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找了个借口回去充电。
一屁股坐回工位,翻了翻王霞给的那本《视频剪辑从入门到精通》。
之后便开始实战起来。
人一专注,时间就溜得飞快。
感觉才没看多久,下班的铃声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我正看到关键处,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王霞还没走,正看向我这边。
我依旧埋头苦读,手指无意识地在书页上划着重点。
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道带着温度的视线黏在我身上,稍微抬眼一瞄,果然看见王霞正拿着手机,镜头……好像是对着我?
她脸上那点欣赏的笑意,让我心里莫名有点暗爽。
她这是在偷拍我?
文案该不会是认真的男人最帅?
有点意思。
“咕噜噜。”
肚子里一阵强烈的抗议声把我从知识海洋里拽了出来,我这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书,捏了捏酸胀的后颈,准备下班。
“叶不凡!叶不凡!”
刚走出厂区大门没几步,一个熟悉又带着点雀跃的声音就从身后追了上来。
“肖灿灿?”
我惊讶地回头,还真是她!
明显精心打扮过的脸在路灯下格外明艳。
你不是已经离职了吗?
“嘻嘻,没想到吧?”肖灿灿像只欢快的小鸟,几步就扑了上来,毫不避讳地一把搂住我的胳膊,大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我身上。
一股混合着甜香和淡淡香水味的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撩得人心痒痒。
“谁规定离职了就不能回来看看,再说了厂里工资都还没有给我结清呢。”
“那你这是来讨薪的?”
我知道德隆电子厂从来不会欠薪,所以打趣道。
“没良心的,我专门等你,就是想请你吃夜宵。”
她仰着脸看我,红唇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好吧,你都要走了,该我请你。”我答应得爽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
好家伙,今天这身打扮……火辣。
清凉的红色吊带短裙,深V的领口下,那事业线简直深不见底,束腰的设计把她那小蛮腰勒得盈盈一握。
两条白花花、修长笔直的美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脚上蹬着细高跟凉鞋。
整个一都市里勾人的红粉妖精。
我的视线掠过她领口那片耀眼的雪白,那饱满的弧度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看得我喉头有点发干。
“你跟王燕……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走就走了?”并肩走着,我忍不住问道。
胳膊上蹭着她温软滑腻的肌肤,触感实在磨人,心里更是痒痒。
“别提她了,一提她我就来气!”肖灿灿语气瞬间冷硬,显然余怒未消。
我识趣地闭嘴,换了个话题,“那你找着新工作了?”
“还没呢,先去我姐那儿住一阵子,玩够了再说。”
她语气又轻快起来,侧过头看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你呢?新工作还习惯吗?”
“还行,就是清闲得很。”
我实话实说。
“那……你无聊的时候……”她突然凑近了一点,带着点酒气和香水味的温热气息喷在我耳廓上,声音压低了,带着点蛊惑,“有没有想我?”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我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
沉默了几秒,还是点点头。
“那你想我哪儿?”
她眼波流转,带着促狭的笑意,目光还故意在我身上某些地方扫了扫。
靠!
这问题……
我老脸一热,感觉有点招架不住。
她这奔放劲儿,比微信里还直接。
其实我微信上倒是跟她聊过这些生猛的话题,可不知道为什么,微信上聊这些我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中听到这些虎狼之词,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噗嗤!”看我那窘迫样,肖灿灿忍不住笑出声,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也跟着起伏,晃得人眼晕。
“怎么,微信跟我聊的时候你是心高气傲,怎么见了面倒放不开啊?”
话是这么说,但微信上隔着屏幕打打嘴炮,和现实中面对面被她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问,那感觉能一样么?我憋了半天,才闷声道:“……你说想哪儿就哪儿吧。”
我们心照不宣地找了家烟火气十足的烧烤大排档。
点了一堆烤串,两瓶冰啤酒,外加几串腰子。
几杯冰凉的啤酒下肚,那些微信上的暧昧话题好像也找到了出口,聊得越来越放得开。
不知不觉,都快十二点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走出大排档,夜风一吹,带着点凉意。
肖灿灿脸颊绯红,眼神带着点迷离的水光,更添风情。
虽然一人就喝了一瓶啤酒,都没醉,但这深更半夜的,让她一个穿得这么惹火的女人自己回去,我确实不太放心。这年头治安再好,也架不住有不开眼的。
“我今晚……不想回去。”她突然又搂紧了我的胳膊,整个温软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仰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不回去?那你睡哪?”我下意识地问出口,话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特么不是废话嘛。
真是多嘴。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果然,肖灿灿直接甩给我一个大白眼,感觉不解气,又伸手在我腰间的嫩肉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今晚罚你不许睡,我要通宵。”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拽着我的胳膊就朝街对面一家看着还行的宾馆大步流星地走去。
那架势,活像一对迫不及待要去干柴烈火的小情侣。
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一百八!
憋了这么些日子,说不期待那是假的。
但紧张感也如影随形,手心都冒汗了。
这玩意儿,食髓知味,一旦尝过,断了档是真想啊。
开房的时候,我抢着付了钱。
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或许正是这个念头,让我格外激动。
一进房间,肖灿灿就跟回了自己地盘似的,几步冲到床边,毫无形象地把自己往大床上一摔,四肢摊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累死了,还是躺着舒服。”
她侧过身,单手支着头,眼神火辣辣地扫视着我,嘴角噙着笑。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赶紧去洗澡去。”
我喉咙有点发紧,最后还是乖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