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皱眉不悦,“我说了我没参与,你怎么还是不信?就算我想参与,也没机会啊,那刘光福根本不带我一起。”易忠海沉默片刻,叹口气,未再多言。
另一边,刘光福狼狈不堪地跑回自家院子,关门喘息。
妻子见状,急忙询问情况。
刘光福焦虑地告诉她:“这次出事,家里人都要遭殃了。
快收拾东西,我们必须立刻搬走,这里不能再待了!”
“现在爸妈住院,只能继续花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听到这番话,妻子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严重?”刘光福语气沉重,“非常严重,关系到生死存亡。”
刘光福神色凝重地催促道:“情况不太妙,我可能也要避一避。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路上再详细告诉你。”他妻子闻言立刻起身,两人迅速整理行装,目标是在清晨返回属于他们的家。
一夜匆忙迁徙,未留只言片语。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万物生机勃勃。
何雨柱精神抖擞地起床,轻触身旁冉秋叶的鼻尖后便前往厨房准备早餐。
餐毕,其他女子相继醒来,各自享用食物后陆续离去。
此时,市面上新推出的方便面及火腿肠等商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各人都忙于应对工作中的新增任务。
即便可以短暂请假委托助手代劳,对她们而言已是难得的优待。
当何雨柱走出后院时,发现许大茂家门户紧闭、空无一人。
他推测昨晚二大爷二大妈入院治疗,费用想必由许大茂承担。
嘴角微扬,何雨柱暗自冷笑,对方自以为计划滴水不漏,殊不知早已被看穿。
步入中院,邻居们正在户外用餐,见状纷纷热情问好。\"早安,何师傅。”一位老妇人边洗衣边说道:“告诉你个消息,昨夜出了大事。”何雨柱点头回应,表示已知情。
何雨柱听罢老大娘的话,笑着附和:“昨天我就在场,亲眼目睹了一切。”
老大娘接着说道:“刘海中的家底可不太干净。”
旁边有人接话:“可不是嘛,这下好了,全都栽进去了。”
“二大娘、二大爷还在医院躺着,今早我起来一看,刘光福的小屋已经空了,显然是连夜逃跑了。”
“真是墙倒众人推,这不孝子,父亲刚有点积蓄他就黏上来献殷勤,如今出了事,连钱也没了,拔腿就溜,实在令人唏嘘。”
“唉,有这样的逆子,真是不幸啊。”
随着老大娘的话音落下,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陆续加入了讨论。
这些邻居平日里闲话家常,早晨不是洗碗就是吃饭或洗衣,总爱凑在一起聊聊。
昨晚发生的事对他们而言可是头等大事,成了热议的话题。
这时,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平静。
是刘光天从外面赶回来,他一脚跨进中院,径直走向刘光福的房间,满脸怒气地说道:“好啊,你居然跑了,害得我替你顶罪!”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轻轻一踹便开了。
走进屋里,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景象,家具全部不见了踪影,不禁一怔:“人呢?”
答案显而易见——跑了!
刘光天赶紧返回主屋,急切地喊道:“爸,妈?”
即便进了屋,依旧不见父母的身影,顿时慌了手脚。
他又急忙跑到中院外,大声问道:“各位邻居,你们知道我弟刘光福去哪儿了吗?还有我爸我妈呢?”
人群中有人冷嘲热讽:“刘光天,你装什么糊涂!”
刘光天得知家中生意出事后吃了一惊。
据洗衣服的大娘透露,刘光福提前得到消息赶回家告知父母,但因情况严重,他的父母不得不入院治疗,幸亏邻居许大茂及时伸出援手垫付了费用。
“我和阎解成他们昨晚被抓走了,直到今早才回来,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刘光天听后非常生气,对弟弟刘光福的行为表示不满。
“行了,别再责怪光福了。”大娘劝说道,“你现在得赶紧想办法筹钱,你爸妈还在医院等着呢。
许大茂帮了忙,但这笔钱终究需要你们自己偿还。”
刘光天苦于囊中羞涩,因为他刚刚从拘留所出来,所有积蓄已被罚没。\"可我现在实在拿不出钱来。”他无奈地说。
其他人也附和着,认为让许大茂一直负担医药费并不现实,同时也对刘海中和二大娘家可能面临的经济困境表达了同情。
一群人议论着,刘光天脸色阴沉,皱眉说道:“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没拿一分钱。”
“太好了,刘光天,总算找到你了。”秦京如惊喜地喊道。
秦京如走进院子,对刘光天说:“许大茂和易忠海大爷让我告诉你,让你拿钱去医院给爸妈交医药费。
我们家大茂已经支付了昨晚的急诊费用,不会再替你们家出钱了。
你们家处理事情不厚道,做生意也不带上我们家大茂。”
“我刚回来,正好碰见你,就是来告诉你这个消息。”
“我没钱。”刘光天听到后不满地说。
秦京如一脸疑惑:“你说什么?那是你的亲生父母啊。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家帮你们垫付了钱,你这样说话合适吗?我家大茂可是帮过你们家的。”
“就算是亲爹我也无能为力,我又不是有钱人,没钱我能怎么办?”
