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升空,而后到达云层之中。
此时大部分乘客也闭上了眼睛,休息起来。
白倾城渐渐地又睡着了,不过她的脑袋却是无意识的靠向了林川。
林川见状,担心白倾城扭到了脖子,把身子往白倾城的旁边微微移动了一下,让她安然地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地上。
而在机场出口的位置,此时已经站了八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这八名保镖的身高普遍在一米百以上,而且他们的身形看起来非常的孔武有力。
西装穿在他们身上,几乎被撑满了,他们戴着眼镜,轮廓分明。
当一位年轻人走向他们的时候,他们迅速地迎了过来。
保镖队长带着另外七名保镖来到年轻人面前,恭敬道:“方少。”
不错,这个年轻人正是准备搭讪白倾城却是被林川破坏了的方野。
他在手机进入飞行模式前发出去的那条短信,就是发给这位保镖队长的。
方家,在京都虽然算不上是真正的豪门,但是也是三流家族,但就算是三流家族,也远远不是一般市里面的顶尖家族能比的。
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可不是有钱就行的。
京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在京都随便拎个人出来,随便绕两个弯的亲戚,绝对就是在最核心的单位工作的。
所以没有足够的手段与背景,想要在京都存活下来,是真不容易。
方家在京都,主要是做医药生意,而方家之所以能够混得风生水起,是因为方家的一位长辈是现在的医学界泰斗傅景行的学生。
所以方家才能够在京都立足。
华夏就是一个关系社会,只有你有足够的关系,你才能够在京都这块地界上立足。
方野之所以会去天海市潇洒,就是因为他在京都,就只能够做那些真正的顶流的二代的小跟班,非常的憋屈。
但是如果他到了地方的市里,地方市里面很多人要巴结他,会把他当成大爷供起来,在地方没有人敢惹他,他也敢为所欲为。
在京都,他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也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那些不能惹的人,他自然不会去惹。
但是碰到能惹的人,他就会往死里踩这些人,以发泄他在京都只有憋屈地给那些顶流二代当小跟班的不满。
他很确定京都没有林川与白倾城这两号人,这两号人大概率是在京都办事情的。
地方的人,想要在京都办事,谈何容易?
他今天就要教教林川,在京都这片地界上,该怎么好好做人。
林川因为要在飞机上等白倾城和郑院长一起下飞机,所以他先让其他乘客下了飞机,他们是走在最后面那一批的。
在他们下飞机的时候,方野已经带着八名保镖等在了这里。
林川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微微眯上了眼睛。
他的感知果然没有错,这方野是没有准备放过自己,既然如此,他也不准备放过对方。
林川带着白倾城与郑院长才到出口的位置,就被方野堵住了。
”那是方少,那个年轻人要倒霉了。”
现场有人把方野认了出来,脸色微微一变。
说实话,平时京都的那些顶尖的二代,才不会靠欺负普通人装逼,因为那种装逼太低端了,他们都是在自己圈子里面玩。
也只有方野这种三流家族的二代,在他们圈子只能当小弟,所以他们就只能够在普通人这里装逼。
也是因为如此,方野经常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中,所以大家都把他当成了顶尖的纨绔少爷。
听见这些普通群众的话,方野的眼中露出了残忍的笑意,他就喜欢这种被其他人看得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享受。
“小子,你没有想到我是京都人吧?”
方野拦住林川,开口说道:“你更没有想到我会是方氏医药的少爷吧。”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只要你今天把你女朋友主动送到我的床上去,我就可以放了你们。”
林川淡淡的扫了方野一眼,说道:“你知道上次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哦,什么下场?”
方野配合着戏谑问道。
“坟头草已经长了三尺高了。”
林川低垂的眼皮抬了抬,一眼看向了方野。
“哈哈哈,小子,你能够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相信你在天海市确实有点背景,但是你在天海市就算是有通天的背景,来了京都,是龙也得给本少盘着,是虎也得给本少趴着。”
“既然你不愿意把你女朋友送到我的床上去,那本少就亲自动手,不过我动手,你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方野放完狠话,对着八名保镖吩咐道:“给本少动手。”
不过他的话才出口,他就感觉到自己裤裆位置传来一阵剧痛,在剧痛之下,他整个人都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后抱着自己裤裆的位置惨叫起来。
那凄厉的模样以及那额头蹦起的青筋,让得周围的那些保镖和人群都头皮发麻。
大家都不知道方野到底怎么样了。
没有了方野的指挥,这些保镖也不知道该不该对林川出手了。
方野的痛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他就没有了痛觉。
因为他那玩意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即便是以后看见再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再有感觉了,又怎么会痛?
方野惦记白倾城,林川又怎么会放过对方?
像方野这种喜欢玩女人的人,废掉对方,那绝对比杀了对方还要难受。
“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野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站在这里完全没有动,能够对你做什么?”
林川努了努嘴,回道。
他就算是对方野做了什么,这时候也不可能承认。
毕竟现场这么多人,要是方野到时候告自己先动手,自己还有麻烦。
当然,也仅仅是有麻烦而已,不能可能对他有什么大的影响,但他这个人就怕麻烦。
如果这里没有那些群众在场的话,他就不用这么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