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双叶幼稚园的排练厅,彩色气球在天花板下轻轻晃动,空气中弥漫着彩纸和胶水的味道。松阪老师扶了扶珍珠耳环,看着满地乱跑的孩子们,眉头皱成了麻花。距离动感超人舞台剧公演只剩三天,可主演野原新之助不是在偷吃零食,就是用屁股把道具撞得东倒西歪。
“小新!这是你今天第8次离开舞台了!”松阪老师举着剧本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此时小新正撅着屁股趴在零食区,鳄鱼短裤口袋里塞满了虾条包装袋,嘴里还叼着半根巧克力棒,含混不清地说:“我在补充屁屁能量,这样才能打败怪兽!”
林哲蹲在道具箱旁修补盾牌,看着愁眉苦脸的松阪老师,突然瞥见小新盯着鳗鱼饭广告流口水的样子。他眼睛一亮,从书包里掏出一盒鳗鱼饭,撕开包装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在排练厅散开。“小新,只要你按剧本走完这幕戏,这盒鳗鱼饭就是你的。”林哲将鳗鱼饭摆在舞台边缘的箱子上,橙红色的鳗鱼在阳光下油亮诱人。
小新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胖乎乎的小手刚要去抓,却被林哲灵活躲开。“先表演,结束才能吃。”林哲笑着说。就在这时,阿呆背着实验箱凑了过来,鼻尖的黏液滴在鳗鱼饭的米饭上,晕开一片透明的痕迹。小新二话不说,伸出舌头舔掉黏液,兴奋地大喊:“这是动感超人的鼻涕能量酱!屁屁光波会变得更强!”
这一举动让全场都愣住了,紧接着爆发出哄笑。松阪老师的尖叫混着妮妮的笑声,风间扶额叹气,而阿呆已经掏出实验本认真记录:“人类唾液与鼻腔黏液混合后的味觉反应研究……”
有了鳗鱼饭的诱惑,小新的表演变得格外卖力。他挥舞着纸板做的动感超人大剑,对着正南扮演的怪兽大喊:“吃我屁屁光线!”扭屁股的动作太猛,鳄鱼短裤都快滑到膝盖了。每完成一段表演,他就像小火箭一样冲向鳗鱼饭,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补充完能量,继续战斗!”
林哲发现了更有趣的现象。小新每次冲向鳗鱼饭的路线都弯弯曲曲——他会先夸张地扭动屁股绕过“障碍物”,再以屁股为重心加速冲刺。阿呆立刻掏出实验本绘制轨迹图:“这是典型的觅食行为曲线,臀部摆动频率与食物渴望度呈正相关。”
松阪老师渐渐看出了门道,虽然觉得方法荒诞,但排练总算能顺利进行了。林哲和阿呆趁机把阿呆特制的鼻涕黏液(混合了荧光粉和胶水)涂抹在地板上,画出一条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路线。这条“鼻涕路线”弯弯曲曲,有的地方还特意画成屁股的形状。
“跟着鼻涕鳗鱼的香味走!”小新完全没发现自己掉进了“陷阱”,严格按照地上的标记走位。妮妮举着兔子布偶兴奋地喊:“好像在玩屁屁迷宫游戏!”风间虽然嘴上说着“太胡闹了”,但也默默调整灯光,让鼻涕路线在舞台上更加显眼。
排练到最后一幕时,白板上原本记录剧情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幅奇特的图画。歪歪扭扭的线条勾勒出小新的移动轨迹,被标注为“屁股觅食曲线”;每个停顿取食的地点都画着巨大的屁股图案,旁边配文“能量补给站”。林哲还在旁边认真注解:“此路线可有效规避怪兽攻击,同时保持演员动力。”
夕阳西下时,排练厅的窗户被染成了蜜糖色。小新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打着鳗鱼味的饱嗝瘫在地板上,鳄鱼短裤上沾满饭粒和鼻涕结晶。他看着白板上自己的“屁股觅食曲线”,突然坐起来宣布:“以后动感超人的秘密基地就按这个形状建造!入口要做成屁屁的样子!”
林哲收拾着散落的道具,看着阿呆详细记录的实验数据和小新沾满油渍的表演路线图,忍不住笑了。春日部的风从窗口溜进来,翻动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设计稿,仿佛在为这场由鳗鱼饭和鼻涕引发的荒诞“诱捕计划”轻轻鼓掌。或许在这个充满奇迹的小镇,最完美的计划,往往诞生于最意想不到的创意和最无厘头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