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京茹，那你在家带孩子哈，我过去看看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
小京茹乖乖的点点头。
当祁宁溜达到禽院的时候，感觉这里的气氛居然还挺正常的，难道那两个人没有打起来？还真被三个大爷给劝住了？
“这不科学啊？侯桂芬能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祁宁才不相信呢。
走进中院，看到大家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丝毫也没有受到贾东旭的影响。
“小祁，来一下。”
易中海朝着祁宁喊道。
“一大爷，咋了。”
“有点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早上你好像没在家。”
易中海给祁宁递了根烟。
“昨天不是冬至嘛，去丈母娘家吃饺子去了，有啥事你说呗。”
祁宁瞎编的话那是张口就来啊，反正人不在院里就是去丈母娘家或者老宅了。
“就东旭的后事。”
“咱昨天不是都商量好了嘛。”
祁宁回忆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有遗漏啊，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遗漏的，找那两个大爷商量不就好了嘛。
“人算不如天算呗，贾张氏不想出钱办席……”
易中海的话说一半祁宁就懂他的意思了。
“不想出钱办席，没说不办席……所以就是大家凑钱办席呗？”
“对，就上次你帮秦淮茹办的那次一样。”
易中海点点头。
“也不知道贾张氏咋想的，反正大家也是要给份子钱的，说不定还能赚点呢……不对啊，就这点事儿，有必要找我商量吗？”
“额……贾张氏还打算收份子钱的。”
“？？？”
“她哪来这么大的脸？所以没人同意呗。”
“是啊，老阎强烈反对，就差啐贾张氏一脸唾沫星子了。”
易中海摊摊手。
“我的想法挺简单的，别管贾张氏了，咱们自己弄呗，有本事她就在自己儿子的葬礼上闹……”
“行，就这么着吧。”
易中海点点头，就打算去安排事情了。
“一大爷，怎么没看见侯桂芬呐？”
祁宁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早上来了，和贾张氏吵了一架我们还没来得及劝呢，给了贾张氏一巴掌就走了……”
“……”
“是个狠人呐。”
祁宁感慨道。
下午，在易中海的安排下，三个大爷加上院里的留守妇女都开始动了起来。
就祁宁没什么事情，蹲在井旁跟妇女扯闲天。
“真这么掺呐，我还以为是贾东旭乱说的呢，我刚去看过了，还行啊。”
“哎，外面看不出来被子盖着呢，听说是用线给缝起来了。”
“贾张氏带着棒梗可不好生活啊，特别是棒梗还是个不省心的。”
有人叹息了一声，讨厌归讨厌，但也是真为贾张氏以后的生活担心的。
“那个贾张氏不是可以做鞋子卖钱嘛，饿不死她的。”
有人嘟囔道。
“碗盘还是跟之前一样啊，每家每户都出一点，待会儿拿过来吧，一起洗了……”
一大妈端着一些碗盘走了过来。
“好……”
妇女们纷纷点头，反正盘子上面都刻着自己家的名字，不会弄混的。
“砰砰砰……”
祁宁眼瞅着一大妈人晃了晃，盘子和人都摔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一大妈，一大妈，能听见吗？”
祁宁在一大妈耳边喊了几声没有任何的反应，赶紧抓住了一大妈的手腕，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心跳已经十分微弱，呼吸也在减弱。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
易中海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一大妈晕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现在要进行心肺复苏，一大爷你帮忙……”
祁宁一边跪着按压一大妈的胸口，一边朝着易中海大声的喊道，让他赶紧恢复冷静。
“一大爷你把一大妈的头部后仰，下颌抬起，我让你吹气你就吹气……”
“吸气，吹……吸气，吹……吸气，吹……”
“嗬~~”
一大妈呼出了一口气，悠悠的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她问道。
“一大爷，先把一大妈抱回去吧，我再给她把个脉。”
祁宁让易中海赶紧把一大妈给抱了回去，他之前看一大妈的面相就知道她有心脏病，只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程度。
“大家先做自己的事情吧，我去看看一大妈的情况。”
祁宁对着众人说道，然后跟着易中海回了她家。
一大妈躺在炕上，已经稍稍的恢复过来了一些。
“一大爷，一大妈心脏不太好你们知道吗？”
祁宁问道。
“知道，之前就是心脏不舒服，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一大妈有心脏病的事情他们一直都知道，只是不重视而已，毕竟对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嗯，现在比较严重了，以后尽量别累着的，我再开个方子调理一下问题不大的，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钱的话没问题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易中海激动的说道，虽然存款没剩多少了，但他每个月的工资高啊，吃药肯定是吃得起的。
“药不贵，你们去同人堂自己抓，也就是几毛钱一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就是……”
祁宁装作犹豫的样子。
“哎呀，就是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一大妈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就是因为一大妈的心脏病，而且就算真的怀上了，就一大妈的身体还没到生产呢，就一尸两命了……”
“……”
易中海愣了一下，对着一大妈说道，不得不说两人的感情是真真的。
“没事，没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反正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只要你身体好就行。”
“还有那个……房事最好也减少一点，一大妈的身体受不了过度的刺激……”
祁宁又给了易中海一刀。
“那我回去写方子了，一大爷你到时候自己去买药，有几味药我那边没有，就不给你配了。”
祁宁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两人好好消化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老易……”
“你不用说了，我没事的，我想过了，还是找傻柱给我们养老吧……”
“嗯。”
一大妈点点头，院里现在也就傻柱最合适了。
剩下的只有沉默，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希望之后又破灭更绝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