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嬴政牵着白虎玄钺走进殿内,玄钺威风凛凛的模样与嬴政稚嫩却坚毅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
嬴政快步上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赵姬,声音里满是依赖与坚定:“阿母!”
赵姬低头,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眉眼间尽是慈爱:“政儿,怎么有空来了?”
嬴政抬起头,目光明亮:“阿母,我听小翠说了您的计划。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秦,为了我以后能守护好这片土地。我一定不会让阿母失望!等我长大了,定要让这六国都归入大秦版图,让天下百姓都能像秦国子民一样,过上富足安康的日子!”
赵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蹲下身子,与嬴政平视,认真道:“政儿,你有这般志向,阿母很欣慰。但这天下之大,统一之路并非易事,需要智慧、勇气,还有千千万万人的努力。如今我们所做的,就是要让六国百姓知道,大秦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让他们从心底向往大秦。”
嬴政重重地点头:“阿母,我懂!我会好好学习,像您和曾祖父一样,成为能担起大秦未来的人!”
赵姬微笑着点头,又叮嘱了嬴政几句,看着他牵着玄钺离开的背影,眼神愈发坚定。
与此同时,六国境内,赵姬的计划正有条不紊地展开。
魏国
清凉阁内,人声鼎沸,往来商贾、船夫络绎不绝。张龙站在二楼回廊,看着小说家的代表老李正在台下准备。老李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却有着一张巧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张龙走下楼,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老李,一会儿可就看你的了。把咱秦国的好,都给这些人说道说道!”
老李咧嘴一笑:“张掌柜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就从秦国新修的水渠说起,那可是能让旱地变良田的宝贝!”
不一会儿,台下坐满了人。老李清了清嗓子,一拍醒木:“列位看官!今儿个我给大伙讲一桩奇事!你们可知秦国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众人纷纷摇头,好奇地竖起耳朵。
“嘿!秦国啊,前些日子修了个大工程,那水渠修得,跟天上的银河落了地似的!不管多旱的地,只要水渠一到,立马就能种出稻子来!听说啊,秦国的百姓现在家家户户粮仓都满得冒尖儿!”
“真有这么神?”台下一个船夫怀疑道。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有个亲戚就在秦国,他说啊,以前他们那地儿,十年九旱,日子苦得很。自从有了这水渠,现在每亩地的收成比以前多了好几倍!而且啊,秦国的耧车,那才叫神奇,一个人拉着,顶十个人干活,播种又快又匀!”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纷纷议论起来。张龙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笑了。
韩国
露华浓内,刘妈正带着一群贵妇人做着女工。小说家的代表王婶混在其中,一边帮忙绣花,一边和众人闲聊。
“姐姐们,你们听说了没?秦国现在可了不得!”王婶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能怎么了不得?不还是虎狼之邦。”一个贵妇人撇了撇嘴。
王婶笑了笑:“您这可就错了。我有个远方表妹嫁到了秦国,她说秦国的妇人现在可享福了。秦国新出了一种织布机,织起布来又快又好,以前一天织一匹布,现在能织三匹!而且秦国的官府还教百姓种桑养蚕,那蚕丝又白又细,做出来的衣裳,穿在身上可舒服了!”
“真的假的?秦国官府还管这些?”另一个贵妇人好奇地问。
“当然是真的!我表妹还说,秦国的孩子都能上学堂,学认字、学本事。不像咱们这儿,只有大户人家的孩子才能读书。”
刘妈适时地插话:“我看啊,秦国这是要越来越好。说不定哪天,咱们也能过上那样的日子呢。”众人听了,都陷入了沉思。
楚国
悦香楼里,文人墨客们正饮酒作乐。柳湘湘怀抱琵琶,坐在小说家代表陈生身旁。
陈生端起酒杯,对着众人笑道:“诸位,我近日听闻一桩趣事,与秦国有关,不知诸位可有兴趣一听?”
“快说来听听!”众人纷纷响应。
“秦国如今啊,出了一位奇女子,就是秦王身边的赵姬大都督。她不仅能征善战,还想出了许多利民的法子。就说那代田法和新农具,让秦国的粮食产量大增。现在秦国的百姓,顿顿都能吃上白米饭、白面馍,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自在!”
“哦?还有这等事?”一位书生来了兴致。
柳湘湘拨弄了一下琴弦,轻声道:“我还听说,秦国的军队纪律严明,从不扰民。而且秦王爱民如子,时常微服私访,了解百姓疾苦。”
陈生接着说:“正是!秦国现在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不像有些国家,内忧外患,百姓苦不堪言。”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但也都在心底暗暗思量。
齐国
蜃楼鲜阁中,芸儿正在给渔民们称盐。小说家的代表周叔坐在一旁,和渔民们唠着嗑。
“老周,听说你去过秦国?”一个渔民问道。
周叔点了点头:“去过,那秦国啊,跟咱们这儿可大不一样。就说这盐,秦国现在能制出雪白的精盐,又干净又好吃,还能治病呢!”
