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窈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淡淡的说道:“不急,可能是广撒网,你们注意着看谁先有孕。”
春棠:“是,福晋。”
某日胤祺下职以后,小全子禀报道:“主子爷,您要的人已经调教好了,可要现在就安排进府?”
胤祺行至书房坐下,问道:“告诉福晋一声没有?”
小全子答:“回主子,奴才已经差人去禀报了。”
胤祺闻言,站起身就往正院而去。
正院的奴才见胤祺前来,连忙行礼:“奴才参见贝勒爷。”
胤祺道:“免礼吧!福晋呢?”
小太监回:“回贝勒爷,福晋在院里整理花草。”
胤祺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望着福晋精心培育的珍贵花卉,满心喜爱。
“福晋,这些花送几株给爷呗!爷打算送给皇阿玛、皇玛麽和额娘。”
殊窈站起身给胤祺福了一礼,道:“爷,送礼贵在心诚,若是您真想送,自己亲自种的心意才会更重。”
胤祺走到殊窈身边,蹲下身伸手轻抚着这些花卉,说道:“爷哪有时间种这些,不然就让爷挑几株,以我们夫妻的名义送呗。”
殊窈也不好一直拒绝,毕竟这些花她种出来本就是打算用来送礼的。
“这自然可以的,好事得成双,给皇阿玛、皇玛麽和额娘,一人挑两盆吧!”
胤祺闻言心中大喜,他早就对福晋的这些花垂涎已久。
就算这些花最终不是给他的,但只要以五贝勒府的名义送进宫,也一样能为他挣得面子。
“福晋真是慷慨,爷我要亲自来挖,将它们放进花盆里。”
殊窈劝阻道:“爷,还是让专门负责打理花卉的太监来教你吧,不然要是把根破坏了,可就太可惜了。”
胤祺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吩咐道:“行,快把那人叫过来。”
在太监的指导下,胤祺顺利地移栽好了六盆花,他正满心欢喜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殊窈见胤祺忙的完之后,开口问道:“爷来找我是为了清理府里探子的事?”
胤祺点点头,说道:“我们的人已经调教好了,就赶紧把那些人换掉。”
殊窈瞄了胤祺一眼道:“总得找个理由。”
胤祺:“看来福晋已经想好了。”
殊窈也不和他绕圈子,直言道:“刘佳氏身边的人见她不怎么得宠了,很不老实,准备勾引您,届时你就用她给你下药的名义整顿府里吧!”
胤祺一惊:“真有人准备给爷下药?”
殊窈随意道:“没有,话就那么一说,不过也不无可能,爷自己可要小心些。”
胤祺觉得福晋有些敷衍他,罢了,他不跟妇道人家计较。
“那这几日爷就去刘佳氏那儿坐坐,引蛇出洞。”
殊窈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温柔道:“爷辛苦了,这次以后就能保证府里安宁好几年了,也不亏的。”
就这样,五贝勒府借由胤祺的一次简单牺牲,成功清理了一批探子。
如今,除了皇上、太后和宜妃的人,留有一两个外,其余人的暂且都是干净的。
至于日后是否会被收买,那便是未来的事情了。
这次闹得动静有些大,胤祺迅速清理完相关人员后,次日便进宫给皇上献上从殊窈院里挖出来的珍稀花卉,详细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仅未受责罚,反而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赐,这无疑表明此事已告一段落。
胤祺确实某些时候也聪明,在处理某些复杂事务时,他总有着自己独到的方法和策略。
六月初,众妯娌相约聚在一起,细细查对着账本。
太子妃翻阅着这几个月的账目,眼中满是惊讶:“真是没想到,江南等地的收益竟超过了京城!这么算下来,咱们每人至少能分到六万多两,这才几个月,竟累积了如此巨款。”
八福晋紧盯着账本,心中暗自懊悔投得少了些,她着实未曾料到这些生意竟如此盈利。
殊窈怕她们期望太高,赶紧解释道:“这是刚开始比较新奇才赚的多,下一次起码会少三分之一,毕竟有的东西并不需要经常购买。”
四福晋附和道:“五弟妹说的对,不过再怎么样也比我们自个经营好太多,我自己的嫁妆铺子从来没有盈利那么多。”
七福晋热切地支持殊窈的事业,深感自己与五嫂境遇相似,欣然决定追随她的步伐。
她特别赞同地说:“确实如此,而且我忙着关注铺子的事务,制定些简单的规划,一忙起来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也不必再日夜牵挂爷是否会来我的院子。”
三福晋亦深有体会,以往三爷总爱与那些妾室们赏花读书,享受红袖添香之乐。
而这段时间,她全心投入到照顾孩子与打理生意之中,无暇顾及争宠之事。结果呢!
三福晋讽刺地说起她府里近日的变化:“我忙起来也不怎么理睬我们爷,起初他倒没什么反应,时间久了,竟自个儿没事就往我院里跑,真是奇了怪了。巴心巴肝惦记着他时,他倒爱搭不理的,如今我没空搭理他了,反倒黏上来了。”
太子妃和四福晋对视一眼,眼眸低垂,她们除了多了些事情干,少些时间胡思乱想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
八福晋觉得还是自己好,胤禩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想着她、念着她一人。
“哎呀!嫂嫂们还是太心慈手软,那些个狐媚妾室就该好好收拾一顿,免得总是登鼻子上脸,寻恣挑事。”
众人就当没听见八福晋的话,以为人人都是她,不用顾忌家族中女子的名声吗!
但凡传出她们善妒的事,家族的那些格格,姻缘肯定会受影响。哪像八福晋……
殊窈出言打破诡异的气氛,开口说道:“查完账了,就开始分利润吧!”
太子妃:“五弟妹,你还有没有别的生意需要我们投银子的?”
太子妃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但殊窈心中明白,这提议背后藏着的是太子妃的贪心。然而,她并未点破,只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