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说完,便想离开,她没兴趣再跟那群人纠缠。
相信不久,刘翠花一定会找来,毕竟这两个孩子,是她情人和别的女人生的,以刘翠花的性子,肯定要把人攥在眼皮底下折磨。
从顾城和顾敏的穿着和脸色就能看的出,两人没少磋磨。
顾城顾敏居然还想朝她求救!
呵,想太多了!
她现在恨不得他们多受点苦,才能抵挡她上辈子蹉跎的五十年!
果不其然,没多久,公安来了。
刘翠花报警了,说丢了孙子孙女。
公安的速度很快,经过排查加上有人亲眼所见,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在学校。
又在打听之下,确实有两名小孩子进了学校。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学校,就看到顾城和顾敏抱着林若初的腿不放手,还叫着妈妈。
公安马上跟林若初说明了情况,林若初十分配合着公安。
顾城和顾敏紧紧抓住林若初的腿不放,哭那个叫撕心裂肺。
“妈妈……别不要我们……赵婉晴才不是我的妈妈,你才是我们的妈妈……”
“妈妈…… 我知道你还生我们的气,可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辈子我们只认你做妈妈……”
“放开我们!我要妈妈 —— 妈妈 ——”
两名公安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两个孩子无端端去叫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为妈妈。
这名女同志还未结婚呢。
林若初见顾城和顾敏死死扒住她的腿不放,两双通红的眼睛紧盯着她,便蹲下身,凑近他们耳畔,用只有他们三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们不是想让我原谅你们?那你们好好帮我折磨顾家的人,把他们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讨回来。若做得好,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顾城和顾敏一愣,手一松,公安趁机便把两个孩子抱走。
两名公安分别抱起呆愣住的顾城和顾敏,脸上满是歉意,“这位女同志,孩子的奶奶说,由于一些事,她妈妈离开了,让你受了无妄之灾,还耽误了你这么久时间,真的很抱歉。”
林若初微微一笑,“没事,可能是这两个孩子想妈妈了,才把我误认成他们的妈妈。”
公安把顾城和顾敏带走了。
那些同学们依旧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林若初。
主要是顾城和顾敏的表现不像假的……
江玉婷见大家还用这种目光看着林若初,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样看着小初干什么?公安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了,这俩孩子不是小初的!人家亲奶奶都找过来认人了,难不成你们还信孩子哭两声的话,不信警察的话?”
众人听到江玉婷的话,才没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走了。
唯有周明黏腻又轻佻的传来,眼底满是玩味。
”林大校花,你骗得了他们,可骗不了我,那两个孩子恐怕就是你的吧?”
林若初冷淡地望着周明,眼底寂然一片。
周明却以为自己猜对了,脸上立刻堆起猥琐的笑。
他围着林若初慢悠悠走了一圈,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嘴里还发出 “啧啧” 的声响:“林大校花,你以为把两个孩子藏起来,就能顺顺利利进黔家大门了?真是异想天开!”
他突然停下脚步,凑得近了些,手指还得意比了一个二,语气里满是轻蔑与施舍:“倒不如你跟了我。我家虽然比不得黔家,但也不算差。只要你跟了我,我每个月给你两百块,怎么样?够你花了……”吧?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若初直接抓住他的手指重重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气里格外清晰,周明的惨叫几乎同时破口而出。
周明痛得面部扭曲,冷汗涔涔,他一边挣扎一边恶狠狠地骂:“贱女人!你他妈赶紧给我放手!手要断了……”
话音刚落,林若初非但没放手,反而抬起脚,对着他膝盖窝狠狠踹了下去。
周明本就因为手痛站不稳,这一脚直接让他膝盖一软,‘噗通’ 一声趴倒在地!
小皮鞋狠狠踩在周明的手背上,林若初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明,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周明,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我告诉你,我的对象是一名军人,你刚才的话,已经触犯法律了,若你不想坐牢的话,建议你别惹我!”
断裂手指传来的剧痛混着手背上的钝痛,让他疼得浑身发抖,连骂声都变成了含混的呻吟。
周围的人看见林若初这般,纷纷后退了一步。
以前林校花只是看起来高冷不易接近,没想到下手那么狠!
……
顾城和顾敏被刘翠花接回去后,脑子一直回荡着林若初那句话。
“你们不是想让我原谅你们?那你们好好帮我折磨顾家的人,把他们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讨回来。若做得好,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刘翠花一想起顾城和顾敏竟敢逃跑,胸腔里的火气就 “噌” 地窜了上来,对着两人疯狂地拳打脚踢!
“贱人生贱种!”
“还居然敢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告诉你们,你这辈子都别想逃,我要一点一点地慢慢折磨死你们,让你们那个蹲监狱的妈、还有那个不知所踪的死鬼爸,还敢不敢欺负我和我儿子!”
拳头落满全身,顾城和顾敏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刘翠花打累了,甩着发疼得手,往椅子上一坐,喘着粗气朝着角落的顾城高声喊道,“小杂种,快起来给我们做饭!”
见两人没动静,她又恶狠狠地说道:“不做是吧?不做就把你妹卖到山沟沟里!”
顾城赶紧把顾敏护在身后,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刘翠花,眼底的恨意都要化为实质!
刘翠花瞧见顾城的眼神,火气又 “腾” 地冒了上来,伸手甩了他一巴掌,“小杂种!还敢用这种眼神瞪我!”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顾城的眼眶几不可察地红了。
他没再抬头,也没说话,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