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打了……”
轩浩然有气无力,说话都有点漏风。
他两只手都被架起来,这才勉强能撑住他不倒在地上。
开着阵法扇巴掌。
一个个都是武尊的实力,巴掌又重又沉,连牙都给他扇掉两颗。
再打下去真要死人了。
他不想死,他还有光明的未来等着……
“主帅,您看……”
天狼军武士看向了轩龙,等着下一步指示。
“继续打,这次不用停。”
轩龙淡然的说道。
真打死了就打死了。
反正他也没想过让这货活着离开。
“是!”
天狼军武士听令,继续扬起了巴掌。
然而……
轩浩然听到这话,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咬着牙骂道:
“妈的,是你个狗东西逼我的!”
他奋力挣开了束缚。
身后钳制住他的两个天狼军武士,没想到他都这样了竟然还有余力,一时不察,竟然真的被他挣脱了束缚。
不过。
轩浩然挣脱以后,也没有攻击轩龙。
而是从腰后掏出来一块玉牌,狠狠捏碎!
咔。
一道透明的灵气从里面逸散,很快消失不见。
“不好,是长生牌!”
现场的天狼军武士脸色一变。
轩浩然看着他们的反应,哈哈一笑,癫狂不已:“哈哈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长生牌一碎,师父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立刻就会赶过来!”
“等我师父一到,看你们几个怎么死!”
现场的天狼军武士脸色骤然。
他们正是从边境过来的,自然知道东部战神这四个字的含金量。
那是大夏的守护神,也是所有修行者心中的一座大山!
“到时候你们几个,还有你!”
“统统都得死!”
轩浩然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死法,让你受尽折磨之后再死!”
“说不定,你还会求我早点杀了你呢!”
轩龙没有任何害怕反应。
即便是听到了东部战神的名字,表情也依旧戏谑。
“哦?是吗?”
“那我还真期待你那位师父过来了,他什么时候能到?”
他戏谑的笑道。
什么东部战神西部战神,轩龙还真想会一会这个层次的高手。
此刻。
洪钟般的声音,从天上响起。
“小子,你再等老夫?”
强大的气势荡开,有如天雷滚滚,震得现场的天狼军武士们头皮发麻!
“是,是战神大人!”
“他来了!”
轩浩然喜出望外,直接跑出了宗祠,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
“师父!”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他们几个吃里扒外的畜生!”
轩浩然怒气冲冲的告状,指着七人。
天上声:“给你们一句话的功夫,解释清楚。”
“回禀战神,您的帅令易主,我们也是听令行事。”
七人齐刷刷跪下,禀报道。
帅令一出,无有不从。
这是天狼军的军规,哪怕是战神本人也挑不出什么错。
因为这规定,正是他自己亲自定下的!
“……”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
天上声悠然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讲道理。
轩龙微微有些意外。
他都做好准备出手了,没想到这件事情就这么轻轻放过。
“师父,他们几个能算了,但是有一个人绝对不能算!”
“就是他!”
“抢夺了师父您的帅令,还让人把我打成这样,我报出师父您的名头,他还说东部战神算什么东西!”
“如此狂妄之辈,您绝对不能放过他,必须让他血债血偿,尝到报应!”
轩浩然声泪俱下,狠狠诉苦。
让他跟人拼命他不行,添油加醋倒是一把好手。
“哦?”
“小小华安市,竟有如此胆识之人?”
“这些话,是你说的?”
天上声似乎饶有兴致。
轩龙能感受到云层之上,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在打量自己,问话自然也是冲着他。
话音到达的同时,强大的威压无差别降落在每个人的身上。
天狼军早就跪了,轩浩然紧随其后同样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
现场只有一人站得笔挺。
轩龙抬头,表情淡然看天:
“差不多吧。”
虽然他没亲口说出东部战神算什么东西,不过这话也不算诽谤。
毕竟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没有当众说出口罢了。
“哈哈哈哈,你倒是有胆!”
“既然知道我是东部战神,为何还不跪?”
天上声说罢。
施加在众人身上的镇压,仿佛又重了几分。
连天上云彩都变成了墨黑色,彰显着煌煌威势!
“要是真的东部战神在这里。”
“我说不定还会给几分脸面。”
“你一个半圣境界的分身,也配我正眼看待?”
轩龙淡然说道。
现场众人心里皆是一震!
什么?!
仅凭气势,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的东部战神,竟然只是一个分身?!
那真正的东部战神本尊,实力又该到了怎么样的层次啊?!
“哈哈哈哈,有趣!”
“年轻人口气不小,眼力也同样不俗!”
天上声爽朗一笑,随后直入主题,“看来我徒儿要找的大机缘,便是应在你身上了,果然与众不同!”
“小子,这次是我徒儿做的不对。”
“卖老夫一个面子,放他离开,老夫便不追究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轩浩然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看在师父的面子。
他硬生生把不甘咽了回去,恶狠狠瞪了轩龙一眼,小声骂道:
“妈的,师父不收拾你,算你小子运气好!”
然而……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告一段落。
轩龙却意料之外的笑了笑,“不追究?”
“那如果……我这样做呢?”
话音落下。
天上声罕见有了一丝动怒,“孽畜尔敢!”
轩浩然反应慢了半拍,却依旧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杀机,惊叫声脱口而出,“不,师父救……”
噗呲!
一道金色灵气洞穿了他的心脏位置,只留下贯穿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