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金流暗涌：战火淬炼下的产业突围（8月18日）
1938年8月18日凌晨2时，古晋港的防波堤在探照灯下泛着冷灰色的光。杜承渊站在新建的海防炮台顶层，这里装备着四门仿制德国SK c\/30型105毫米岸防炮，炮管表面还残留着防锈油脂的气味。他身着特制的防风作战服，衣领处绣着暗金色龙纹，腰间别着的勃朗宁m1911手枪已上膛。军用望远镜对准西南方向的海平面，镜片上的电子测距仪不断闪烁着数据，身旁的仿制德国Freya雷达发出规律的嗡鸣，操作员紧盯着荧光屏，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操作台上。
“所有炮台进入二级待命状态！”杜承渊对着加密对讲机下达指令，声音在钢筋混凝土的工事内回荡。炮台下方的弹药库中，二十名士兵正在搬运一箱箱仿制英国mK VII型高爆炮弹，每颗炮弹都经过南洋兵工总厂的三重质检——首先是外观检查，确保弹体无裂痕；其次是重量校准，误差不得超过5克；最后进行密封性测试，将炮弹浸入水中三分钟，观察是否有气泡冒出。
突然，雷达操作员猛地站起：“发现不明目标！距离警戒海域32海里，航速18节，疑似小型船队！”杜承渊立刻调取卫星模拟图，放大后发现五艘伪装成渔船的船只，船头隐约露出的重机枪轮廓暴露了它们的真实身份。情报瞬间在脑海中拼凑——这正是军统从越南调来的“暗蛇”特种部队运输船，船上不仅有德制地雷，更有二十名精通爆破的特工。
“启动‘猎鹰’行动！”杜承渊眼神冰冷，“通知‘夜枭’小组A、b分队，携带水下推进器从港口东侧潜出，在目标航线布设水雷；c分队驾驶快艇埋伏在珊瑚礁区，准备实施近距离打击。空军派出两架p - 26战斗机进行低空侦查，一旦确认立即进行机枪扫射。给海岸警卫队的鱼雷艇加装电磁干扰装置，防止敌军发送求援信号。另外，让新组建的防空炮兵团进入阵地，随时准备拦截可能出现的敌机。”
他转身走向作战地图，用红色图钉在地图上标记出敌军位置，随后拿起电话：“给我接新编第五、第六步兵团，命令他们在一小时内完成集结，随时准备支援海岸防线。告诉后勤部门，准备3000套野战装备和足够维持三天的弹药补给。”
处理完紧急军务，杜承渊借着月光走向母婴护理中心。这座建筑的外墙爬满了紫藤花，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清香。推开雕花木门，屋内弥漫着艾草熏香与婴儿爽身粉的气息。武月如半靠在鹅黄色的天鹅绒软垫上，正借着油灯的微光为小渊缝制虎头鞋，细密的针脚在橘色光晕下若隐若现。丈母娘轻摇着婴儿床，嘴里哼着江南小调：“小渊刚喝完奶，这会儿睡得可香了。”
杜承渊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孩子的小手。小渊突然呓语一声，无意识地攥住他的食指。“月如，你别太累着。”他轻声说道，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这是厨房新做的桂花糕，你尝尝。”武月如接过糕点，眼眶泛红：“承渊，我听丫鬟说你两天没合眼了......”话未说完，被杜承渊轻轻按住肩膀：“等解决了日军和军统的威胁，我好好陪你们娘俩。”他俯身在孩子额头印下一吻，转身时又仔细将摇篮边的纱帐掖好，生怕有蚊虫侵扰。
清晨6时，阳光刺破云层。杜承渊站在南洋兵工总厂的建设现场，这里已经形成一片庞大的工业建筑群。起重机的轰鸣声、混凝土搅拌机的转动声与工人的号子声交织成一片。200名系统兑换的德国工程师头戴皮质安全帽，正指挥工人安装克虏伯精锻机。“注意液压管道的对接！误差不能超过0.5毫米！”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德国技师用生硬的中文大喊，手中的图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杜承渊打开系统界面，资金流动数据实时跳动：昨夜将2吨黄金兑换为1200万银元后，总余额达到银元，但兵工总厂的建设已消耗120万银元，商船护航编队升级又支出80万银元。他调出生产计划：“优先生产7.62mm步枪弹，三天内必须完成5万发试产。给财务处下令，从贸易利润中预支50万银元，用于购买制造火药的硝石。另外，启动‘星火’计划，在厂区周边建设工人宿舍、子弟学校和医院，提升工人归属感。”
