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在吴家沟的那段时间, 赚了很多灵液,在了回四九城的火车上,也是赚了许多。
在吴家沟赚到的诸多灵液中,有一部分是打死黑虎获得的,有一部分可能是帮助村里找到荒地获得的,有些可能是给村民们赠送药丸获得的,这么多灵液,具体是从哪获得的?自己已无法分辨。
言归正题
一众小朋友吃饱后,全都是四仰八叉的躺在路边,小嘴叭哒叭哒的回味着刚才吃的美食。
此时,大锐跑过来蹲在大军脚边问道:“大哥,你这次回来要住多久,你能不能回去晚一点,等我们把地里的活干完,带着我们去海边捕鱼。”
大军连想都不想很干脆地回道:“我这次回来要住很多天,可能要住到下雪我才回去。”
大文听后兴奋道:“大哥,你没骗我们吧?离下雪还得差着两三个月呢,你咋可能住那么久。”
大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吹牛逼道:“大哥这次准备出海去看看,去远海说不定能钓到大鲨鱼。”
大军心想,现在山门内还有一千多平米的干海床没灌水,一千多平米还只算是个面积,还没算深度呢,加上十来米的深度,那得灌多少海水在里面,那得捕多少海产品在里面才够。
自己总不能在附近海域灌水吧,若是在附近海域灌海水,那附近的海洋生物会被自己带走很多。
人工海虽然才挖了七八米的深度,但是那些土堆起来也有个两三米的高度,那面积可就大了,所以自己只能往外海走。
与村里的渔船一同出海,到那时就可以随便捕捞了,只要晚上等村里人睡着后,自己便可以去海里随便捞一些海洋生物在人工海内养着,自个得创造出一个生态平衡的小海洋在山门内。
大锐听后高兴道:“大哥出远海的时候,你和我爹他们说说,把我们哥俩也带上,我与我老弟可以帮你们摇船桨。”
大军直接拒绝:“你俩去远海干啥?咱们村里的大船可是帆船,帆船那玩意不用摇桨,是靠风吹着航行。
咱们村里出远海,不是划着小船去,而是驾驶着大船去,你俩年纪还小,出远海会晕船。
等大哥回来时,与村里人商量一下,用村里的小渔船带着你们去附近海域看看,说不定能钓到大石斑与大鲅鱼。”
所谓的远海其实也没多远,就是离海岸线稍微远一点而已,今天出海,明后天便回来,这就是远海了,最多也只去个三四天。
不像后世那样,一出去就是十天半拉月,或者几个月,村里的这种船,走远了会很危险,如果运气不好海上起风浪,到那时就会船毁人亡,谁也回不来。
村里的这种船最远能到达的距离,也就与上次大军去捕鱼到过的位置差不多,最多还能再走远一点,就不能再继续前行了。
大文叹了口气,失落道:“哥,出海这事儿,你就别问大哥了,爹他们连小船都不让我们碰,更何况还是大船。
咱俩还是在沙滩上捡蛏子吧,咱们还可以拿着爷爷的鱼竿在海边钓鱼,等大哥回来了,咱们再和他一起出海钓大鱼。”
大军给俩老弟一记重击,憋住笑说道:“你俩好像忘了一件事,秋收结束后,你俩就得去李家村上学。
哪有时间出海捕鱼?哪有时间去沙滩上捡蛏子?”
两老弟听完大军的话,像蔫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大锐,沮丧道:“大哥,你咋不带大强和大斌过来玩?我快三年没见过大斌了。”
大军挠了挠头,尴尬道:“锐啊,你和大斌是谁的年纪比较大一点?”
大锐坐那,冥思苦想,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道:“大哥,你比我们早出生那么多年,我与大斌是谁的年纪大你都不知道,你来问我,我咋可能知道。”
大军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关于这两老弟究竟是谁年纪大一点,自己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自己也才四岁多点,这两老弟好像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具体是谁先出生自己还真不知道,即使以前知道,现在也记不住了。
想不通就不想,反正想到也没奖励。
大军接着说道:“大斌、大强要上学,所以我不能带他们过来玩。要不过段时间,我带你们去四九城与大斌他们玩,这样的安排你看咋样?”