刘光天冷笑一声:“随你们便吧。
这院子的事,你们想让谁帮忙就去找谁。
我们没要求许大茂家为我垫钱,是他们自愿的。
等我父亲醒来,你们可以找他要。
找我?别做梦了。
大不了我不认他这个父亲。”
说完,刘光天走进屋里。
刘光福也准备离开,继续留下去只会更糟。
“畜生!”
刘光天的行为让人大失所望,被批评为忘恩负义的典型。
他早年在父亲老刘落魄时弃之而去,待老刘境况好转后却又百般讨好,可最终因经营不当导致破产,再次抛弃父亲一走了之。
街坊邻居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认为其毫无责任感。
得知此事后,秦京如对刘光天的反应表示不屑,并怀疑老刘会因此气愤不已。
然而,她并不知晓这一切其实是许大茂精心策划的结果,而许大茂也未向她透露实情。
不久后,秦京如也离开了现场。
众人见无趣可看,逐渐散去,各自回去工作。
与此同时,何雨柱出门前往徐慧真处查看槐花情况。
另一边,住院部内,阎解成夫妇紧急将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送医,虽支付了初步诊断费用,但因经济困难,只能暂时住院观察。
为筹措治疗费用,他们连夜联系了三个子女:阎解放、阎解旷以及阎解娣。
在家中,大家聚在一起商讨如何解决父母高昂的住院费用问题。
阎解成对三弟妹说道,母亲虽然只是普通的晕眩,但检查发现有肿瘤,具体是良性还是恶性要等手术后才能确定。
父亲身体状况尚可,预计住院一两天即可出院。
目前摆在大家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分担治疗费、住院费以及手术费。
他接着提到,父母原本健康无忧,但这次事故几乎耗尽了他们的所有积蓄。
因此,需要兄弟姐妹们一起承担这笔费用。
遗憾的是,他自己因生意失败早已倾家荡产,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家人伸出援手。
说完后,他便坐下,似乎不再参与讨论。
听闻此言,阎解放冷笑一声,“拿钱是一回事,但首先得搞清楚,这次失败的生意是否由你们兄嫂策划?为何会亏损得如此严重?”旁边,阎解旷也起身附和,认为作为亲生兄嫂,他们应为此次损失负全责。
他还以交通事故为例,指出责任方需承担全部后果。
阎解娣则进一步补充道,父母这次的投资事先并未告知其他子女,显然是想独占利益。
如今遇到麻烦才想起众人,当初却从未考虑过让家人共享收益。
“没错!”对大姐阎解娣的话,二姐阎解成表示完全同意,“现在你们亏钱了,就想让我们帮忙,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们这样说不公平。”听到三姐妹的反驳,二姐夫立刻不满地说:“我们也是为了爸妈的利益在做事,这是为他们好。”
“那么,你们和爸妈的投资比例是多少?”看着二姐夫试图解释,阎解娣冷笑一声,“四六分账,对吧?”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二姐夫的妻子一脸惊讶,“你根本就没参与呀。”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爸妈已经全告诉我了。”阎解娣冷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再问问,要是我们合作,你们还能独占那0.7%的利润吗?肯定不可能。”
“阎解娣!”二姐夫听到这话,立刻冷声说道:“听好了,这很正常,在商场上没有亲情。
我和二大爷家合作时,也是按照 的比例,我并没有多给他,我早就向爸妈确认过了。
现在你还在这儿装糊涂,当我是小孩子吗?你认为自己算计得很成功?”
“够了!都别说了!”小妹阎解放讽刺地开口,“让二哥二嫂承担爸妈所有的医疗费用,这理所应当,与我们无关。
毕竟赚钱的时候,可没想着我们,而且责任也在于他们自身。
“我说解放……”
阎解成的媳妇对阎解放的话表示不满,抱怨自己已经倾尽所有,资金耗尽,她认为不可能再筹到钱。
“即便你没钱,但你的火锅店还在营业吧?”阎解旷嘲讽道,“你们的火锅店应该还有不少积蓄,我知道你们俩肯定藏了一些钱。”
“火锅店早就承包给别人了。”媳妇反驳。
“别装傻了,你们的店根本没人接手,现在都还在空置状态,大家心里都清楚。”阎解旷冷哼一声,“你们还想继续隐瞒,太没出息了。”
周围人纷纷议论,阎解成夫妇脸色越发难堪。
他们没想到亲生兄弟姐妹竟不愿伸出援手。
一旁的白衣小护士听到动静,疑惑地问为何家人还滞留在医院,父亲已自行离开。
得知父亲未告知任何人便出院后,众人虽感到意外,但也理解父亲一向节俭的性格。
护士不解地问为何家属表现得如此平静,不像欢送的样子。
“你懂什么。”阎解成不耐烦地说,“父亲担心费用问题,选择回家休养,没什么好奇怪的。”
“今天你也得住院,而且咱们妈妈还在医院等着呢。”护士皱眉催促,“赶紧去交住院费,再拖下去床位会被腾出来的。”
护士一走,大家便互相看着彼此,不知所措。
“算了,我先撤了。”阎解放冷声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事本就与他无关。
阎解成夫妻俩做生意时也没带上他,如今出了问题,凭什么要他掏腰包?他可不会傻到当救世主。
“大哥,等一下!”眼看大哥要走,阎解旷和阎解娣急忙追上去。
“阎解成,自作自受,谁惹的事谁负责。”即使阎解旷已经远去,他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让阎解成夫妇倍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