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招式。”
众忍者感到胆寒,他们心里无法抑制的涌上恐惧之意。
未等他们回过神,忽然“轰鸣”一声,白色的刀气忽然爆炸,朝周围迸发出一道道强劲风刃。
很多忍者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夺走了性命。
“这怎么那么像武士的刀气?”劳仁看着那一幕,忍不住皱眉。
“嗯!”身侧忍者点点头,肯定说道:“这就是武士所使的刀气,只不过就是加上了风遁查克拉,以其拥有风遁的强大切割性。”
“原来如此。”劳仁点点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心里的疑惑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些许。
他在想,此人如果不是真正的风野,那又会是谁?
他不知道,只能等战斗结束后,尝试和对方交流一下,希望不会将自己两人当做敌人吧。
“呼。”风野深呼吸口气,感受着滴答滴答的水流,他心情很是愉悦。在这时,体内忽然涌现一股无比强大的空虚感。
他轻轻蹙眉,那是一许久未有的感觉,不是肚子饿了,而是查克拉耗尽前的警告。
“唔!这种感觉,真是许久未感受了。”
他是分裂体,因此对这种感觉也无甚上心,毕竟只要自己体内的仙术查克拉不消耗殆尽,自己就永远不会消散。
望着不远处那些唯唯诺诺的忍者,他无奈摇摇头,不屑说:“这么快就怕了?没带你们如此软弱的忍者吧!”
“你。”对于风野的激将,众忍者心里怒气渐生,但没一人敢动作,毕竟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实力,谁都不想第一个出去送死。
就刚才交战之间,他们就已经损失了大半的忍者,现如今只剩下六十多名。
望着人数不少的忍者,风野轻轻叹息一声,紧握白泽,身形闪动之间,再次冲上去。
他要乘胜追击,他可没有放跑敌人的打算。
他心里想到了另一个没经历过实战的招式,“圆月之时。”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他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说不定呢?
不知怎么的,他心绪兴奋了起来。
他没注意到的,此时隐匿在形隐术下的肩膀处,竟浮现出和本体相似的邪神印记,并且正在发散着微弱的红芒。
“风遁,附牙斩。”
“水遁,附牙斩。”
“雷遁,附牙斩......”
一道道携带着不同遁术的刀气落在忍者堆中,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众多忍者面对这些刀气,根本无力抵挡。
他们仓惶的释放防御忍术,但是根本就抵挡不住。
打到现在,大多数忍者已经没了士气,他们分散逃跑,不想死在这里。
风野发觉到这一幕,没有犹豫,乘胜追击,将其一个个斩杀。
“呼。”他深呼吸口气,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夕阳,有点想要结束战斗的念头。
身形一跃,跳至半空,随后落下,至于忍者群中心。忍者们发觉到这一幕,纷纷退后,想要远离这个杀神。
令他们疑惑的,那风野落地后就不动了。只见他将无鞘长刀置于腰间,双腿微微下沉,低着头,闭着眼,令众人有点不明所以。
“快点,现在是好时机。”其中一名忍者见此幕,他双手迅速结印,缓缓说:“这风野,一定在准备什么忍术,我们快点将其给打断,以免我们落入危险。”
“好。”其余忍者没犹豫,有的抬起双手结印释放忍术,有的准备苦无等各种忍具,齐齐朝风野方向抛去。
“轰隆隆,铛铛铛......”
霎时间,火光飞溅,破空声响起。眼看忍术攻击即将命中风野,众忍者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可就在这时,他们视野中,风野手中的长刀忽然绽放一抹亮光。
随着“铮鸣”一声,他们视野中忽然出现一抹白光,下身传来一股凉意。
他们想要低头向下看,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了。直至他们的视野往下倒后,才发觉,自己已经上下分离,下体站立于地面,上体已经倒在地面。
“圆月之时。”风野轻吐口气,圆形的白色刀气向四周扩散。
血光飞溅,一股股血腥味冲入脑门。
他晃了晃神,双指一点,将嗅觉的穴位给封闭,这才抬头望向周围的场景。
周围血气升起,一道道惨不忍睹的尸体充斥在视野,他蹙眉,双腿一跃,离开了这处地方。
“呼,这圆月之时,可真够霸道。”风野感叹一声:“所有忍者,竟在一息之间,就全部死光光了。”
他抬手将白泽静静置于身前,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形隐术,已经不知不觉的解除了。
低头环顾一圈自己身上的变化,悠伊轻轻摇头:“算了,就这样吧!形隐术再施展下去,也没什么作用,还会消耗精神能量。”
还未等她放松下来,忽的,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感受着体内不剩一滴的查克拉,悠伊暗骂一声糟糕。
她可没忘记,先前有一名忍者在自己刀下逃生了,不知去了何处,甚至连最开始在篝火前和自己对话的那名忍者,也不见身影。
这让她再次涌现一股危机感。
想到此处,她闭上眼睛,开始感知其所处方位。
这个岛礁上的船只都被她事先摧毁了,她可以断定,此刻,那两人应该藏匿在暗处,等待着机会,来偷袭自己。
她嘴里喃喃:“东北方向,没有,西边,没有,南边......有了。”
悠伊眼神一凝,朝南边的巨石看去,她能明显感知到,那里有两道查克拉波动,应该就是那两人无疑了。
“呼。”深呼吸口气,现在她没有查克拉,不可轻举妄动,只能依靠感知,警觉着对方的位置了。
巨石后方,劳仁和忍者面面相觑,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恐。
劳仁捂着嘴巴,轻声问:“胶牙,你刚才看见没有,刚才那血光飞溅的一面?”
名为胶牙的忍者猛地点头,他的身体不断发颤,刚才那恐怖的一幕,深刻印在他脑中。
他们两人,现在都不敢露头去观察对方的动作,生怕那人发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