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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愈发暗沉,就像老天爷打翻了墨水瓶,一块巨大的铅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桃花林上头。晚风跟个哀怨到极致的幽灵似的,带着丝丝能把骨头缝都冻透的凉意,呜呜咽咽地在林间像没头苍蝇一样穿梭徘徊,吹得桃花瓣跟不要钱似的漫天飘零,那场面,就像一场粉色的大雪在这原本静谧的场景里撒欢儿,可这不但没增添浪漫,反而平白无故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连空气都好像被施了魔法,染上了一层神秘又惊悚的色彩,让人心里直发毛。

快递小哥附身在毛毛虫上,那毛毛虫紧紧扒着一根纤细的桃枝,随着枝条在风中轻轻晃悠,就好像它也预感到接下来要上演一场超级荒诞的大戏,正微微颤抖呢,那模样恰似一片在寒风中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残叶。

快递小哥透过毛毛虫那跟万花筒似的复眼,瞅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这片桃花林。走在前面的正是宝二爷,这会儿的他,脚步匆忙得仿佛身后有一群饿狼在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和嫌弃,那表情,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时不时扭头往后瞅一眼,那眼神,活脱脱像背后跟着个青面獠牙、能把人吓破胆的可怕怪物。而紧跟在他身后的,便是林非凡。

林非凡穿着一身樱花国艺妓的衣服,那身颜色鲜艳得有些俗气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妖娆的身子上,咋看咋像一块艳丽却又特别不合时宜的破布。他身材妖娆得跟暹罗国那些能把人眼睛闪瞎的人妖有得一拼,胸脯高高隆起,圆润挺翘得就像两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熟透了的水蜜桃,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跟全世界炫耀它们的弹性;臀部更是翘得夸张,每走一步,扭动得跟风中发了疯的垂柳似的,那扭动幅度,感觉能把人的腰闪成麻花。他脚蹬一双红得像消防车似的刺眼木屐,木屐跟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得有点阴森的林子里,突兀得就像有人在你耳边拿着锣使劲敲,吵得人心烦意乱,简直想把耳朵揪下来扔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蓝色团扇,扇面上画着几朵残败的樱花,那樱花就像被霜打得丢了魂儿的茄子,一点儿生气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活像一个喝得烂醉、无精打采的醉汉在那瞎比划。另一只手捏着一条粉色手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追着宝二爷,那模样,比东施效颦还辣眼睛,活脱脱一个从疯人院偷跑出来的花痴。再看他的脸,眉眼细长,眼波流转间居然还带了几分勾人的劲儿,高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嫣红嘴唇,皮肤白皙细腻得比好多女人都强。这要是在平常,说不定还真能迷倒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年,可在这诡异的场景里,只让人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姐夫哥,姐夫哥,你等等我呀,别走那么快呀,等等我嘛!”林非凡娇声娇气地喊着,那声音尖细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叫似的,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回荡,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子,直直地往人的耳膜里扎。他一边追,一边用手绢轻轻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假惺惺的样子,活像一个演技超烂的蹩脚演员在那卖力表演。“你为啥不理我呀?为啥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却没有我呀?你说呀,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八嘎呀路的贱货好呀。你跟我说,我改还不行吗?我到底哪儿比不上她呀?”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用手绢捂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

宝二爷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大声吼道:“你给我离远点儿!你自己就没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熏得我脑仁儿都快像鞭炮一样炸开了,简直比垃圾场发酵了三年,又混合了臭豆腐和臭脚丫子味的味道还臭!”说着,他实在忍不住,侧身弯腰,“哇”地一声像打开了呕吐开关,胃里的东西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咕噜咕噜”倾泻而出,在地上形成一滩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秽物,那场面,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爆炸现场,臭气能熏出二里地。

