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
在容学琅的葬礼上沈家夏家也去了,表示慰问。
沈念风:“容尚书死的可怜啊!”
沈毅:“念念,容兄已经不是尚书了,断不可再说这话了。”
沈念风:“是。”
夏云昭:“容夫人,容公子还请节哀啊!”
出了容府回到了河临。河临锦江离着很近,几个时辰就到了。
夏承怀:“母亲父亲,你们先回吧,我晚些回去。”
夏云昭:“不要太晚回来,今日容学琅出殡。”
夏承怀:“我明白,去去就回。”
夏夫人:“这孩子定是又去找沈家之女了。”
夏云昭:“既然承怀仰慕沈家之女,不如找一个良辰吉日提亲。”
夏夫人:“不可,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还是让承怀自己做主,我们不要干涉为好。”
夏云昭:“听夫人的。”
沈毅:“容家这次恐怕要保不住了。”
沈念风:“何出此言啊,父亲?”
沈毅:“虽说圣上留给容家一条出路,可容学琅精通河道都失败的人,容濮闻才学出众,修缮河道恐难以胜任。到时容家就……岌岌可危了。”
沈念风:“河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修上了吗?”
沈毅:“难啊,太难!”
夏承怀:“沈小姐,等等!”
夏承怀:“沈小姐,留步!”
沈夫人:“念念,那我们先回去了。”
沈念风:“好的,母亲。”
夏承怀:“想不到你也来了。”
夏承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念风:“夏公子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夏承怀:“为什么,我真的很令你厌烦吗?”
沈念风:“没有,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夏承怀:“我偏不!”
夏承怀:“不仅如此,我想跟你学习武功。”
沈念风:“会习武的不止我一人,更何况我不会教。”
夏承怀:“你就教我一次试试看,可以吗?”
沈念风:“不是,我……”
夏承怀:“难道沈小姐说话也不算话了?”
夏承怀:“之前说训练的话难道忘却了,因为天气原因没有训练,那现在呢?”
沈念风:“你不是还生病吗?”
夏承怀:“我已经没事了,非常健康,完全可以开始基础的习武!”
沈念风:“夏公子我并不是讨厌你,而是我怕你很快就不认真了。”
夏承怀:“看来你对我的误解很深,之前我参加科举如果不认真根本不可能中举,我也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是依靠父亲的身份中举,不管你信与否,我的确是长时间坚持下来了,并没有不专注。说这事也不是要怎样,而是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你所想的纨绔子弟。我承认我是纨绔子弟,不过也没有什么都不认真,专注。”激动的一口气说完,说完松了口气,观察沈念风的情绪。
沈念风:“好,我信你,但我不能保证能教会你。”
夏承怀兴高采烈:“太好了,你终于同意了!”
夏承怀:“我一定会专注习武的。”
沈念风:“话都别提前说。”
夏承怀:“我收回,用在行动上。”
夏承怀:“对了,今日容老爷快要出殡了,晚上就不要出门了。”
沈念风:“知道。”
容学琅出殡了,容氏一族一路送别。
到了傍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黑衣人在房檐四处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