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小白以为自己会以一个凄惨的下场结束自己短暂的猫生时,谁知道陈雨墨把小白掏出来后,也仅仅是一边抱着它,一边把筷子戳在餐盘上,然后拔出来,然后继续戳餐盘上,完了再拔出来。
就这么戳了拔,拔了戳,不断的重复着,而那个可怜的餐盘没一会儿就被戳的面目全非,全身是洞了。
看的多了,小白也不再害怕,反而感觉很是无聊,都打起了哈欠!
就这么戳戳戳,有啥意思啊?那就是个餐盘,你以为是小母猫啊?戳再多的洞也戳不出小餐盘来。
看的厌了,小白干脆窝在陈雨墨的怀里睡着了,甚至还很惬意的打起了小呼噜!
这就让陈雨墨有些尴尬了,同时也暗骂小白不识货,这要是让其他船员看到这一幕,还不得把自己惊为天人啊?
像是菜头和菜虫那样的憨货,说不定会对自己纳头便拜,自己要是不答应教他们,他们绝对不会起来。
眼见小白这么不给面子,而自己体内的紫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也只好悻悻的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消耗了那么多的紫气,也确实有些疲惫了。
午饭和晚饭都是彭大壮给他送到房间来吃的,或许是真的消耗太大了,陈雨墨这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在睡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练完功后,他才再次恢复神采奕奕的状态。
返航的过程还算顺利,只是在经过琉球群岛的时候遇到了两艘小日子的海警船,不过山海号只是通过,并没有进行捕捞作业,所以小日子的海警船也没机会找麻烦。
直到10天后,在胶东湾的一处码头处,陈雨墨和李夏站在码头上看着一框框活蹦乱跳的蓝色帝王蟹和冰冻黑鳕鱼被搬下船。
“夏哥,怎么想下来在这里下货了?这里的临时停泊费可不低,你的成本也要加不少啊!”
进入黄海海域后,陈雨墨就联系了李夏,告诉他这次捕捞的品种和数量,本来是让他做好准备。
可谁知在知道山海号这次带回来的海货除了大量鲜活蓝色帝王蟹外就是冷冻黑鳕鱼后,他竟然说要直接在胶州湾码头接货。
本来陈雨墨就要在这里加油的,所以也就答应了,只是临时停靠加油和卸货的费用可是不同的,卸货的费用要高的多,这钱自然也是要李夏出的。
“呵呵,阿墨啊,卸货的费用是增加了一些,但是运费可是省的更多啊!”
李夏还不在乎的笑着说道。
他的公司虽然是在粤东,但因为粤东渔业公司的竞争太大,他已经将销售重心转移到了内陆,特别是西北。
在北方卸货,他确实可以省下不少运费。
更让陈雨墨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卸货的同时就开始了卖货,那些刚卸下船的蓝色帝王蟹在码头上就开始称重并被不同的人拉走。
而李夏要做的也仅仅是和这些人寒暄几句后收钱发货,这就让陈雨墨看的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说你当着我这个船主的面加价卖给别人,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而且你还加价那么多,让我心里都有些不平衡了你知道吗?
像是这一船的海货,算下来也有两千五百万左右,可等李夏把货卖完后,他却收了三千多万的货款。
就这么打了几个电话,称称货,发了几根烟就赚了几百万,你让我们这种大风大浪里冒着生命危险讨生活的情何以堪啊?
也幸好陈雨墨心胸霍达,同时也明白什么人赚什么钱,过于苛求只会适得其反,自然不会计较那么多。
这要是还了想不开的,看到别人比自己赚钱轻松那么多,还不知道要郁闷成什么样子呢?
说不定还会自己搞渔业公司,玩儿自产自销,可捕鱼困难,卖鱼就一定简单吗?
没有敏锐的商业嗅觉和广阔的人脉以及一定的经济实力,光是租借冷库的费用能让你入不敷出。
海货如果卖不出去,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发臭,就只能放在冷库里烧费用,时间长了就算是冷冻的,也卖不上高价,毕竟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你的货冻了多久。
等在各种压力下,不得不破产的时候,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晚了。
整整一天一夜,山海号上的货全都卸了下来,李夏也在这期间将这些货都卖了出去,除了一少部分货款没有收回来外,大部分货款都已经到位。
所以这次他也没有再拖欠陈雨墨的货款,当时就付清了。
卸完货后,陈雨墨也不在停留,直接起锚回粤东,因为回去的时候是空船,倒是也省了不少油。
这天,陈雨墨吃过早饭来到船头,迎面吹着海风,享受着难得轻松。
他现在确实心情很好,不仅是因为这次出海又有不错的收获,还因为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通过各种实验,又发现了几种紫气的不同用法。
其中最让陈雨墨兴奋的是紫气的防御能力,他现在虽然不能直接用紫气来进行攻击,需要有一个可以承载紫气的媒介。
但他却发现紫气可以在活物的体外形成一层保护膜,有这层保护膜在,就如同是加了一道护盾,可以让自己或其他人在发生剧烈碰撞的时候免于或只受轻伤。
至于陈雨墨是怎么发现这点的就有意思了。
起初的时候,陈雨墨只是用自己来做实验,将自己的手臂上包裹了一层紫气,然后用螺纹钢去砸。
他的体质本就远超常人,但也很难经得住这样的伤害。
可在紫气的保护下,陈雨墨生生砸弯了三根螺纹钢,自己的手臂却是丝毫未伤,最关键的是,紫气不但可以抵挡伤害,还有很强的减震效果。
他的手臂不但没有硬伤,就连震伤都没有一点儿,为了验证这一效果,他还对自己的脑袋下了手,只是没有砸的那么狠罢了。
毕竟,他也怕一棍子下去,把自己的脑袋当西瓜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