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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街头探查无功而返,米勒和布莱泽回到了狮鹫骑士总部旁的驿馆。房间内气氛有些沉闷,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照出布莱泽脸上难以掩饰的焦躁和米勒眼中深沉的思虑。王都的水比预想的更深,银魄教会的阴影以及寻找奶奶线索的停滞,都预示着他们需要更缜密的计划。

“我们需要更多信息,”米勒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语调依旧平稳,“关于摄政王,关于教会的目的,尤其是关于那个‘圣嗣计划’……”

他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一直慵懒地盘踞在窗台、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卡拉巴斯,突然猛地睁开了那双翡翠色的猫瞳。他的耳朵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般瞬间竖起,转向窗外,浑身的淡金色毛发似乎都微微蓬松了一些。

“不对劲,喵。”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外面……太安静了。刚才还能听到巡逻队规律得像钟摆一样的脚步声,现在全消失了。而且,风里带来了别的味道……金属的冷腥、带着紧张的汗液,还有……毫不掩饰的敌意。很多,非常多,正在从各个方向围拢过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警告,几乎在同一时刻,驿馆外传来了沉重、整齐且数量惊人的脚步声。那不是寻常的巡逻,而是金属靴底刻意加重、带着威慑意味敲击石地的声音,冰冷、肃杀,瞬间将驿馆周围那片区域的宁静碾得粉碎。紧接着,一个洪亮却毫无情感波动、充满了官腔的宣告声,穿透了厚重的木门,清晰地炸响在三人耳边:

“里面的人听着!奉摄政王奥利弗公爵殿下之命,以‘涉嫌危害王国安全、与境外邪恶势力勾结、谋杀边境领主格里高尔男爵’等罪名,正式逮捕来自东方的可疑分子米勒及其同伙!立刻放弃无谓抵抗,开门接受拘捕!若敢违抗,将以间谍罪论处,格杀勿论!”

布莱泽猛地站起,眼中凶光毕露,手已经按在了霰弹枪上:“他们竟敢?!”

米勒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在那宣告声响起的瞬间,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抄起始终靠在手边的那根看似普通的手杖:“不能硬拼,这是早就设好的圈套!跟我来!”

他没有选择可能会被重兵把守的正门,而是如同鬼魅般迅捷地移动到房间内侧一扇位置较高、用于通风采光的窄窗前。

窗外,是驿馆建筑陡峭的后墙与后方更加陡峭的山壁之间形成的一条幽深、阴暗的缝隙,狭窄得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下方是令人眩晕的落差。

“卡拉巴斯,带路!”米勒说道,在这种立体的、复杂的山城环境中,曾经身为侯爵、对这座城市每一条隐秘路径都了如指掌的卡拉巴斯,是他们此刻唯一的向导。

“跟我来,喵!”卡拉巴斯没有丝毫迟疑,身形如同淡金色的闪电,率先从窗口窜出,精准地落在下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随即沿着山壁间几乎不可见的落脚点向上攀爬。

米勒回头看了布莱泽一眼,后者会意,迅速跟上。

米勒最后一个跃出窗口,反手轻轻将窗户合拢,动作轻捷如猫,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窗外阴影中的不到十秒后,“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驿馆那扇坚实的木门被某种重器粗暴地撞开,木屑纷飞。

全副武装、身着摄政王亲兵制服的士兵如同潮水般蜂拥而入,手中已经上弦的劲弩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瞬间对准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只有壁炉的火苗,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跳跃,映照着他们惊愕而恼怒的脸。

同一时刻,摄政王官邸那间弥漫着权力与阴谋气息的书房内。

维罗妮卡依旧笼罩在那件厚重的斗篷里,静默地矗立在巨大的黑曜石书桌前。

她的存在本身,就让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层薄霜。

奥利弗公爵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他努力维持着摄政王应有的威严姿态,端坐在高背椅上,但那微微颤抖着、无意识敲击桌面的手指,以及不时快速瞥向维罗妮卡、又迅速移开的目光,彻底暴露了他内心翻涌的畏惧与一种近乎病态的、对某种力量的狂热渴求。

“圣徒大人,按照您的吩咐,罪名已经下达,卫队应该已经包围了他们的住所。”奥利弗公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只是……直接在狮鹫骑士团的驻地抓人,巴顿那边恐怕……”

“巴顿?”维罗妮卡的声音从兜帽下传来,如同寒风吹过冰棱,“一个不识时务的武夫罢了。他若敢阻拦,便是公然对抗王命,正好一并清理。公爵阁下,莫非到了此刻,你还心存犹豫?”