林非凡却好像完全没看到宝二爷的厌恶,依旧扭着身子像个扭动的大肉虫子一样追上去,一把扯住宝二爷的衣袖,那动作快得像只敏捷的猴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八嘎呀路的姐夫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呀,你说清楚嘛!我这么尽心尽力地对你,到底是哪儿做得不好呀?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宝二爷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袖,奈何林非凡抓得死死的,就像一只咬住骨头绝不松口的恶狗,怎么也扯不回来。宝二爷又气又急,脸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正在跳舞的扭曲蚯蚓,猛地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衣袖竟被扯烂了。宝二爷怒不可遏,将那半截扯烂的衣袖狠狠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像踩蟑螂一样狠狠碾了几下,仿佛那衣袖就是他所有愤怒的发泄对象,每碾一下,就像在对林非凡喊:“叫你纠缠我,叫你纠缠我!”

林非凡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团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脆,就像一颗小石子“噗通”一声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短暂的僵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像个被推倒的不倒翁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假惺惺地大哭起来:“姐夫哥,你咋能这么狠心呀!我到底做错了啥呀?你就这么嫌弃我吗?那个八嘎呀路的贱人到底给你灌了啥迷魂汤呀?”那哭声,听起来跟猫叫春一样,尖锐又刺耳,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就像被一万只小蚂蚁在身上爬。

宝二爷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林非凡,又气又无奈,转身想走,却又被林非凡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大腿,那速度,简直比闪电侠还快。林非凡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宝二爷,可怜巴巴地说:“姐夫哥,你别走嘛,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爱你呀!我真的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死了死了的。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咋活了!”那眼神,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眼巴巴地祈求主人的怜悯,还时不时抽噎两声。

宝二爷用力甩动大腿,试图挣脱林非凡的纠缠,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疯子,赶紧给我松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现在这副恶心样,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一坨会移动的牛粪,还带着热气的那种,倒胃口得我都能把去年吃的饭吐出来了!”

林非凡却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了,嘴里还念叨着:“姐夫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那架势,就像要跟宝二爷的大腿长在一起,变成连体婴似的。