“治病?盐还能治病?”众人不信。
“我还能骗你们?我在秦国的时候,有个老乡肚子疼,就是吃了点精盐,再喝点热水,就好了!而且秦国的海边,也都建起了盐场,产量比咱们这儿高多了。”
芸儿在一旁附和:“是啊,听说秦国用的是新法子制盐,又快又好。要是咱们也能学学,说不定日子也能过得更好。”
渔民们听了,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燕国
饮霜阁内,柳城正与边境的商人们喝酒。小说家的代表吴伯站起来,举起酒杯:“诸位,我敬大家一杯!今天我给大伙讲点秦国和草原的新鲜事儿!”
“快说快说!”商人们来了兴趣。
“秦国现在和草原各部那可是亲如一家!秦国教草原人种地,草原人给秦国送牛羊。而且秦国的马具,现在草原上的人都抢着用,说用了秦国的马具,马跑得更快,打仗、放牧都方便!”
“真的?秦国和草原还能这么和睦?”一个商人惊讶道。
柳城笑着说:“我看啊,秦国这是有大胸怀,能容得下草原各部。不像有些国家,只知道互相争斗,苦了百姓。”
吴伯接着说:“就是!现在秦国和草原的商路畅通无阻,生意越做越大。咱们要是也能和秦国多来往,说不定也能发大财!”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心中对秦国的看法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赵国
邯郸城内,墨香书斋张灯结彩,宋瑜广邀文人墨客,以“天下民生”为题举办诗会。雕梁画栋间,文人雅士们饮酒赋诗,谈笑风生。小说家的代表苏文身着素色长衫,怀揣一沓写满诗句的竹简,混在人群之中。
待众人酒兴正酣,宋瑜轻叩玉杯,朗声道:“诸位,今日诗会,我听闻一桩秦国奇事,不妨以此为题,共赋佳作。秦国赵姬大都督推行新政,凿渠引水,竟让荒漠化作千里良田,百姓富足安乐,此等盛景,不可不书!”
“宋兄此言当真?秦国竟有这般奇迹?”一位头戴玉冠的年轻书生挑眉问道。
苏文适时上前,展开手中竹简,叹道:“在下亦觉难以置信,然前日偶遇秦国商旅,亲耳听闻。诸位请看——【泾水西来万斛金,秦渠凿处见天心。 禾苗郁郁连云起,不见当年焦土深】,此诗正是秦国百姓所作,赞颂水渠之功。”
“这诗倒是新颖,只是……秦国向来以战立国,怎会 suddenly 关心农事?”另一老者捻须质疑。
宋瑜哈哈一笑,为老者斟酒:“李老有所不知。秦王嬴稷年事虽高,却心怀天下,赵姬大都督更是奇女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如今秦国粮仓充实,百姓安居乐业,就连孩童都能在学堂读书识字。”说着,他示意苏文继续。
苏文会意,又展开一轴画卷,上面绘着秦国孩童在学堂诵读的场景:“诸位请看,这是秦国咸阳学堂图。秦国孩童不仅学认字,还习算术、练书法,更有专门的农桑课,从小便知稼穑之苦。”
“荒唐!六国之中,唯我赵国设庠序,教子弟,秦国怎会有这等好事?”席间一武将模样的人拍案而起。
苏文不慌不忙,躬身道:“将军莫急。在下有一好友,曾在秦国边境经商,亲眼所见秦国孩童背着竹简,唱着歌谣上学堂。那歌谣是这样唱的:【代田法,真奇妙,垄沟互换土地好。耧车播种快如风,秦国年年收成高。】”
宋瑜也附和道:“百闻不如一见。听闻秦国如今官道上车水马龙,满载粮食的车队络绎不绝,关中三川郡的税粮比往年多出六成!此等盛况,若能亲眼目睹,也算不枉此生。”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有人面露向往之色,有人仍存疑虑,但关于秦国新政的种种传闻,却如春日柳絮,在邯郸城悄然飘散。
诗会结束后,苏文将精心撰写的话本、诗歌留在墨香书斋。不出几日,邯郸街头的说书人便开始讲述“秦国奇女子赵姬”的故事;茶楼酒肆里,文人墨客们吟诵着秦国百姓富足安乐的诗篇;就连街边玩耍的孩童,都哼着那首关于代田法和耧车的歌谣。
这些故事如同涓涓细流,在赵国百姓心中掀起波澜,也让赵国朝堂逐渐感受到来自秦国的无形压力。
这些或真或假的故事,就像春日的细雨,无声地浸润着六国百姓的心田,在他们心中种下了对秦国向往的种子,也悄然改变着六国的民心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