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怎么帮你,嗯?”脆弱的喉结被整齐的牙齿扣住,极速的来回滚动,却滚不出温软唇瓣的含吮,“说出来,说清楚一点,我才能知道该怎么帮你。”
“唔……”程万里难耐的发出低沉的闷哼,双手却诚实的抱住姜遇的身体,方便她玩弄自己。
被程万里稳稳的兜着臀部的姜遇,毫不害羞的分开双腿绞住他精壮的腰身。
被温腻柔滑的双腿扣住,程万里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温柔又强势的从姜遇身后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放开他被吮舔的红肿的喉结,低头凶狠的吻上了那双湿润的红唇。
一向都是被姜遇调戏、忍耐她一切动作的程万里,这一次却是气势汹汹的主动进攻着。
滚烫的舌尖强势的撬开她的牙齿。
“啵~”
粘腻而绵长的破裂声响起。
相比起只是润透了唇瓣的程万里,姜遇的唇瓣却红肿的过分,仿佛只要再轻轻一碰,就会迅速炸开。
程万里极速而克制的低喘着,心疼的舔了舔姜遇的唇瓣,难耐的拱了拱腰:“姜遇,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紧贴的距离和两条单薄的短裤让姜遇瞬间察觉到了程万里的异常:“咦?你这是什么情况?”
她好像没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吧?该做的精神安抚也从没落下,也从来没有强制他憋着不放,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应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程万里闷哼着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呢喃着:“换毛期,难受!”
嗯?换毛期?
姜遇愣了一会儿,倒是从原身的记忆里找到了这方面的内容。
哨兵们有兽型,自然也会像一般的野兽一样,在天气转暖以后有换毛期。
处在换毛期的哨兵会变得烦躁易怒,身体不自在,心里像憋着火一样,但是最应该变得激动的地方,却又像是突然脱离了身体一般,起不了任何反应。
所以,换毛期又被恶称为阉人期。
在内陆的一些哨兵还好一些,四季温差不会太大,再加上冬季供暖手段也多,冬季不需要厚厚的被毛御寒,春季自然也就没有换毛期了。
原身曾经还准备了好些钢梳,准备偷偷协助心爱的哨兵度过换毛期,可惜没能如愿。
没想到,现在她倒是碰上了。
冰原哨所的冬天足够寒冷,再加上哨兵们从不间断的巡逻站岗,现在天暖了,换毛期的到来是必然的。
一听到‘换毛期’三个字,姜遇也反应过来今天吃饭的时候五个哨兵为什么怪怪的了。
感情是心里憋着火没处发呢!可不一点就炸嘛!
姜遇轻笑一声,暧昧的咬了咬程万里的耳朵,说道:“可是,我之前没有准备梳子呢,现在怎么办呢?”
“咕咚!”程万里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忐忑的和姜遇对视着,“所以,如果有梳子的话,你愿意帮我梳毛的,是吗?”
对于哨兵来说,换毛期其实是挺难受却又挺耻辱的一个时期。
在换毛期,他们等同于‘废人’,还暴躁易怒、需要向导帮忙梳毛,大部分的向导都觉得麻烦,不乐意帮助哨兵度过换毛期,还恶意嘲笑换毛期的哨兵是阉人。
因此,很多哨兵即使到了换毛期,也会藏着掖着不让向导知道。
但是,哨所里的哨兵都渴望被姜遇安抚,打过头阵、出过主意的谢亦铎和纪明煜都不愿意上,最后,三人一抽签,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最老实、受欺负最多的、正好今天也是他的日子的程万里来试探姜遇的态度。
听了程万里小心翼翼的请求,姜遇失笑:“当然啊!你是我的哨兵,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吧唧!”程万里狠狠吸了一口姜遇水嫩红艳的脸蛋,急切的抱着人离开房间,“我们哨所有梳子,今晚,要辛苦你了!”
“嗯?”姜遇不解,“你要带我去哪儿?”难道不是你去把梳子拿回房间就好了嘛?
程万里抱着姜遇一路穿过走廊,顺着楼梯上了楼。
破旧松动的铁门正大开着,程万里抱着姜遇顺畅无阻的上了楼顶,然后才将人放下。
“哨长?你们不会都……?”姜遇看着赤身裸体的站在楼顶的庄文瀚四人,视线落在他们手中的大钢梳上,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她今晚,该不会要给他们五个梳毛吧?!
不能一天一个的来吗?!
程万里从庄文翰手中拿过钢梳交给姜遇:“姜遇,这是我的梳子,给你。”早已湿透的短裤应声落地,眨眼间,一头近五米长的灰狼出现在了姜遇眼前。
巨大的狼头非常克制的拱了拱姜遇的脸蛋,绿幽幽的狼眸在看见她踉跄着退后的时候,闪过一丝尴尬,低沉的呜咽一声,直接低头趴在了她的身前。
站稳身体的姜遇看着趴好等她梳毛的巨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不足小臂长的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蹲下身开始给程万里梳毛。
“你们以往换毛期都怎么过的?”姜遇一边卖力的帮程万里梳毛,一边问道,“我是指没有向导在哨所帮你们梳毛的时候。”
“你们会互相梳毛吗?”
“怎么可能!”纪明煜嫌弃的看了另外三人一眼,“哨兵在换毛期不打起来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互相梳毛。”
庄文翰也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纪明煜:“以往的换毛期,我们都是自己度过的。”
“来的向导都没有能待到下雪的,更别说碰上我们换毛期了。”
“那你们到底是怎么度过换毛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