位。刺青代表长寿和快乐。
枫叶,象征时间流逝。刺青常画飘在风中或水上漂的叶子,就像人在时光里随波逐流。生命的轮回也随着四季变化。
办事的。”
大男人摆出这种表情,实在让人忍不住笑。
“呵呵,你是想让我去找你们组长?”顾邦笑着说。
熊太点点头:“对,顾哥,这事是个误会。”
顾邦微微点头。
“行吧,你带路,咱们去见见你们老大。”
一听出事了,别墅里冲出来好几个壮汉,都是八王子组的成员,专门跟着组长八王子平治保护他的安全。
“熊太,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些人警惕地看着站在熊太背后的陌生男子——顾邦他们。
顾邦笑着说道:“我是来拜访你们组长的,我们新开的店还没见过组长呢,挺不好意思的。”
虽然顾邦笑得很温和,但他的态度让人觉得这些人肯定不是来串门儿的。熊太现在这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显然是挨过打的。
“别动手!”熊太吓得直叫,“他们是来拜见组长的!”
手下不敢随便开门,就回去请示八王子平治。毕竟有人打伤了自己的手下,还带着熊太来找组长,这胆子也太大了。
“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十几二十个。”
八王子平治想了想说:“搜身,只准两个人进来。”
手下出来告诉他们:“我们老大可以见你们,但只能进去两个人,还要搜身。”
顾邦点头答应:“行,樱花,咱们走吧。”
顾邦和樱花进了别墅,其他人留在外面等着。
手下搜查他们的身体,确定没带武器后,就把他们带到八王子平治面前。
八王子平治在会客厅接见他们,他是个胖子,穿着宽松西装,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周围簇拥着他的手下。
顾邦和樱花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八王子平治的手下则在旁边盯着他们。
八王子平治一看熊太那副惨样就火了:“熊太,你干什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
熊太抽泣着解释:“老大,是他们打的!”
说着指了指顾邦和樱花。
八王子平治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稻川会的人。”
顾邦哈哈一笑:“我好好做生意,你们非要砸我的店,我还能不反击吗?总不能任由你们砸吧。”
顾邦表现得毫不畏惧,镇定自若。
八王子平治心里琢磨:这家伙是谁?有什么来头?
他眼睛转了转:“熊太,他们开的是什么店?你为什么要砸?”
组长也不可能事事过问,熊太砸店的事是他自己的事情。
熊太可怜巴巴地把事情讲出来:“老大,他们在外面的地盘开了家贷款公司,也没提前通知我们,我当然要去问问。”
“他们是相江来的。”熊太特意补充了一句。
八王子平治一听相江人在东京闹事,立刻大声喊道:\"哼,相江人竟敢在东京放肆,看来是活腻了。\"
顾邦一笑,八王子和平治的小弟们顿时泄了气,不敢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