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阳家坐落在一个宁静的村庄里,那是一座典型的农村自建房屋,有着小巧而温馨的两层结构。
然而此刻,屋内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丝毫人气。
苏策、肖风和另外一名同伴来到这里后,径直走到火炉前坐下。
温暖的炉火跳跃着,映照着他们略显疲惫的面容。苏策好奇地问道:“洋阳啊,你们家里人都去哪儿啦?这大过年的,咋不见人影呢?”
李浩一边伸出双手在火炉上方取暖,一边附和着说道:“就是啊,按常理来说应该热热闹闹的才对,可这儿咋这么冷清呀!”
刘洋阳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心酸痛楚。
他轻声叹息道:“唉……其实我们家原本也就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了。就在不久前,父亲去他好友家喝酒,可是却一直没有回来,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听闻此言,苏策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追问:“找不到人了?这怎么可能呢?”
一旁的肖风也是一脸的不解,急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刘洋阳默默地起身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功夫,他手里拿着一些年前父亲去赶集时买回来的水果和瓜子走了出来。
待他重新坐下后,缓缓开口向苏策三人讲述起父亲前后所发生的一切。
刘洋阳语气沉重地说道:“父亲和那位老王叔一直以来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自从我的母亲去世以后,父亲的心情变得十分低落,常常借酒消愁。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去老王家喝酒聊天,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聚会,没想到竟然成了永别。”
“我离家之后都是老王叔一家一直在照顾着父亲,按照往常,父亲喝酒打牌一般凌晨一点左右就回家了,可是那天五一直没有等到父亲,我想着也许是父亲玩的有些兴高,就没有去管。”
“可是第二天任然不见父亲回家来,我就去老王叔家找他,可是老王叔却说父亲昨天像往常一样早就离开了。至此,我找遍来我们村,也报了警却怎么样都找不到父亲。”
刘洋阳话音刚落,泪水便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微微颤抖着嘴唇,那闪烁的泪花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愁。
这些泪水不仅代表着他对父亲深深的思念之情,更蕴含着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愧疚之意。
一旁的苏策默默地看着刘洋阳,他眉头微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目光专注地盯着刘洋阳问道:“你仔细回想一下,从你爸爸离开王叔家一直到失踪的这段路途中,有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的地方?比如说一些奇怪的脚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不同寻常的痕迹。”
刘洋阳闻言,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他闭上眼睛,认真地思索起来。
然而,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猛地开口问道:“你刚才提到了你妈妈,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妈妈是如何去世的呢?或许这其中会存在某些关联也说不定。”
刘洋阳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愣住了,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似乎被拉回到了那段痛苦的回忆当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声音略微低沉地回答道:“我的妈妈……她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生病而离开了人世。”
肖风紧接着追问:“那么对于这次你爸爸的失踪事件,当地的警察又是怎么说的呢?”
刘洋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沮丧和无助:“他们告诉我会尽全力帮助我去寻找爸爸的下落,但这里毕竟只是一个小村庄,根本就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这类设施,所以调查起来非常困难,可以说是毫无头绪,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啊!”
然而,苏策显然并不愿意轻易放弃,他一脸坚定地反驳道:“我才不相信这么大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地就这样消失不见!难道你真的能够肯定已经将整个村子都仔仔细细地搜寻过一遍了吗?”
听到苏策的话,刘洋阳迟疑了一会:“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地方我没有去看过,可是根本不可能啊。”
苏策听到刘洋阳这样说,催促道:“坏人还会把坏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李浩也说:“对啊,快说啊。”
刘洋阳面色奇怪道:“那家人在我们村是特别贫困的,好像姓徐我记得,家里面就两口人,男的得了侏儒症,女的是个疯子,但是我没有见过,只是以前听父亲说过几次。所以我这搜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把他们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