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旁边,二大娘听到了刘海中的回应,立刻露出不满的表情,“今天那些人又厚着脸皮来用我们家的洗衣机了。
他们的衣服又脏又臭,看起来就让人反胃。
洗衣机里流出来的水乌黑发污,真是令人作呕。”
“不仅如此,他们竟然还用了我家的洗衣粉,一整袋洗衣粉一天就快被他们用完了。
这实在太让人不舒服了。”
说到这里,二大娘满脸嫌弃。
她突然意识到,从未像现在这样反感四合院里的邻居。
“光天。”
刘海中皱眉说道:“明天你去把咱们家的洗衣机拿回来,不要放回去。
要是他们想用,就让他们自己去买新的。
顺便你也买些洗衣粉回来,不然他们不用洗衣粉洗衣服根本就没有效果。”
“没错。”刘光天听后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
与此同时,在隔壁,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正在计划这次赚钱后的打算。
许大茂见秦京如回来了,便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叫你姐姐过来谈谈修房子的事吗?”
“我姐姐不在家。”
秦京如皱眉回答,“不仅我姐姐不在,连贾老太太也不在,房门都锁着。”
“不在家?去哪了?”
许大茂惊讶地问道。
“谁知道呢。”秦京如摇头,“我想找别人问问,但他们都不理我。”
“那也没办法了。”
秦京如提议请人吃肉,但被许大茂拒绝。
他建议秦京如多去探望姐姐,同时抓住修建房屋的机会。
秦京如答应帮忙,但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许大茂承诺事成后会资助她五千元用于老家房屋翻新,秦京如对此充满期待。
当晚,秦淮如、贾张氏和易忠海从医院回到四合院,他们因照顾棒梗而未进食。
棒梗术后即将出院,只需在家休养即可。
贾张氏对何雨柱怀恨在心,认为棒梗受伤的责任在于他家的橘猫。
她主张 这只猫以报复何雨柱。
然而,易忠海质疑这一说法,他认为猫爪不可能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
尽管如此,贾张氏坚持必须除掉这只猫。
秦淮如愤怒地表示,如果对四合院其他人的处理方式不明确,以后抓到其他人该怎么办。
她提到自己的儿子棒梗曾被抓住过,甚至因此失去一只眼睛,而傻柱却声称大橘不是他养的,这种推卸责任的行为让她十分不满。
她强调,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养的猫,若不是这只猫伤了她的孩子,她也不会不得不挪用二大爷的退休金为儿子治疗。
她认为必须解决这只猫,并且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它。
易忠海对此表示担忧,他认为那只橘猫力量极大,如果自己遇到类似情况可能会更糟。
他回忆起棒梗受伤的经历,认为自己年迈不宜冒险。
贾张氏提出用火腿肠下老鼠药 橘猫的想法,她认为这样既有效又能避免麻烦,还能看傻柱面对自己发明的产品导致意外时的反应。
这个提议得到了秦淮如和易忠海的认可,但三人随即意识到附近找不到老鼠药。
秦淮如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老鼠药现在不好买啊。”
“确实不容易买到。”贾张氏闻言一怔,随后皱眉附和,“不仅难买,我们家连老鼠药都没有。
只有那种东西,但用了它的话,气味太重,会完全掩盖住香肠的味道,还会把那只讨厌的橘猫吓跑。”
……
秦淮如脸色越发沮丧。
好不容易想到对付那只猫的办法,却因缺少老鼠药而不得不暂时搁置。
两人满是不甘。
“别担心,我来想办法!”易忠海开口说道,“我有几个老朋友,他们家应该有老鼠药,我去他们那儿拿就是。”
多年来的经历让他积累了不少人脉,尽管关系一般,但获取些老鼠药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真能搞到?”秦淮如和贾张氏听后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看着易忠海。
“当然没问题。”易忠海笑着承诺,“放心吧,明天我就去找朋友,后天就能带回药,趁柱子中午不在家,咱们一起动手处理香肠,再对付那只橘猫。”
“那只猫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伤到别人怎么办?其他人可承受不了它的攻击。
也只有柱子这种人,才会养这么危险的动物。”易忠海继续说道,“除掉这只猫,既能保护棒梗,也能给四合院的其他人多一份安全保障。”
橘猫在四合院里常有袭击行为,令人担忧。
贾张氏对此深感不满,提议要处理掉这只猫,认为它享受着比人更好的生活,还威胁到了其他人的安全。
易忠海同意了这个想法,并安排秦淮如准备面条,自己则与贾张氏计划去医院探望受伤的棒梗。
次日清晨,何雨柱一行人外出后,橘猫大橘悠闲地躺在屋檐上晒太阳。
不久后,易忠海来到后院确认橘猫是否在家,看到它安然无恙后满意离去,这关系到他们后续的行动计划。
贾张氏准备了打包好的面条,前往医院探望棒梗。