“报告龙帅，”一名副官匆匆跑来，“新编第七步兵团已完成组建，正在城外训练场待命。另外，侦察连发现西北方向的沙巴地区防守空虚，仅有少量土匪武装盘踞。”
杜承渊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说：“命令新编第五、第六步兵团继续执行海岸防御任务，新编第七步兵团即刻开拔，目标沙巴地区。告诉他们，务必在48小时内拿下沙巴，控制当地的橡胶园和港口。同时，通知情报部门，密切监视周边势力的动向，一旦有异常立即汇报。”
8月18日军工生产推进
- 设备调试：
- 枪械厂的克虏伯精锻机完成首轮冷调试，系统工程师通过精密仪器检测，膛线加工精度达到0.008mm，优于设计标准。调试过程中发现冷却系统存在细微渗漏，立即组织技术团队进行改良，耗时3小时完成修复。工程师们对冷却管道进行了重新设计，增加了散热鳍片，并更换了密封性更好的橡胶垫圈。
- 弹药厂的博福斯装弹机进入实弹测试阶段，首批试产的1000发子弹在靶场进行连续射击测试，故障率仅1.2%。针对测试中出现的弹壳变形问题，工程师调整了冲压模具的温度参数，将加热温度从原来的800c提高到850c，并延长了保温时间。同时，对装弹机的压弹机构进行了优化，使其运行更加稳定。
- 人员培训：
- 南洋技工学院开设“弹药制造速成班”，由系统生成的瑞士火药专家授课。课堂上，专家不仅通过理论讲解硝酸钾、木炭、硫磺的配比，还现场演示火药混合的“湿法工艺”，并强调安全操作规范。为了让学员更好地理解，专家还使用了从系统兑换的高精度天平、烧杯等实验器材，进行了多次不同比例的火药配制实验。
- 组织100名工人进行流水线模拟操作，采用德国双元制教学法，理论与实操交替进行。每个工位都配备监控摄像头，实时记录操作过程，培训结束后由系统生成的AI导师进行逐一点评。同时，学院还设立了模拟考核车间，完全按照兵工厂的实际生产环境布置，让学员在正式上岗前能够进行实战演练。
经济战线上，“南洋兴业公司”的贸易船队正在紧张筹备。古晋港的码头上，5艘2000吨级运输船并排停靠，船舷两侧新安装的75毫米舰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工人们正往船舱内装载首批货物：500吨打包成方块的橡胶、200吨装在特制铅桶中的锡锭、10万支封装在冰盒里的青霉素。每箱药品都附有系统生成的防伪标识和质量检测报告，报告上详细记录了从菌种培养到成品灌装的每一个环节数据。
“龙帅，德国方面传来加密电报。”贸易主管匆匆赶来，手中的电报还带着复印机的余温，“对方要求增加2000套德式军官礼服，并且希望在服装内衬绣上纳粹鹰徽。”杜承渊眉头微皱，沉吟片刻道：“告诉他们，徽标刺绣可以完成，但必须用黄金提前支付30%的定金。另外，提醒他们严守运输航线，我们的护航编队只在马六甲海峡中段提供掩护。对了，联系上海的地下情报网，调查这批订单是否与日军有隐秘关联。同时，让设计部门准备几款新式军装样式，我们要拓展更多国际客户。”
8月18日贸易动态
- 订单追加：新增2000套德式军官礼服订单，预计产生利润45万银元。礼服制作将采用高级羊毛面料，领口和袖口使用金线刺绣，内衬添加防静电丝绸。设计部门正在加班加点，根据德军最新的军装款式趋势，对礼服的剪裁和装饰进行优化，同时准备了多种颜色和材质的样品供客户选择。
- 运输准备：
- 商船加装仿制美国mk 2型水密隔舱，提升抗沉性能。每个隔舱都配备压力传感器，一旦进水立即自动封闭。技术人员还对隔舱的密封门进行了强化处理，增加了备用手动开关装置，以防电子系统故障时能够手动操作。