“不!不敢!”奥利弗公爵几乎是立刻否认,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在绝密状态下接触银魄教会时,眼前这位圣徒在他面前展现出的、那种近乎神魔般、超越凡人理解的力量。还有那随之而来的、关于“永恒生命”与“绝对力量”的诱人许诺,像最甜美的毒药,早已侵蚀了他的灵魂。

老国王在世时,他力排众议引荐教会却最终失败,迫使他蛰伏多年,隐忍不发。

如今,新王艾登年纪尚轻,羽翼未丰,正是他借助教会那禁忌的力量,实现自己压抑已久野心的绝佳时机。

他渴望得到教会所掌握的、那些源自恶魔的禁忌知识,渴望获得维罗妮卡所代表的、足以蔑视世俗规则的力量。

这种灼热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对王权律法的最后一丝顾忌,也吞噬了他对巴顿、乃至对国王艾登本应持有的忠诚。

“只是……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叫米勒的,听说似乎并不好对付。”公爵试图提醒。

“蝼蚁再多,也只是蝼蚁。”维罗妮卡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与绝对的自信,“这一次,是王国的律法与武力。他们若反抗,便是与整个纳尼亚为敌。若不反抗……秩序之堂的地牢,会让他们开口的。”

她微微抬起下巴,兜帽的阴影下,仿佛有两道银光闪过:“找到他们,抓住他们。这是‘圣嗣’计划顺利进行的关键一环,也是你……向我主展现价值的时候了,公爵阁下。”

奥利弗公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圣徒大人。请放心,在王都,他们插翅难飞!”

狭窄陡峭的山壁缝隙间,米勒三人的身影如同岩羊般敏捷地移动。

卡拉巴斯对这里了如指掌,他带领着两人避开主要的通道和视线,穿梭在建筑阴影、废弃的引水道和鲜为人知的石窟隧道之中。

城市的立体结构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我们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躲藏,”卡拉巴斯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低声说道,“摄政王动用了官方力量,驿馆回不去了,狮鹫骑士团总部现在恐怕也被监视起来。”

“去哪里?”布莱泽喘息着问,复杂的攀爬和奔跑对他这种体型来说并不轻松。

卡拉巴斯沉默了片刻,猫瞳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怀念,也有一丝落寞。他最终开口道:“去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地方。我的……侯爵府。”

在卡拉巴斯的引领下,米勒和布莱泽沿着一条被枯黄藤蔓半掩的偏僻石阶,绕到了上城区一处相对独立的山崖平台。

与不远处那些依旧有人维护、透着生机的贵族府邸不同,这片区域的入口显得格外冷清,甚至有些荒芜。

一扇巨大的、由深色硬木和青铜铆钉制成的对开大门紧闭着,门上雕刻的繁复花纹——曾经象征着荣耀与地位的徽记——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与蛛网。

“就是这里了,喵。”卡拉巴斯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他轻盈地跳上门前一座石雕怪兽的头顶,在那怪兽长满青苔的角上摸索了片刻。

“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是触动了什么隐藏的机关。紧接着,那扇沉重的大门并未完全打开,而是旁边一扇不起眼的、仅供一人通过的侧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