大文看着大军一脸怀疑,随后试探着问道:“大哥,我们放假还得等三个多月呢,得等到下大雪,学堂里没法住人时,我们才会放假。”
大军毫不在意地说:“大哥说出来的话,一定能办到,我会等学校放假再来接你们,这才多大点事?你们无需担心。”
大军心里琢磨着,将天津的这些弟弟妹妹带回四九城容易,但把这几小只带回去,让他们去哪住啊,自己家里已经没空屋子可以住人了,就算是挤一挤,那也挤不下这么多人。
难道真的要去95号院,与后院的老太太借房子住,这不划算啊,我只需要短期借用两三个月,而她的另外两间屋子已经十多年无人居住,里面肯定积满了灰尘。光是打扫这些灰尘可能就得花上十天半拉月的时间,这种事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自家后院还有那么大块空地,空着也是空着,等把天津的事忙完回四九城时,找人搭间小房子在空地上,也花不了多少钱,比去与老太太借房子住方便多了,现在街道办也不会管这种事,即使有人来管,咱们也可以商量着办。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如果你给鬼钱它也不推磨,那只能说明你给的钱不够,只要钱到位,磨推鬼都行。
那房子也不用建太大,建二十平左右足矣,将来把那屋做为客房,等以后有亲戚去四九城时,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得把这事记在心里,自己与街道办都那么熟了,等到了四九城就去问问王主任,如果不出意外,这种小事应该是十拿九稳。
虽然说房屋扩建是归房管所管理,但现在房管所的工作人员,几年也不会来一次南锣鼓巷,只要与街道办打好关系,那房管所工作人员说的话,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他们绝对不会拆你的房子就是了。
大文听到他大哥的言辞凿凿,欣喜道:“大哥,你可不能骗我们,我还从来没去过四九城呢。”
大军拍了拍胸口,保证道:“如果大哥今年不带你们去四九城,以后我叫你大哥。”
大锐和大文听后一脸黑线,心想我这个大哥咋会那么不着调。
大文一脸严肃地说道:“大哥,即使你不带我们去四九城,你还永远是我大哥。”
大军嘿嘿一笑:“老弟你就放心吧,等你们放假了,哥一定会带你们去四九城,不仅是带你们两个去,还要带上秀秀和欣欣。”
“好嘞哥,我就等着你来带我们去四九城了。”大锐高兴道。
大军轻拍大锐的屁股,吩咐道:“去和你妹妹他们玩,我去屋里看看太爷爷他们。”说完后便起身走进院里。
回到屋里看见几位太爷爷与几位太奶奶,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布满了小汗珠。
太爷爷看见大军进屋,连忙招了招手笑呵呵地说道:“你这药酒,家里还有吗?”
大军连忙点头,半真半假道:“家里还有好几坛,这次回天津就我自己一个人,实在拿不下那么多酒坛子,所以才带了四坛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送了一坛去二婶娘家,白天我又拿了一坛去姥爷家,现在家里还剩两坛。”
太爷爷得知四九城还有好几坛药酒, 便吩咐道:“等过几天你去市里打个电话给你爷爷,让你爹用火车再运几坛药酒来天津。”
随后又说道:“有财,明天把你家的自行车骑到我家,等过几天我让小军骑着自行车去市里接火车。”
大军当即回拒道:“太爷爷我不骑自行车去市里,我推着独轮车去就行。骑着自行车带那么多东西不方便,万一我在路上给摔了,把车上的酒坛全部摔碎,那些酒可就白瞎了。”
太爷爷点点头:“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若是真把酒给摔没了,那确实是可惜了。
那你多等几天,等秋收结束后,你赶驴车去市里,如此这般酒坛就不会摔坏了。”
大军挑了挑眉:“那驴车太慢了,还是老驴,那两头驴的脾气可倔了,我跑个来回,驴车还没到市里,万一驴受到惊吓,我可拉不住,还会把车上的酒也给碰坏。
我啥车都不用,我去的时候推着独轮车去,来的时候我还可以推着独轮车来,保证车上的东西一点也不会损坏。”
有德太爷爷附和道:“那两头老驴确实有点倔,那你赶着牛车去吧,那牛不倔,就是走的有点慢。”
大军好奇道:“有德太爷爷,村里的牛哪来的?”