宝二爷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林非凡踢得老远,那一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踢飞一颗超级碍事的大石头。林非凡却又像一只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像哈巴狗一样连滚带爬地又过来了,紧紧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诉:“姐夫哥,八个丫的姐夫哥,你为啥呀?你为啥只喜欢她不喜欢我?我哪儿不如她了?你看我的胸部比她的大,像两个快要爆炸的大气球,八个丫路的我的屁股比她的翘,像熟透了马上要掉下来的蜜桃,八个压了我的皮肤也比她的嫩,像刚剥壳、吹弹可破的鸡蛋,我到底哪儿不如她了呀?”宝二爷对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再纠缠我!你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还带着臭味的那种,烦死个人!”林非凡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又在地上用手像喝醉了酒的螃蟹一样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长方形,然后在长方形里面写了个“滚”字。他双腿叉开,在长方形里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一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还将一根手指伸进嘴里,一边不断地吮吸着手指一边发出暧昧的声音,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宝二爷,另一只手对着宝二爷勾了勾,娇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来呀。”那模样,简直像个十足的变态,脸上还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宝二爷不明所以,皱着眉头,满脸写着嫌弃地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这是发哪门子疯?是不是吃错药了?”林非凡一边扭动身体,像条刚从泥里钻出来的蠕动虫子,一边嗲声说:“姐夫哥,姐夫哥,来呀,不是你说要跟我一起滚床单的吗?来我们一起来滚八个丫路的床单呀。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愿意跟你配合,保证让你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保证让你比跟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在一起还要快活!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专属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大骂:“你这个贱货,下流胚子,回家找你那个老外婆一起去八嘎呀路地滚床单吧,别再纠缠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打得像个猪头,让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非凡又立马像个超级黏人的橡皮糖一样黏了过去,死死抱住宝二爷的腿,一边撒娇一边哭,像个撒泼的泼妇一样说道:“姐夫哥,姐夫哥,不是你说要滚床单的吗?你咋嫌弃我了?我到底哪儿不好了?我到底哪儿比不上我那个八嘎呀路的表姐那个贱人了?我就不信我哪儿不如她了。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这到底是八个丫路的为啥?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宝二爷又一脚把他踢开。林非凡还是不罢休,又巴巴地像个鼻涕虫一样慢慢爬过来。宝二爷对着躺在地上的林非凡,用脚趾在地上画了一条线,警告道:“警告你啊,你别越过这条线啊,你要是敢越过这条线,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我真的会发火的啊,我警告你啊!我严重警告你,最后警告你一次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把你打成肉饼,让你变成人肉馅饼!”林非凡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又爬了过去,宝二爷又是一脚踢过去,林非凡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传来的,尖锐得能把夜空划破,惊飞了一群树上的小鸟。但林非凡还是嬉皮笑脸地又跑过那条线,说道:“姐夫哥,你八个丫的都快来踢我呀。你踢人的动作好帅哦,我喜欢的死了死了的。”宝二爷看他越过了线,气得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但是林非凡灵活地像个猴子一样躲了过去。接着又越过了那条线,还对着宝二爷扭了扭屁股,好像在示威。这下彻底把宝二爷给惹怒了,他像头发疯的公牛,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同时骂道:“你这个贱货!”林非凡嘻嘻地笑着说道:“姐夫哥,你骂我八嘎呀喽贱货的时候那帅的样子简直嗨的不要不要的。骂得我呀,爽得就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不要不要不要的。哎呀,我被你踢得爽的八嘎了的快活快活的不要不要的。你是这么帅,我就喜欢你骂我贱货了,我好爽,心里面好爽,好爽啊,我都要飞升了,直接飞到外太空去了。”说完他又爬到了那个线的那一边,趁着宝二爷准备踢他又跑回去,贱兮兮地说:“哎呀,姐夫哥你你踢人的样子也好帅哦。好猛啊,我就喜欢你,你要踢我的这种帅气的样子,哎呀,真的是好猛哦。我太爱你了,姐夫过你咋什么什么似的都这么帅呀,你就像一个会走路的八嘎呀喽的春药把我迷得不要不要的。”说完他又爬到线的那一边,又爬回来,说道:“哎呀,姐夫哥呀,你看我又跑过来了,姐夫哥呀,你看我要八个压路的爬回来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爬过去了。姐夫过呀。你看我要八个了,都爬回来了。那贱人的样子,简直像九品芝麻官里面那个无赖到极致的角色,八嘎呀,都贱的不要不要的。”还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看我又过来了,姐夫哥我又过来了。”

宝二爷气得不行,嘴里骂道:“你这个贱货,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战斗机,贱得都能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一边说一边对着林非凡一顿猛揍。他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林非凡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他的愤怒,仿佛要把林非凡打成一张肉饼。林非凡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一边笑一边说:“啊,姐夫哥太好了,太舒服了,姐夫哥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人啊,姐夫哥你再用力点打,打得越狠我就越舒服,姐夫哥你好猛哦,我就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要是你能狠狠的把我按在地上,像揉面团一样狠狠的八嘎呀喽的摩擦。该多么的快活的不要不要的呀。啊姐夫哥,你真的是八嘎呀路的好猛哦,我好喜欢你这种八嘎呀路的猛男呀。”宝二爷打累了,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得像个鸟窝,还像个鸡窝被炸弹炸过一样的林非凡,觉得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哎呀,林非凡,你到底要咋样?你跟我说,我哪儿好了?我改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你别喜欢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再说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你看我手上打的都是一股臭味,我又恶心起来了,感觉胆汁都要被你熏出来了。”说着,他当真又弯下腰呕吐起来,那声音,就像一台正在工作的抽水机,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林非凡故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说:“姐夫哥呀,姐夫哥呀,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我表姐那个八嘎呀路的贱女人呀?你跟我说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喜欢她,因为她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好不,你就算打扮得再像女人,你本质还是个男人。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咋就招惹上你这么个活宝,你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说完转身又要走。