这是一条只有府邸主人才知道的密道。

一股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料和冰冷石气的味道,从门后扑面而来。

三人依次闪身而入。

卡拉巴斯最后进来,用尾巴熟练地在门内壁上一个类似的地方扫过,侧门再次无声地合拢,将外界的光线与喧嚣彻底隔绝。

门内的世界,是一片近乎凝固的昏暗。

仅有几缕稀薄的阳光,挣扎着从高高在上的、积满了厚厚污垢的彩绘玻璃窗透射进来,在弥漫着无数微尘的、凝滞的空气中,划出几道浑浊而朦胧的光柱。

无数微小的尘埃颗粒在这些光柱中无声地、缓慢地飞舞盘旋,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恒的、沉默的舞蹈。

借着这微弱得可怜的光线,可以勉强看清这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的大厅。

穹顶上,昔日华丽的水晶吊灯如今如同怪异的黑色巢穴,被层层叠叠的蛛网所占据,沉重地垂落下来。

脚下,是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和图案的厚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仿佛踏在时间的尸体上,每一步都会扬起更多历史的尘埃。

大厅里的家具大多被蒙上了白色的防尘布,如同一个个排列整齐、沉默不语的幽灵,只能依稀辨别出沙发、桌椅、柜子的轮廓,静静地等待着永远不会再归来的主人。

巨大的壁炉冰冷漆黑,里面堆积着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未曾清理的灰烬,仿佛一场盛宴熄灭后残留的死寂。

墙壁上,原本应该悬挂着家族先辈油画或是珍贵壁毯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一个个颜色略浅于周围墙面的、形状各异的空白印记,像是荣光被强行剥离后留下的醒目伤疤。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时间彻底停滞般的、令人呼吸困难的死寂,唯有他们三人闯入的呼吸声、心跳声和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这片空旷得可怕的死寂中,激起微弱而清晰的回音,更反衬出这里的了无生机。

布莱泽忍不住喉咙发痒,猛地打了个喷嚏,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在这绝对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吓了他自己一跳。

他有些窘迫地揉了揉鼻子。

米勒缓缓地扫过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被尘封的物体,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此刻正蹲坐在一个蒙尘严重、边缘雕花却依然能看出昔日精美的茶几上的卡拉巴斯身上。

淡金色的猫,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灰败与昏暗中,仿佛成了唯一鲜活的存在,色彩鲜明得几乎有些刺眼。

然而,他那双总是闪烁着讥诮与智慧的翡翠色猫瞳里,此刻却清晰地倒映着这片废墟般的景象,流露出一种与它此刻娇小猫形极不相符的、深沉的、几乎要将它淹没的寂寥与哀伤。

“这里……很久没人来了。”米勒陈述着显而易见的事实,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卡拉巴斯甩了甩尾巴,抖落一些灰尘,语气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轻松,但那轻松之下,是无法掩盖的涩意:“是啊,喵。自从我变成这副模样,离开纳尼亚之后,这里就彻底封存了。仆人们早就遣散,王室大概也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处产业存在。”

他跳下茶几,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向大厅一侧通往内室的拱门。他的脚步很轻,但在这寂静中,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过往的尘埃上。

“跟我来,”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了些,“这里说话……不太舒服。”

他带着两人穿过几条同样布满灰尘的回廊,来到了一间相对小一些的房间。这里像是一间书房或者私密客厅,同样蒙尘,但格局更显温馨。壁炉架上还放着几个歪倒的、小巧的陶瓷玩偶,墙角有一架被白布覆盖的竖琴。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通向外面的阳台,但玻璃脏得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卡拉巴斯轻盈地跃上窗台,蹲坐下来,望着窗外模糊的王都轮廓,沉默了片刻。

米勒和布莱泽对视一眼,二人也陷入了沉默。

昔日的侯爵府,如今的荒芜空宅,无声地见证着主人的悲剧与变迁。

物是人非,曾经的欢声笑语、家族的荣耀、剑客的骄傲,都已被时光和阴谋埋葬,只剩下这只口吐人言、背负着沉重过去的猫,以及这座冰冷、空洞、积满了回忆尘埃的府邸。

米勒看着窗台上那个小小的、金色的身影,第一次在这个总是带着讥诮语调的同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深切的孤独与悲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卡拉巴斯弓起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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