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尘只觉小腹处那股燥热感越来越猛,而且丹田处的吸力根本吸不上,那股热力随着经脉爬上胸口,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叶大哥,你感觉怎么样?”钟灵见叶归尘脸色变幻,额头渗汗,关切问道。
甘宝宝扶着叶归尘,只觉他身上滚烫,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她秀眉紧蹙,沉吟道:“这莽牯朱蛤乃天地异种,药性猛烈,寻常人吞服,九死一生。叶公子能撑到现在,已是异数。只是看他样子,体内药力激荡,怕是难以自行化解。”
叶归尘暗道:“知心姐姐就是体贴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叶归尘前世加上今生,也是三十好几的“老处男”了,此刻体内燥热难当,一股原始的冲动涌上心头。
再看甘宝宝,虽然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眉目间自有一股成熟妇人的媚态,加之多年寡居,眼神深处藏着几许寂寞。
叶归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此处还是无量剑派的地盘,一行人将叶归尘搬回万劫谷,安置在客房中疗毒。
钟万仇对女儿救回来的这个“小白脸”本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见老婆甘宝宝和女儿都对此人颇为上心,也不好发作。
只是冷哼几声,便去练他的“歪脖子神功”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甘宝宝每日都会亲自端来汤药,照料叶归尘。
叶归尘小腹燥热也不是时刻都有,只不过偶尔发作几回,这几日发作得越来越少了。
想来要不了几天便可全部炼化莽牯朱蛤的全部药力。
甘宝宝每日都来,叶归尘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反而还是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借机多与甘宝宝接触。
叶归尘见识超前,言谈风趣,而且对女性的尊重自不是那个朝代的人可比。
甘宝宝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见识和心胸远超常人,与他交谈,竟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不知不觉间,对叶归尘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看他的眼神也愈发温柔。
每到深夜,甘宝宝睡不着时,心中总会出现一个人的影子,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影子越来越模糊,如今甚至已经快要记不清了。
但是最近,那个影子又开始变得清晰了,甘宝宝认真一看,发现那个影子竟然变成了叶归尘,这个发现把她吓一大跳。
中间有几天,她故意不去看叶归尘,但是没想到后面思念越来越深,每天吃不好睡不着。
最终甘宝宝还是没忍住,依旧每日早上端着药碗过来。
叶归尘自然也察觉到了甘宝宝的变化,心中那点小九九也越打越响。
这日晚饭后,甘宝宝又端着药碗进来。
“叶公子,今日感觉如何?”她将药碗放在桌上,柔声问道。
叶归尘正盘膝运功,闻言缓缓睁开眼,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额头汗珠滚滚。
“夫人……”叶归尘声音沙哑,“我……好像又发作了……腹中……腹中如火烧一般,燥热难当……”
说着,叶归尘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甘宝宝见状,花容失色,连忙上前,一手扶着叶归尘的身子:“叶公子,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
刚摸到叶归尘肩膀,指尖的滚烫吓了甘宝宝一跳。
“好烫!”
叶归尘摇摇头,虚弱道:“当时夫人刚进来打断了我运气,现在气息有些紊乱!”
甘宝宝一听,眼中闪过懊恼之色,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冲撞了公子。”
叶归尘半死不活地道:“夫人不必自责,我运功调息一会儿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前阵子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叶归尘叹息一声。
“叶公子,都是奴家不好!”甘宝宝声音嗲嗲的,急的快要哭了出来。
“夫人无需如此,是我命中该有此劫,虽然前功尽弃,但好在姓名无忧,而且……”
“叶公子,而且什么,急死奴家了!”
“而且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叶归尘说道。
甘宝宝听完激动得抓住叶归尘的手,说道:“叶公子,你说该如何补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定能办到!”
叶归尘眉头紧锁,似是在犹豫,最后咬牙道:“算了,不说也罢,这法子想必夫人不会同意!”