林非凡一下子急了,喊道:“姐夫哥,你这样子敬酒不吃,偏要吃那个八个丫喽的罚酒。那就别怪八嘎呀喽的我不客气了!”于是他拿着他手上那把蓝色的团扇,像挥舞着一把神秘的魔杖,对着宝二爷一扇。宝二爷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和男人干那种事的画面,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问:“林非凡,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给我下了啥邪咒?难道你是从哪个邪恶魔窟跑出来的?”林非凡拿着手帕,装作委屈地说:“姐夫哥,你别怪我,我这把扇子就叫南风。被它扇过的人,都会好男色。就算是钢铁直男都会变成弯的,弯得像麻花一样,之后就只想和男人在一起了。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哼,我就要让你只喜欢八个丫喽的男人。你看看我,我是个男人呀。”说完,他还故意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像两只骄傲的白鸽在比美,说道:“姐夫哥,你看我这胸部美不美呀。”接着,他又把腿从和服里伸出来,露出毛茸茸的大腿,说:“姐夫哥,你看我这个腿长不长美不美,俗话说的美不美,看大腿,你看我这大腿美不美呀。就像两根毛茸茸的大柱子,能撑起一片天呢。”宝二爷拼命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从脑海中驱散,他紧闭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就像一只疯狂转动的拨浪鼓,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快走开,快走开。”林非凡见宝二爷不回答他,又拿着扇子猛地扇了几下,然后像个大字一样躺在那个长方形里,还露出白皙的大腿,喊道:“来呀,姐夫哥,过来呀,来和我在地上摩擦吧!”他一边喊,一边还扭动着身躯,活像一条正在蜕皮的大虫子,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幻想之中。

她又拿着那把扇子对着宝二爷猛地扇了几下,还拿着他那手上拿着那个拿着手帕的手指对着宝二爷勾了又勾。用一种勾魂摄魄却又无比沙雕的眼光笑着说道:“姐夫过来呀,快来呀,快过来呀,你快点过来呀。”宝二爷心中的迷糊更加重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抵制不住这种诱惑,心中仅存的那点清明好像被一块黑色的幕布一点点遮盖,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嘴角慢慢浮现出一股诡秘的、情不自禁的笑容,一边走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八嘎呀路地把你按在地下,使劲地八嘎呀喽的摩擦摩擦到你就八嘎呀喽的爸爸位置。”林非凡像个得胜的小公鸡,咯咯咯地直笑,他冷哼了一声,得意地喊道:“表姐呀,你这个八嘎呀的贱骨头。现在你的男人归我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就在宝二爷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林非凡扑过去的时候,“咯地”一声,旁边的桃树林里传来声响,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声音,又像是有个巨人在桃林深处打了个饱嗝。林非凡喊道:“谁?出来!谁在那里?”

此时,桃花林愈发显得阴森诡异,暗沉的天色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风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在林间横冲直撞,将桃花瓣搅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场血色的雪在这诡异的空间中肆意飘落。那些桃花瓣如同喝醉了酒的蝴蝶,在空中疯狂地打着旋儿,时不时还撞到宝二爷和林非凡的脸上,给这场荒诞的闹剧增添了几分迷乱。

只见从桃树后走出一个同样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打扮的“怪人”。这“怪人”打扮怪异,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这人虽身着和服,却难以分辨其性别,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像是从某个异次元裂缝里钻出来的奇葩。

他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主色调艳丽得刺眼,上面绣着金色的繁复花纹,那些花纹弯弯曲曲,乍一看,就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衣服上窜出来咬人。和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皙却已稍有松弛的肌肤,那肌肤如同放久了的面团,没了弹性,还微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白色,就像被霜打过的冬瓜。他脚蹬一双木屐,木屐上镶嵌着几颗黯淡的珠子,走起路来“咯哒咯哒”作响,那声音就像老旧的水车发出的嘎吱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像是在给这场荒诞戏码打着诡异的节拍。

他的头发高高盘起,乱得像个鸟窝,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恰似几缕枯萎的藤蔓,仿佛在风中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头上插着一根凤凰形状的发簪,凤凰嘴里叼着一朵绿色的梅花,梅花的颜色绿得不自然,仿佛是用某种特殊颜料染就,在黯淡的光线下散发着阴森的邪气,那梅花就像一个邪恶的小精灵,正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