- 每艘船配备10名系统生成的气象专家，实时监测航线天气变化。同时引入系统兑换的气象卫星云图接收设备，提前72小时预判台风路径。气象专家们还建立了天气预警模型，根据历史气象数据和当前天气状况，对可能出现的恶劣天气进行精准预测，并制定相应的应对方案。
- 在船体关键部位喷涂仿制德国的雷达吸波涂料，降低被敌军侦测到的概率。涂料的喷涂工作由专业的涂装团队负责，他们严格按照工艺要求，对船体进行了表面打磨、底漆喷涂、面漆喷涂等多道工序，确保涂料的附着性和吸波效果。
军事局势陡然升级。上午10时，雷达监测到日军3架九六式侦察机进入警戒空域。杜承渊立即下令：“空军第一中队起飞拦截！使用曳光弹警告射击，若对方不撤离，直接击落！”指挥室内，全息沙盘上代表双方战机的光点快速移动，红色与蓝色轨迹在古晋港上空交织。
与此同时，“夜枭”小组的战斗也在激烈进行。A、b分队在水下潜行两个小时，成功在军统船队的预定航线上布设了30枚仿制意大利m1935水雷。这些水雷采用磁感应引信，一旦船体磁场强度超过阈值便会引爆。c分队的快艇隐藏在珊瑚礁区，艇上装备的双联装12.7毫米高射机枪已经预热完毕。
当军统船队进入伏击圈，水雷率先发难。剧烈的爆炸声中，两艘船只瞬间被炸成两截。紧接着，快艇如离弦之箭冲出，高射机枪喷出火舌，将试图反击的敌军压制得抬不起头。空军的p - 26战斗机也及时赶到，对着剩余船只进行俯冲扫射。战斗持续了23分钟，军统的五艘运输船全部沉没，海面上漂浮着德制地雷的残骸和特工的尸体。
“向重庆发报！”杜承渊看着战报，眼神冰冷，“严正警告国民政府：若再纵容军统在南洋的破坏行径，我方将视其为宣战行为，届时不排除对其在东南亚的势力进行全面清缴。抄送所有驻外领事馆和国际通讯社，揭露军统的恶劣行径。另外，让情报部门在重庆建立秘密据点，深入调查军统高层的决策动向。”
午后，杜承渊抽空来到南洋技工学院。教室里，150名华人青年正聚精会神地听系统教官讲解枪械构造。黑板上画着莫辛 - 纳甘步枪的分解图，一名工人举手提问：“长官，这枪膛的镀铬工艺具体怎么操作？”教官走到台前，从工具箱中取出实物：“看好了，首先要用......”杜承渊欣慰地点头，这些工人未来将成为兵工厂的骨干力量。他当场决定，每月评选“优秀技工”，给予双倍工资和额外的食品配给。同时，宣布将在学院内设立技术创新奖励基金，鼓励工人提出改进生产工艺的建议。
傍晚时分，财务处送来当日资金报表：土地收益25.8万银元，橡胶临时加价带来额外收入6万银元；但兵工总厂建设支出180万银元，贸易船队筹备花费120万银元，情报系统建设投入30万银元。黄金储备因兑换减少2吨，总资金余额降至银元。杜承渊在报表上批注：“严控非必要开支，优先保证军工生产和贸易护航。启动‘蛛网’计划，在全球主要城市建立情报据点，初期目标：伦敦、纽约、东京。另外，拨款200万银元用于扩充部队，重点加强空军和装甲力量。”
夜幕降临，莱佛士庄园再次进入灯火管制。杜承渊站在指挥塔顶层，看着港口方向商船陆续启航。船队最前方的领航船上，探照灯在海面上划出一道笔直的光柱。突然，腕表终端震动，“夜枭”小组传来加密情报：打拉根岛日军机场新增12架零式战斗机，舰队燃料库位于岛西侧山洞，由一个加强中队守卫。
“传令下去，”杜承渊握紧拳头，“让空军联队准备夜间空袭，目标是日军燃料库。告诉兵工总厂，连夜赶制500枚延时炸弹，天亮前必须送到机场！另外，给新成立的情报部门发电，要求他们在48小时内摸清日军在东南亚的情报网络布局。命令新编第七步兵团加快推进速度，占领沙巴后立即构筑防御工事，同时派出侦察小队向周边地区渗透，扩大控制范围。”窗外，乌云遮蔽了月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在庄园的母婴室内，小渊正甜甜地酣睡，对外面的战火浑然不觉，床头的虎头拨浪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