有福太爷爷接茬道:“咱们村里有个叫张铁锤的人,你应该叫铁锤爷爷,你还记得他吗?”
大军实话实说:“有福太爷爷,我记不得铁锤爷爷了,他走的时候,我是不是年纪还很小?”
二爷爷,若有所思,淡淡道:“铁锤走的时候你有四五岁,当时还在打仗,所以你们没怎么见过面。
天津解放后,你铁锤爷爷就跟随部队南下了,所以你可能记不住你铁锤爷爷。”
大军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对于这位铁锤爷爷确实没什么印象,附近几个村的这些太爷爷经常与自家太爷爷在一起唠嗑,所以自己能够记得他们。
在自己脑海中,隐约浮现着一张模糊的脸庞,那是铁锤爷爷的形象。他似乎是国字脸,还长着一脸络腮胡,这胡子是因为打仗时,无暇打理才留下来的。他的面容与自己初次遇见的特务有几分相似,但铁锤爷爷的具体长相,却已经模糊得记不清了。
大军疑惑道:“村里有牛与铁锤爷爷有啥关系?”
太爷爷微笑道:“现在你铁锤爷爷不在西疆工作了,组织上把他调到市里,现在你铁锤爷爷可是市局的副局长。
他帮我们附近几个村都申请了一头耕牛,咱们村的是头母牛,等过两年,咱们村里应该会有两头耕牛。”
大军闻言心中悚然一惊,自己这次归来又改变了铁锤爷爷的命运。在原有的时间线上,在未来的三年内,自己是回来过好多次天津, 但从来没听说过铁锤爷爷的事迹。
在记忆中,村里这几年是一直没养过牛,灾荒年村里虽然没饿死人,但是生活也是很拮据。
虽然自己去大西北下乡了,但是每过一两年还是会收到家里的电报,对于张家村的情况还是颇为了解。
现在村里出现个铁锤爷爷,还是个副局,以后张家村的地位要拔高一级了,生活水平也要提高许多。
以后在盼海公社内,二爷爷与姥爷他们也会有较大的话语权,几个重要的生产队长也会落在自己人手中,若是有山门祭品出来捣乱,自己也可以把它收入囊中。
在通讯靠吼,交通靠走的年代,有个别同志消失不见,就像雨水落进大海里,掀不起半点风浪。无论你背景多好,人际关系多牛逼,只要人一旦消失,如果要想找到,那便如同大海捞针。
就凭铁锤爷爷帮忙还不够,自己也得帮村里人一把,等明年再回张家村时,得忽悠村里人在田间地头多挖几口井,等到大旱灾来的时候,附近几个村也能种点粮食。
虽然这样的帮助并不大,能种出来的粮食也有限,但是能多种出一点粮食,也能帮村里减少一些负担。
大军微笑着问道:“铁锤爷爷除了给咱们村里申请到了耕牛,还帮其他村里也申请到耕牛了吗?”
有德太爷爷接茬道:“你铁锤爷爷这次可帮了我们附近几个村的大忙了。他帮我们向上级部门申请到三头半大牛,其中有两头是母牛,还有三头小牛犊,也是有两头小母牛。”
太爷爷笑道:“咱们附近六个村子,每个村子都领到一头耕牛,咱们村领到的也是一头小母牛,村里可稀罕它了。每天都舍不得让它下地干活,只让它拉一点比较轻的东西。拉完东西就把它放在地里,让它自己去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