在病房内,她遇见了为棒梗手术的医生,对方刚为其换完药。
医生建议继续留院观察几天,但贾张氏因经济原因决定马上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虽无奈,也只能叮嘱她日常护理的注意事项。
医生离开后,棒梗哭着询问是否还能继续住院,表达了对医院生活的依赖。
棒梗目前的情况很糟糕,动弹不得,连翻身都会引发剧痛,只能一直躺着。
尽管如此,他在医院的生活还算不错,每天都有医生精心照料。
可一旦回家,这种舒适感将不复存在。
贾张氏看着孙子的模样,心里满是无奈。
她表示也希望能让他继续住院治疗,但家中经济实在困难。
这次手术不仅花光了一大爷的全部退休金,还几乎耗尽了家中的积蓄。
更别提后续的休养费用,全家都得省吃俭用才能勉强维持。
想到这些,她只能安慰棒梗,回去后家人会轮流来看望他,他的母亲也会在下班后过来陪护。
要是条件允许,她当然愿意倾尽所有让孙子安心治病,可现实让她无力改变现状。
回想起来,这笔手术费甚至动用了为棒梗筹备婚礼的资金,以及一大爷的养老储蓄。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只橘猫——若非它闯祸,棒梗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
随后,贾张氏开始喂棒梗吃面条,而一大爷则前往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一大爷返回时,正赶上棒梗吃完东西。
他对贾张氏说:“咱们能在中午前出发,现在让棒梗多休息会儿,等会儿回去安排妥当,我再去拜访老友。”他今天还要去取耗子药,不能总盯着棒梗。
他们打算下午处理那只橘猫,因此必须在中午前拿到药。
路上来回都需要时间。\"行!”贾张氏回应。
半个多小时后,一大爷抱起棒梗,背在身上。
当棒梗趴上去时,因臀部疼痛发出惨叫。\"坚持一下,这样比较稳,到家就好多了。”一大爷安慰道。
棒梗痛得哭了起来。
直到上午十点多,一大爷才背着棒梗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在后面支撑着棒梗的腿,减轻他的不适。
“一大爷,你怎么回来了?”三大爷阎埠贵从后院出来,手里拿着鱼竿和一辆自行车,刚准备去钓鱼。
他看到一大爷背着棒梗,后面还有贾张氏,很是疑惑。
棒梗眼圈泛红,看来刚刚哭过。
似乎受了伤的白眼狼连走路都困难,需要易忠海背着,这让阎埠贵既好奇又感兴趣。
“到底怎么回事?”阎埠贵问道。
“你就去钓鱼吧。”贾张氏冷冷地回应,显得不耐烦。
贾张氏的孙子棒梗伤成这样,而阎埠贵竟然还在一旁打听,这让她很不满。
“你这人怎么这样?”阎埠贵被贾张氏的态度惹怒,“我只是想关心一下。”
但贾张氏根本不领情,直接拒绝他的关心。
“你管这么多干啥。”贾张氏冷声道,“别说你问了我们也绝不会告诉你。”
“是我多事了。”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贾张氏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抱歉啊,老阎。”背着棒梗的大爷带着歉意说道,“有些事情不便多说,还请你理解。”
阎埠贵挥挥手表示没关系,然后推车离开了四合院。
“哼!”
目送阎埠贵离开后,贾张氏不满地说:“要是他知道棒梗的情况,不仅会嘲笑我们,四合院的人也会知道了。”
“别说了,少说几句。”易忠海叹了口气,“先把棒梗放在床上,让他趴着舒服些。”
两人回到自己家,易忠海并未将棒梗安置在自己房间,而是带到了杂货间。
他和贾张氏一起将棒梗放下,让他保持趴卧的姿势。
“行了。”放下棒梗后,易忠海看着痛苦的他,对贾张氏说道:“我去向老友借点东西,顺便带两根火腿肠回来。
你先照看他,等我回来再商量对策。”
“好。”贾张氏连连点头。
待易忠海走后,贾张氏也匆匆离去,她想确认何雨柱家那只讨厌的橘猫是否还在。
若不在,事情就麻烦了……
贾张氏快步来到后院何雨柱家门前,看见大橘正躺在屋顶,露出雪白的肚子,慵懒地晒太阳,似乎正在酣睡。
这种猫天生爱睡,更何况是这么懒的大橘。
“谢天谢地,还在。”看到大橘安然无恙,贾张氏松了口气。
这只橘猫在就好办,等易忠海带着老鼠药回来,再加上火腿肠,她不信它不上钩。
只要吃了,这只猫就必死无疑。
贾张氏发现大橘仍在,便急忙返回杂货间,因为她的小孙子棒梗正躺着休息。
棒梗因疲惫不堪、屁股疼痛以及一路的颠簸而沉沉睡去。
尽管有大爷背着,途中仍不断晃动,使他的臀部感到不适。
贾张氏看着睡着的棒梗,叹了一口气,将责任归咎于何雨柱,认为家中不幸皆因他停止资助所致。
她对何雨柱充满怨恨,甚至希望他能遭遇经济困境。
然而,时间悄然流逝,两个多小时过去,棒梗依旧酣睡,一大爷易忠海则满载而归,手中提着一个装有耗子药和两根火腿肠的袋子。
贾张氏迎上前去询问结果,得知耗子药和火腿肠均已取得后,激动不已,催促立即处理那只猫。
易忠海提醒需先将耗子药混入火腿肠中测试效果,两人决定先用一根尝试。
贾张氏和一大爷易忠海听从一位老人的建议,开始着手处理问题。
他们戴上手套,准备老鼠药,小心翼翼地将药物塞入火腿肠中,特意选择下半截以吸引那只橘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