他的面容更是令人难以捉摸。脸上的妆容厚重,仿佛刷了一层厚厚的白漆,两腮的腮红好似猴屁股般突兀,红得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一双眼睛描得又细又长,活像两条游动的黑色小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与阴森,仿佛藏着无数坏点子。嘴唇被涂成鲜艳的大红色,如同刚喝过人血一般惊悚,那嘴唇好似两片正在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吞噬靠近的人。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五官虽精致,却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气质,仿佛是刻意模糊了男女之别,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男不女之人,仿佛是阴阳错乱的产物。

他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扇面上画着一幅模糊不清的春宫图,扇骨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制成,泛着诡异的光泽,就像来自地狱的神秘法器,扇面上的图案在风中若隐若现,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偷偷窥视。另一只手捏着的手帕,原本应是白色,此刻却沾染了不少污渍,显得脏兮兮的,像一块被踩了无数次的破抹布,随着他的动作,手帕在空中无力地飘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荒诞的世界。他的手指上戴着五根长长的指甲套,如同鹰爪一般尖锐,指甲套是用银制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就像五把微型的诅咒之刃。

他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肢,那腰肢晃动起来就像一个装满货物且即将散架的麻袋,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笨拙又夸张的韵律,仿佛在跳着一场怪异的舞蹈。从和服里露出的那条粗壮大腿,犹如一根巨大且泛着青白光泽的白萝卜,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大腿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就像白萝卜在瑟瑟发抖。

他对着宝二爷,声音娇柔却又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般低声说道:“二爷呀。二爷爷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和服下面有没有穿内裤呀?你想不想知道呀,你如果想知道的话过来把我的这和服解开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呀……”说着,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对着宝二爷轻轻扇了几下,扇面上模糊不清的春宫图好似在这风中活了过来,隐隐有妖异的光芒闪烁,就像一群小恶魔在扇面上狂欢。她手中戴着的指甲套闪烁着幽光,宛如来自地狱的鬼火,一边扇一边对着宝二爷勾了勾手指,娇声说道:“过来呀,过来呀,你看我是谁呀?我是你的林妹妹。呀,快过来呀。”说完,她还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用那戴着指甲套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那朵绿色梅花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仿佛也在配合她演绎这场荒诞的戏码,梅花就像在她胸口跳起了诡异的舞蹈。她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说道:“哎呀,宝哥哥,你看林妹妹我的心又疼了呢。”

宝二爷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恍惚间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的林妹妹。在那搔首弄姿,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便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哎呀,林妹妹。你怎么啦?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哎呀,哥哥给你摸摸。”

林非凡看到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顿时恨得咬牙切齿,那表情就像一只被抢走最心爱骨头的恶犬,对着这个怪人狠狠骂道:“周扒皮。周玉寇八嘎呀路的你跟你这个贱女人。你跟我抢男人是吧?你也配!”

周玉蔻却笑嘻嘻地回应道,那笑容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狡黠,又带着几分让人想揍她的欠揍感:“林非凡呀,请叫我小美人。”

林非凡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般骂道:“什么小美人,你就是个小八嘎而已,一个不男不女的八个牙了的贱骨头。你竟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别痴心妄想了!” 说罢,他像个发了疯的斗牛士,又拿着那把蓝色团扇对着宝二爷一顿猛扇,试图把宝二爷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宝二爷经他这么一扇,脑海里和男人的那些不良画面又像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又扭过头,眼睛里满是那种画面,像着了魔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那姿势活像一只喝醉了的企鹅。

