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信永远无法忘记那人在他眼前说出那句话时的样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之后他随着少城主赤红筱一起守卫着赤城,城池之中各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他们曾一起追赶过小偷,抓捕过罪犯,也曾给城中小孩取过挂在树上的风筝,落在荷叶上的竹蜻蜓。
他曾经问过赤红筱,“少城主,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啊,就想和我父亲一般,护佑赤城里的所有百姓平安喜乐。”
他一直追寻着前方那道红衣身影,一直拼命保护着一直冲在最前方的人,那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七年。
“所以你最终也只是一个侍卫?”唐飒的话有些突兀的插了来。
左信的脸色瞬间张红,“没,没有,我,我可是,我可是成了他手下的第一护卫。”
“这不还是个侍卫吗?”唐飒这话没敢说出口,而是在心里和002说的。
“是呀是呀,合着最后只是爱而不得加毁了人家城池的祸害。”002总结。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舔狗。”
“不雅观,而且这词在一些小世界的一些时代属于一个贬义词。”
“你觉得这样的人该被叫做什么?或者说你怎么看这个左信?”
002客观分析了一下,“对于他对赤红筱的情感,他喜欢人家,所以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对人家好,保护人间,这属于正常行为,这几乎是所有生物求偶时的必要行为,是个正常人。”
唐飒嘴角抽了抽,是个正常人……这评价,不得不说,还挺客观。
赤城每年都会有一次兽潮,每次城池都是靠着护城大阵度过的,但在第七年兽潮来临的时候,有一群不速之客也到达了赤城。
三道被黑色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黑影漂浮在空中,朝着城池喊话。
“左领主,主上交代的事情你究竟还要拖多久!”
这道声音出现之时,恰巧是赤城抵御外界兽潮的时候,原本只需要将阵法开启,并时不时的补充灵源,便可保护城中所有人。
可那声音的余波直接震碎了大阵,刹那间野兽四散奔逃,即使所士兵拼命抵抗,也终究是敌不过那源源不断地野兽。
赤红筱挡在最前面,一杆红缨枪武得虎虎生风,招招凌厉凶狠,可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在野兽要冲破防线的时候,她突然拿出了一块红色令牌大喝一声。
“赤卫听令!起阵!救人!”
赤红筱话音落下的同时,迅速将手中的长枪一提一转,直直插入了自己的心口,她的脚下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阵法。
与此同时,城池的四个方向皆出现了一样的光束,每个方位两人,很快所有光束汇聚在城池正中央的城主府上方,从城主府正中,一位坐在轮椅之上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手中紧握着一块金色的令牌,看着上方汇聚的红色眼中泪光闪动,“阿言,终究是父亲对不住你。”
语毕,一把匕首就刺进了自己的心口,恍惚之中,他忽然就想起了小小的孩童哭着和他说,“爹爹,阿言的手好痛,阿言不要练武了,阿言要娘亲,要娘亲。”
一滴泪自眼角落下,一道金色的光束冲天而起迅速连接,一道屏障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出现了城池周围。
一个巨大的阵法缓缓从城主府向着四周蔓延而出,赤城中的所有人都逐渐被一股淡淡的光韵笼罩住。
小剧场
唐飒:兽潮?合理吗?
002:应该……合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