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沈府主院。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白日里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沈月薇,此刻却被卸去了所有铠甲,只余下女儿家的娇柔。她伏在柔软的锦被上,墨发如瀑铺散在枕间,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茜素红寝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萧承璟半跪在她身侧,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敏感的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说是按摩,指尖却带着燎原的火种,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战栗。
“嗯……”沈月薇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脸颊埋在臂弯里,露出的耳垂红得滴血。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白日“冷落”的惩罚——用这种磨人又亲昵的方式,将她彻底拉回他的世界,烙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薇卿今日与那王老板,说了足有半个时辰。”萧承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他俯身,惩罚性地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他夸你‘慧眼如炬,不让须眉’时,薇卿笑得可真好看。”
“王爷……你……”沈月薇又羞又恼,想转身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按住腰肢,动弹不得。他的醋意来得如此具体,连对方夸赞的话语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个张老板,”萧承璟的手沿着她的脊柱缓缓下滑,引起她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他递香料样品时,手指都快碰到薇卿的手了。”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指尖在她敏感的腰窝处打着圈,“薇卿说,该如何罚?”
他的“惩罚”变本加厉,或轻或重的揉捏渐渐变了味道,带着灼人的情潮,攻城略地。寝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挑开,滑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即被他滚烫的掌心覆盖。沈月薇的呼吸彻底乱了,细碎的呜咽被他尽数吞入缠绵的吻中。
烛火跳跃,将锦帐内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摇曳生姿,一室旖旎。萧承璟用行动宣告着他的主权,将白日里积攒的醋意,尽数化作此刻抵死缠绵的占有与温柔。沈月薇在他强势又缱绻的攻势下,只能溃不成军,沉沦在他用情欲编织的网中,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这份甜蜜的“惩罚”。
同一轮明月下,沈府东厢房。
窗扉半开,月色如银,静静流淌进室内。双胞胎早已在隔壁奶娘处安睡。林清婉卸了钗环,只穿着一身柔软的月白寝衣,坐在梳妆台前,就着烛光,对着一本账册细细勾画。烛光映着她温婉的侧脸,带着一丝专注的柔美。
沈文柏沐浴完,只穿着中衣,端着一碗温热的牛乳燕窝羹进来。他走到妻子身后,将碗轻轻放在妆台上,双手自然地搭上她纤细的肩颈,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婉儿,歇会儿吧。白天在铺子里忙了一天,晚上还看账,仔细伤了眼睛。”他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浓浓的关切。
林清婉舒服地喟叹一声,放松身体靠进丈夫怀里,合上账册:“就快看完了。新进的那批蜀锦花样极好,但价格也高,得算算怎么定价才合适,不能亏了,也不能吓跑客人。”
沈文柏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的婉儿真是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不过,这些事交给掌柜们去操心便是,你身子要紧。”他拿起牛乳羹,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唇边,“来,趁热喝了。”
林清婉顺从地张口,温热的甜羹滑入喉中,暖意直达心底。她看着镜中丈夫专注温柔的眉眼,心中满是踏实与幸福。成婚多年,又有了双胞胎,他对她的呵护体贴,从未因时光而减损分毫,反而像陈酿,愈发醇厚。
“文柏,”她轻声唤他,带着一丝感慨,“有时看着月薇和王爷那般……轰轰烈烈的,倒觉得我们这样平平淡淡的,也很好。”
沈文柏放下碗,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和满足:“轰轰烈烈是他们的缘法。我沈文柏所求,不过是与婉儿你,守着咱们的铺子,看着孩子们长大,在这江南水乡,细水长流,安稳到老。”他顿了顿,侧头在她颊边轻啄一下,带着点促狭,“当然,偶尔……也得像王爷学习,吃点小醋,给平淡日子添点滋味儿?”
林清婉被他逗笑,转身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你敢学王爷那粘人劲儿试试?我可没月薇那般好性子惯着你!”
夫妻俩相视而笑,温情的暖流在静谧的月夜里无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