周玉蔻见状,哪肯示弱,像个争风吃醋的泼妇,拿着她那把芭蕉扇对着林非凡扇去,一边扇一边嗤笑地说道:“哼,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你还想跟我抢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同时,她又对着宝二爷装作委屈地大声嚎道:“宝哥哥,宝哥哥,你看看林妹妹我的心口又疼得厉害了,你快过来安慰安慰我呀,宝哥哥,我可是你的心肝肉呀,是你心尖上的肉呀,我是你的小心肝呀,哎呀,宝哥哥快过来呀,我好心痛啊。”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这压抑的天空,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宝二爷听到这话,顿时又扭过头,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木偶般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在这风口上站着呀,你身子本就不好,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哎呀,我的小心肝,哎呀,我的心肝宝贝我的眼珠子呀,你是不是病又发作了?哎呀,哥哥的心好痛啊。”说着,就要挣脱林非凡朝周玉蔻走去,脚步急切得差点被自己绊倒,像个着急去抢糖吃的小孩子。

林非凡哪肯罢休,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嘴里骂道:“哼,你个叫周玉寇的贱货居然敢跟我抢我的姐夫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把团扇对着宝二爷扇去。宝二爷顿时又转过头,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和男人的画面,嘴里嘟囔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又像发了狂的公牛一般,红着眼睛朝着林非凡扑了过去,嘴里还“哞哞”地叫着,仿佛真变成了一头公牛。林非凡则咯咯咯地笑着,像只斗胜的公鸡,挑衅似的看着周玉蔻,仿佛在说:“你看,他还是被我吸引过来了。”

周玉蔻被气得脸色铁青,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啐了一口,骂道:“你个小八嘎,竟敢跟我争!看我今天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说着,她拿着芭蕉扇猛地对着林非凡扇去,只见狂风大作,那风就像一头挣脱牢笼的愤怒野兽,在林间咆哮着,朝着林非凡席卷而去。周围的桃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树枝“嘎吱嘎吱”地惨叫着,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争斗哀号,一些细小的树枝甚至被直接折断,像断了翅膀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舞。林非凡躲避不及,只听得一声惨叫,便像一片被狂风肆虐的轻飘飘树叶,被怪风裹挟着不知去向,消失在了这诡异的桃花林中,那叫声在风中回荡,渐渐消失,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八嘎你这个贱货八个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林非凡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又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在愤怒地咆哮。

周玉蔻对着林非凡消失的方向怒吼一声:“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你修炼个几百年再说吧。”那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张狂,仿佛她已经是这桃花林的女王。

这边宝二爷像饿狼扑食一般,依旧朝着林非凡刚才所在的位置扑了过去,结果扑了个空,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周玉蔻见状,扭动着她那臃肿的腰肢,嗒嗒地走了过去,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拿着手帕在眼睛上抹了抹,假哭着说道:“哎呀,宝哥哥你怎么摔倒了呀?哪里疼啊?哎呀,林妹妹。好心痛啊。”说着,她装作要去扶宝二爷,却故意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继续哭喊道:“宝哥哥,我也摔得好痛啊,你快过来扶我呀,哎呀,我摔得好痛啊。”那哭声在这寂静又诡异的桃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人在使劲儿地用指甲刮黑板。

宝二爷被摔得脑袋有些迷糊,但听到周玉蔻的哭声,还是心疼地说道:“哎呀,林妹妹。你怎么摔着了?哎呀,我的心呀,我的心头肉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我的眼珠子呀,哎呀,你怎么摔了呢,哥哥心里好痛啊。”说着,他又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扶周玉寇,脚步却有些踉跄,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东倒西歪地朝着周玉蔻走去。

周玉寇一把抓过宝二爷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撒娇地说道:“宝哥哥呀,你看我的心好痛啊,好痛哦。你居然喜欢那个林非凡,你看我的心好痛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我可是你心尖上的林妹妹呀。。我是你的小心肝肉林妹妹呀。。我是你的眼珠子林妹妹呀。。宝哥哥呀。你想不想知道我有没有穿内裤呀?”说着,她故意把和服下的那只大腿伸了出来,像个卖弄风情的小丑,还扭了扭屁股,那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奇怪的光泽。“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赶紧把我的和服给剪开了吧,这下你就知道了。”她一边哭一边装作委屈得像朵白莲花似的,说完一把抓住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上摸了过去,还嘻嘻地笑着说:“你往上摸一点,这样就不用麻烦剪开和服了,你一样也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穿内裤了。”

