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赶紧捂着阿画的嘴把她推走了。
反观凌楚,已经累的在厨房火堆旁边睡着了。
目睹这一切的阿香啧啧嘴:“可怜的凌楚大人,“家”被偷了都不知道,还睡呢~”
雷森不动声色的搅动着锅子中的鱼汤,权当没听见没看见,心里一直重复着: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给阮阮做鱼汤……给阮阮做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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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雾气缭绕的温泉中心,两道影子拥吻的难舍难分~
白逸紧紧环抱着阮阮纤细的腰肢,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眼中已满是狂风暴雨。
阮阮的头靠在白逸肩膀上,呼吸带着水汽,眼底的微红欲色诱人心魂。
“怎么了~不舒服么?”白逸转头,唇在阮阮耳边厮磨,声音带着些许沉醉后的慵懒。
“……你别说话!”阮阮抬手捂住脸,似乎是想遮羞,可摆动的长发却在温热的泉水中不停滑动,仿佛有了生命的鱼儿一般。
白逸发出一声轻笑,抬手托起阮阮的大腿,张嘴咬在了上面。
“啊!”
阮阮嘤咛了一声,脸色更红了,便是伸出拳头使劲在白逸胸口上砸了砸:“坏狐狸!”
“就是要坏,才能,抓住你的心不是?”白逸侧头,抿住了阮阮的耳垂。
阮阮哆嗦一下,身子顷刻之间就软了。
与此同时,耀眼的紫色光柱冲天而起,仿佛划破了天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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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时瑜和彦等人已经清扫完了狐族,准备打道回府。
除了狐族活着的全部族人之外,他们还找到了许多新鲜的肉类和兽皮兽骨,以及白尘的内丹。
“所有人!有序撤离回灵猫族!”时瑜抬高声音。
“是!”
“时瑜,我想回鸟族一趟,两三天就回来,你替我跟雌主说一声。”彦停住步子,拍了拍时瑜的肩膀。
“刚把你救回来你就要走?不去给雌主报个平安吗?”时瑜眉梢一抬。
“不了吧,白逸受伤了,雌主可能正忙着照顾他,等我回来会好好感谢雌主的,也会好好感谢你们。”彦现在还是有些不敢面对阮阮:
为了救他,族群遭受了很大损失,虽然收服了狐族,但是依旧有大量兽人受伤,他必须想办法弥补。
而且,他心中有着困惑,需要回到鸟族才能知道究竟!况且离开了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时瑜点头。
“嗯。”彦抻了抻翅膀,凌空而起,朝着天边的朝霞快速飞去……
时瑜蛇眸一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呦!疼!”
一声呻吟将时瑜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只瘸了腿的狐兽正在疼的嚎叫,而他面前蹲着一个老态已显的女兽人,那女兽人手上握着一些磨碎的干草药,正在给那狐兽往身上抹。
“嘶嘶嘶……”
时瑜下意识探出信子,游动蛇尾到了那女兽人跟前。
见到时瑜过来,那女兽人吓得手抖,一手按在了那狐兽的伤口上,疼的那狐兽吱哇乱叫。
“你,会用草药?”时瑜眯起来蛇眸,幽深的眼睛盯在那女兽人脸上。
迄今为止,除了阮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会使用草药的女兽人,而且面前的狐兽不过三阶水平,怎么也识得草药?
“……只会一点点……”那女兽人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沟壑纵横的脸上霎时间蒙上了一层冷汗。
要知道,她面对的是一条巨型森蚺变成的强大兽人,万一哪里行差踏错,对方的致命绞杀就能片刻送她归西!
“你是巫医?”时瑜继续问到。
“啊?不不不,我还不配当巫医,我只认识一点点止血的草药,其他的并不清楚。”那女兽人连连摆手,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能被称为巫医,至少要认识并且准确使用十几种以上的草药才行,她这水平还远远不够格。
时瑜微微抬起下巴,端详了那女兽人一会:“普通的兽人不会认识更不会接触到草药一类,你是怎么能认识还知晓用法的,想来,你也不是什么普通狐兽吧?你,说说,她是谁?”
时瑜抬起尾尖,随便指了一只狐兽问道,犀利的语言配着那冰冷的气质极具压迫感。
那狐兽豁然哆嗦了一下肩膀,赶紧跪在地上:“回……回时瑜大人,她……她是我们的老巫女,我们都叫她阿宽娘,他就是阿宽。”
那狐兽指着刚才被阿宽娘治疗的断腿狐狸,一口气将知道的抖露了个干净。
“巫女,是做什么的?”时瑜看向阿宽娘:“你自己说,敢有所隐瞒,我定饶不了你!”
“是是是,巫女也不是什么……什么了不得的职业,是因为我年龄大,跟在狐族祭司旁边一段时间,学到了一些东西,不过也都是处理一些狐族的杂事。”阿宽娘嘴里说着,紧张的不行。
时瑜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垂眸思索了一阵:
(看来这老女人应该对狐族很是了解,而且认识一定草药,对于族群或有裨益,还是带她回去让阮阮考察一下的好。)
“行了,都起来吧,所有人,出发回族群。”时瑜转身,带头朝着灵猫族方向走去。
“是!”
已至深夜,温泉水花翻涌方才停了下来。
阮阮小脸煞白的趴在白逸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是真没有想到,白逸看起来细皮嫩肉的,竟然也那么猛!
“快……我要穿衣服,时瑜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阮阮有些虚弱的朝着岸边勾了勾手。
时瑜带着其他族人,其中有伤员走不快,但是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好呢。”
白逸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吻了吻阮阮,拿出兽皮浴巾替她擦干净,又服侍她穿整齐衣物。
白逸的手指很软,被他触碰真的是一种享受了。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部落,老远就听到了林子中间传来的杂乱脚步声,很快,时瑜的身影出现在了部落门口。
雷森和凌楚也早就等在那里了。
看到白逸目不转睛瞅着阮阮,凌楚嗤了嗤鼻子:“可恶,还是被这狐狸给得逞了!”
“时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