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狼群包围的夏鸣,银粟部落战士满脸惊奇,“杉,白木巫认识这些雪狼?”
杉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认识,巫当初来银粟部落还是雪狼带的路。”
“这么厉害?!”战士都不敢想凶残的雪狼会给人类带路,简直闻所未闻。
“这不算什么。”杉一脸不在意,“巫会的可多了,不差这么一点。”
众战士:“......”
你管这叫一点?
实力悬殊过大,雪狼对战斑狼简直就是碾压。夏鸣挨个检查,发现围过来的雪狼都只受了轻伤,这点上对雪狼来说微不足道。
夏鸣有理由怀疑这群大狼是想要自己用巫力给它们按摩。
等他挨个给雪狼们过了一遍,雪狼倒下一片,嘴里还传出“呼噜呼噜”声。
实锤,这些雪狼就是想做免费按摩。
“白木巫,情况如何?”银粟巫不敢过去,只站在洞口问夏鸣。
“回山洞说。”夏鸣告别雪狼群朝山洞走。
“苍部落退走了?”
“对,他们不会再追来了。”
银粟巫疑惑,按照苍的脾气来看,他绝不会轻易放弃,白木巫到底用什么方法赶走他们的?
夏鸣想到苍部落集体狂呕的模样,没忍住笑了,“陷阱和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银粟巫想不到是什么。
夏鸣有些神经兮兮的说:“当然是好东西。”
银粟巫以为这是夏鸣的秘密,她没再追问。等夏鸣休息后,她叫来跟着夏鸣去拦截苍部落的战士问话,战士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
“意思是白木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种奇臭无比的粉末把苍部落全部弄吐了?”
“对。”战士想起那股味道还有些恶心。
“好东西啊!”银粟巫眼睛发亮。连八级战士都能弄吐,这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战士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东西不仅对敌人有效,对自己也有效。
他不知道白木巫怎么能忍受这么臭的东西,只知道自己当时守在山顶不小心吸了一口,差点晕厥。
银粟巫算是看出来了,这白木巫是真的有本事。
跟着他不亏!
同样想法的人还有霜,亲眼目睹一切,他只觉得当初的选择太对了!
他干劲十足,朝霜部落巫道:“巫,等去了白木城,我就努力发展霜部落。”
霜部落巫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上一任巫去年冬季没熬住回归神的怀抱,他也从巫徒成为了霜巫。
这次让霜带着人离开也是他做的决定,目的就是赌一把。
身为小部落的巫,他既不擅长占卜,也不擅长医治,实力远不如银粟巫。不过他胆子大,行事果断,学习能力强,所以夏鸣对他也很满意。
听了霜的话,霜巫摇头,“先融入白木城。”
他们是外来的部落,换了一个新环境,霜部落人肯定会不适应。要想在白木城立足,首先要博得白木巫和白木首领好感。
通过这段时间观察,他发现白木巫战力很强而且很忙,白木巫常年在外,白木城肯定需要巫来镇守。
霜部落巫觉得这是他的机会,只要他替夏鸣分忧,做好巫的本分,还愁不能在白木城站住脚?
他决心跟紧夏鸣,多学一些治疗方面的知识方便他救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霜部落巫越发积极,但凡路上有受伤的战士,他绝对会第一个冲出来帮忙治疗。
采草药,制药糊糊,帮忙止血......凡是力所能及的事霜部落巫都会做。
刚开始一两天银粟巫无动于衷,可随着时间推移,霜部落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银粟巫开始心慌。
尤其是当夏鸣夸赞霜部落巫积极学习的态度以及勤奋的练习时,银粟巫有些坐不住了。
霜部落巫真狡诈!趁着战士受伤在白木巫面前刷脸。
银粟巫骂骂咧咧参与治疗,有时会为了一名受伤战士争执不下。
夏鸣很满意两人的态度,都卷起来,狠狠卷!最好卷成麻花!
两位巫内卷的同时,夏鸣也不忘训练,他既然是白木城大巫,实力自然不能比两人差。
他偶尔跟着出去狩猎,偶尔带人训练,在一次次疗伤中巫力再次突破。
“巫力颜色变了。”楠凑近看夏鸣手中的巫力。
“不止巫力,灵力也变了。”
夏鸣胸口的灵纹图案变成淡蓝色,和巫力颜色相同。现在的他相当于八级大巫,但战士实力只有七级,巫力强于灵力,颜色变成淡蓝色。
夏鸣闭上眼睛,手中巫力化成细丝朝四周扩散,轻柔的微风、纷飞的雪花,冬眠的昆虫,冻结的树叶,熟睡的凶兽......
周围的一切他都能清晰感受到。
大地有了生命,一切都变得有温度。
这种万物充满生机的感觉夏鸣从未有过,很新奇,很怪异。
仿佛自己融入了森林,周围一切都是如此亲切。
夏鸣正沉浸在奇妙的感觉里,手突然被人拉住,感觉消散,他一下惊醒。
“怎么了?”夏鸣不明所以。
楠手上握得更紧,“我刚才感觉不到你的气息。”若不是夏鸣还在面前,他都要以为夏鸣不见了。
夏鸣反握他的手,“没事。”
他把脖颈上的彩晶摘下来,然后收起巫力,“现在感觉得到我吗?”
楠调动灵力,细细感受后摇头。
完全感觉不到生命存在。
夏鸣微笑变成大笑,“没想到晋级还有这种好处!”
这不就更方便他逃命和阴人?
楠眼含笑意,晃了晃手上的彩晶:“这个还要吗?”
“嗯......”夏鸣想了想,“送你吧。”
楠笑得灿烂,“那你帮我戴上。”
这笑容真好看,夏鸣被他迷得移不开眼。
楠把彩晶递给夏鸣,夏鸣顺手接过,眼睛却盯着楠。
夏鸣呆滞的模样看得楠心痒痒,他蹲下身等夏鸣给他戴好彩晶链后一把将夏鸣抱起。
“咦!”夏鸣赶紧抱紧他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楠的耳后。
原本只想抱抱夏鸣的楠身体开始发烫,一股无名火往下身涌。他呼吸急促,
“阿鸣,我们好久没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