正当宝二爷的手往她大腿内侧摸去的时候,一阵怪风呼啸而过,宛如一只无形的巨手,将周围的桃花瓣搅得更加凌乱。宝二爷只觉得全身一个冷颤,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那迷失迷茫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他定睛一看,顿时“哇”地一声,像个被吓得不轻的孩子,吐出一堆秽物,直接吐在了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身上,那秽物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是生化武器泄漏了。

那女人竟然用手抹了抹那些秽物,把它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那手上的秽物,装着一副很满足很好吃的样子,娇声说道:“哥哥哎呀,哥哥你 的东西真好吃呀,还真是美味呀。就像顶级的鱼子酱一样呢。”宝二爷看到她这样子,“呕”的一声,赶紧把手从她手上挣脱出来,抱着肚子,那模样好像真的要把胆子都吐出来似的,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

周玉寇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去安慰宝二爷,说道:“宝哥哥,你怎么了呀?你怎么吐了呀?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呀?来我给你揉一揉。”宝二爷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一脸厌恶地说:“你这个贱女人离我远一点,看到你就恶心,你怎么这么臭,臭到你姥姥家去了,赶紧溜远一点。八嘎呀的臭女人。你是不是吃了臭豆腐拌榴莲,还加了过期的臭鸡蛋啊!”

周玉寇却不死心地说道:“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我可是你的心尖肉林妹妹呀。。”宝二爷扭头瞪着她,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敢假冒我的林妹妹。。凭你也配!你以为你打扮成这样,我就会认你吗?你就是个冒牌货,比山寨手机还假!”说完转身就要走。

周玉蔻哪能让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她眼睛里充满了怨毒,恶狠狠地说道:“哼,没那么容易。今天我说什么也得把你给办了。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说完,她用她那只带着指甲套的手朝着宝二爷的后背伸手一抓,只见她手上光芒一闪,宝二爷身上好好的衣服,居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怪手撕扯,直接被抓到了周玉寇的手上。她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嘻嘻地笑道:“看你往哪里跑,宝贝。这下你可跑不掉了吧。”宝二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满脸通红地扭过头,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贱人,快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你这个变态,还我衣服!”周玉寇拿着宝二爷的衣服,在他面前晃了晃,挑衅地说:“想要衣服吗?来呀,过来呀,把我按在地下摩擦,我就把衣服还给你。你要是不来,你就光着屁股在这桃花林里待着吧。”说着,她又用带着指甲套的手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下就把自己也弄得光溜溜的,嘻嘻嘻地说道:“二爷爷,你看我美吗?过来呀,想不想摩擦我呀,保管让你八嘎啦的快活似神仙,快活到白日飞升哟。说不定还能直接穿越到异世界,成为种马男主角呢。”宝二爷看到这样子,又忍不住捂着肚子呕吐起来,感觉胃里的东西都要被吐光了。

周玉寇这个贱女人见他这样,咬牙切齿地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我非得把你办了不成。你就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保准让你欲仙欲死!”于是她拿着那把芭蕉扇,像个疯狂的女巫,对着宝二爷猛地就是一扇。宝二爷只觉得眼睛一阵模糊,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他和林妹妹在一起做那种亲密事情的画面,而且画面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境。周玉寇在旁边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娇声说道:“来呀,宝哥哥,我是你的林妹妹呀。,你看我衣服都脱了,就等着你来摩擦我呀,快点像揉面团一样地摩擦我吧,把我揉进你的心里去吧。”说完,她又拿着芭蕉扇对着宝二爷扇了过去。宝二爷再也受不了了,像个失控的机器人,朝着周玉寇扑了过去。

正在这时,只见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是天边传来的闷雷,又像是千万只大喇叭同时在播放噪音。无数的蜜蜂像一条黑色的汹涌河流,铺天盖地地飞了过来,那气势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又像是一场黑色的风暴朝着他们席卷而来。这些蜜蜂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朝着宝二爷和周玉寇这边猛冲过来。