甘宝宝有些急了,握着叶归尘的手又屎了一分力气,道:“叶公子你只管说,不管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叶归尘看着甘宝宝,似是下定决心,缓缓道:“不瞒夫人,我腹中热气难消,皆因我乃纯阳之体,二者相见,犹如火上浇油。若要解决,必须引入纯阴之力。”
叶归尘顿了顿继续道:“而这纯阴之力,则只有女子才有,所以……”
甘宝宝不是黄花大闺女,叶归尘的话一听就懂。顿时脸红如血,心如鹿撞,羞嗔道:“叶公子,你……你胡说什么!”
叶归尘叹息一声,失望道:“是叶某唐突了,夫人不必当真,叶某多花几日功夫,也当能够恢复!”
甘宝宝听着叶归尘的叹息,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怜惜,生出有种不顾一切保护他的冲动。
“叶公子,你也知道之前的事,何况现在还是有夫之妇,实在配不上你……”甘宝宝越说声音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叶归尘闻言脸色一喜,“有戏!”
“夫人何必顾影自怜,段正淳是个渣男,钟万仇是个窝囊废,夫人正是花儿盛放的年纪,如何能把时光消磨在他们身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甘宝宝神色一震,“是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扭头看向镜中自己的容颜,失落道:“只不过我如今已经三十多了,早已人老珠黄,如何能入公子之眼?”
叶归尘笑道:“夫人切莫妄自菲薄,你若不说自己三十多,和灵儿一起走出去,大家甚至能以为你们是姐妹!况且三十多的女人才更加迷人!在我们那这是大家的共识!”
甘宝宝被叶归尘一番话逗得花枝乱颤,胸前壮阔的景象上下起伏,看得叶归尘眼睛都直了。
似是察觉到叶归尘的目光,甘宝宝脸色一红,随后接着道:“只不过还有灵儿,叶公子你和灵儿交好……”
叶归尘撇撇嘴,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儿。
“夫人,你若是不嫌弃,灵儿以后就是我女儿了!”
甘宝宝目瞪口呆。
叶归尘不再废话,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甘宝宝对自己还是有好感的,只不过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既如此,那就自己来捅破吧。
叶归尘一把抓住甘宝宝的手,眼神迷离,喘息道:“夫人……我快撑不住了……”
说着,头一歪,竟似要晕厥过去。
“叶公子!”甘宝宝惊呼一声,扶住叶归尘。
甘宝宝感觉叶归尘身上的热浪要将自己融化,口中喷出的灼热气息让自己头晕目眩。
多年寡居,寂寞如雪。
对叶归尘的好感,妇人之道,在心中激烈交战。
最终,看着叶归尘的痛苦模样,她银牙一咬,似是下定了决心。
“叶公子……你……你忍着些……”
甘宝宝声音颤抖,将叶归尘扶到床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前。
甘宝宝颤抖双手,轻轻解开叶归尘的衣衫,八块腹肌犹如刀刻斧凿,很有冲击力。
衣衫一解,热浪更加惊人。
甘宝宝闭上眼睛,脸颊滚烫,心如擂鼓,也缓缓褪去了自己的外衣……
帐幔低垂,遮住了满室春光。
……
风雨初歇,已是后半夜。
甘宝宝香汗淋漓,瘫软在叶归尘怀中,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叶归尘软香在怀,只觉神清气爽。
体内燥热不过是叶归尘的借口,没想到甘宝宝憨厚善良,竟然没有拒绝。
叶归尘也终于知道钟灵儿那股憨劲儿哪儿来的了。
虽说叶归尘是做戏,但是体内残余燥热经过这一遭,竟然全部消散,现在只觉得全身通透。
叶归尘看着怀中佳人,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忍不住又开始发起新一轮的冲击。
一夜的血雨腥风,直至天快要放亮才停歇。
甘宝宝虽然全身酸软,但还是不敢多留,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回到自己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