在蜂群前面,有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前面拼命地跑着,他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这些蜜蜂要蜇死我啦!”他手上还拿着一张破牛皮,那破牛皮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混乱呐喊助威。只见他跑到宝二爷和周玉寇身边,看着这两个人也是赤身裸体的,二话不说,“啪”的一下,朝着周玉寇手上的衣服就是一抓,周玉寇手上的衣服瞬间和他手上的破牛皮交换了位置,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对着周玉寇露出一个诡异又带着几分臭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个偷到糖果的调皮小鬼,然后“噗”的一声,朝着桃花潭里面猛地一跳,就像一颗炮弹扎进了水里,消失在了水中,只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周玉寇看到那些密密麻麻飞来的蜜蜂,吓得脸色惨白,像个受惊的兔子般尖叫起来:“啊!这么多蜜蜂,救命啊!”她连滚带爬地想要往桃花潭里面跳,但是她不会水性,又怕水,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哀号哭泣,那哭声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嘎嘎”地叫着。她转身对着宝二爷哭喊道:“宝哥哥怎么办呀?我不会水,我怕水呀,你会不会水呀,快点想想办法呀!”宝二爷无奈地说:“我也不会水呀,我是男人又怎样,男人都是泥巴做的,跳下去的话,肯定会被淹死的,然后成为水里面的一滩烂泥,死得不要不要的。难道你想让我去喂鱼吗?”周玉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跳脚一边大骂道:“你个废物,你个大男人居然不会水,要你何用!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不招惹你了,现在好了,都快被蜜蜂蜇成马蜂窝了!”

但是又看到密密麻麻的蜜蜂朝他们这边飞过来,她又看着自己手上的破牛皮,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那个跳水的人骂道:“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算计我们!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拿我们当挡箭牌啊!”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手上的那张破牛皮,恨恨地说道:“肯定是这东西吸引了这些蜜蜂。”于是她嫌恶地看着这张破牛皮,就像看着一坨恶心的大便,骂道:“什么破玩意儿,害惨我们了!”然后她用力一甩,把它往旁边一扔。巧的是,那张破牛皮正好扔到了快递小哥附身的那只毛毛虫所在的那棵树上面。只见光芒一闪,那棵桃花树“轰”的一声,竟然变成了一头水牛,这水牛体型庞大,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周玉寇看到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的是天不灭我!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呀!”于是她一脚跨在水牛的背上,就像个勇猛的牛仔,用力在水牛屁股上一拍,嘴里喊道:“驾!快走快走!”水牛吃痛,“哞”的一声叫着,那叫声震得周围的桃花瓣纷纷掉落,朝着水里面跳了下去。她又回头看了一下宝二爷,看到宝二爷那英俊的面容和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心里不禁一阵荡漾,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心里想着:“这么好的一块肥肉,自己还没有吃到嘴里呢。再加上这家伙又是执行自己邪恶计划的主要棋子,要是他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自己的邪恶计划飞黄腾达的日子,还得靠他。绝不能为了一点点麻烦破坏自己的好事。”

于是她又对着宝二爷喊道:“哎呀,你快点上来呀。难道你真的要被蜜蜂蜇死吗?你要是死了,可就便宜别人了!”宝二爷却傻傻地站在那里不动,像是被吓傻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周玉寇见状,拿着那把芭蕉扇猛地对着他扇了几下,喊道:“你快点骑到这水牛上面来呀。你这个呆子,难道你就这么等着被蜜蜂蜇死吗?再不上来,你就变成马蜂窝啦!”然后她又迅速调整了一下在水牛背上的坐姿,准备随时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眼睛还紧紧盯着宝二爷,生怕他错过了这最后的逃生机会。

不知接下来宝二爷能否逃脱这困境,而周玉寇又会有怎样的举动?这桃花林里还会发生什么更加离奇荒诞的事呢?快递小哥成为了这头水牛的一部分,又会面临怎样的境况。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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