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过多大会,从里面走出来三人,明显可以看出来是一家子。
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易中海估计这应该就是闫老先生的儿子和儿媳妇了,只是自己前去几次,好像都没有见过面。
这会人家正忙,也不好上前打招呼,只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逐渐走远。
徐民见人已经出来了,对着易中海说道:“走吧,我们进去。”
这年头的人,死人见得多,毕竟疾病,战争,还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带走一个人的生命。易中海看到马三掀开白布确认了他的身份。
“行了,你看着弄吧,早点把这家伙弄出去,后面还有人等着位置。”徐民看向易中海说道。
实在是最近这几个月不宁静,好多家伙趁着动乱,到处盗抢之类的,监狱里面都快装不下了。
而乱世需要用重典,所以狠狠杀了一批人,所以徐民说后面有人等着还真不是说笑话,要不是化人厂成本太高,衙门早就全部化了做肥料了。
易中海找了床烂席子,随便裹了一下马三,就拉着他出了监狱的大门。
徐民看到这一幕,眼睛直跳,实在是太不尊重人了,不,应该说是太不尊重尸体了,就跟丢破烂一般。
到了城外,易中海随便找了山沟,丢了下去,估摸着过两天就有狼来吃干净。
走了这么远的路,易中海似乎有些累。
“马三,你也算是值了,有我帮你收尸,下辈子不要来了。”易中海喃喃自语,接着又说道:“好了,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烧炷香的,再见了。”
回城的路上,易中海感觉身体一阵轻松,死人是最会守秘密的,马三再也不会出现了,只要再把……
易中海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某些想法甩到脑后。
晚上吃饭时间。
万翠兰专门去买了肉,做了一份红烧肉,此刻桌子上正摆着,她专门夹了一筷子到自己男人的碗里。
“中海,吃点肉!”说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上还有些微红。
可能是院里这些老娘们白天说的,再勤劳的牛也有累的时候,要多吃点好的,才有劲。
更何况自己男人说了,要给妞妞生个弟弟,万翠兰也是十分赞同的。
这年头没有个儿子,确实有点没底,毕竟闺女再好也只能嫁到别人家,也不能说靠着女婿养老。
自己两口子要是走得早,闺女没有娘家兄弟也不行。
老话不是有娘亲舅大这个话,讲的就是舅舅是母亲娘家最大的亲戚,当然现在也不讲究那么多,但是旧时宗族还有亲戚之间还是很讲究这些的。
易中海看了自己媳妇儿一眼,才发现万翠兰今天专门打扮了一下,联想到她给自己夹肉这种事情,心里有了计较,估计她是想生个儿子出来。
仔细回忆了一下牛大夫的话,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估计就是子女缘分浅,易中海估计是自己的种子质量不行,咬了咬牙,想着既然质量不行,那么就数量来凑。
易中海也给万翠兰夹了一筷子:“你也吃点,家里辛苦!”
妞妞看着桌上两人互相夹菜,都没有给自己碗里,嘟着小嘴,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自己闺女这是受了委屈。
赶忙给她夹菜:“妞妞,也吃肉,你天天玩也辛苦了。”
妞妞也没想到自己正准备哭呢,施法就被中断了,眼泪还在眼里打转:“谢,谢谢妈!”而且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冒了两个大鼻涕泡。
逗得两个大人是哈哈大笑。
妞妞擦掉鼻涕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看了看正在看书的东旭,关切地说道:“东旭啊,晚上看书费灯油,你白天再看!”
听见她说这话,老贾瞪了她一眼:“你懂啥,只要东旭愿意看,我明天再去打两斤灯油。”
“不过东旭啊,我听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还是不要看了吧。”
贾东旭自从受伤后再次回学校,再也没有喊过累,或者逃过学了,只是受伤好像影响了脑子,很多东西都要看好多遍才能学会。
倒是最近的一次测验,从倒数第一,飙升到了倒数第三。
贾张氏听到之后,反正就是一顿夸,儿子肯上进,她就觉得自己儿子肯定能有出息的。
“爸,我把这一节看完就不看了。”贾东旭说完笑了笑。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关上了书籍,只见书本封面上写着数学·一年级上册。
贾张氏什么也不懂,反正只要儿子肯看书就是好的。
老贾倒是认识几个字,但是也仅限于自己的名字还有几个数字,名字是因为有些时候要用到。
而数字的话,则是因为要记住每天干了多少活,还有相对应的工资数,毕竟是关于钱的事情,不能有一点马虎。
不过他也不敢多问,自己儿子都15岁了,那上面还写着一字,应该是复习,不管怎么样,儿子肯读书就成。
贾张氏看了看一旁的老贾:“当家的,我觉得前院那个木箱子挺好的。”
“你说我们能不能在院子里弄几个,哪怕是种点小葱,也能省点钱。”
贾富贵没有立马回应她的话,而是想了想说道:“这院子齐家和何家都有份,估计要打个招呼才行。”
“这主意就是何雨柱那个小子提的,他肯定要占地方。”贾张氏轻哼一声说道。
贾富贵皱了皱眉头:“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还得老太太同意才行,你想一下啊,你种菜要用肥料,庄稼一枝花,全靠那啥当家,院子里弄得臭气熏天的,老太太肯定不会同意的。”
贾张氏听见这话有些不服,嘴里嘟囔着:“那前院怎么就可以了。”
“前院,前院养的鸡,刚好用鸡粪,而且就他们一家人住前院,老太太都没话说,你嚷嚷啥。”老贾看了自己媳妇儿一眼说道。
“哼,那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道,接着又想起那只鸡本来该是自己家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更可恶的是自己男人的态度,对前院好像格外不同,不管什么时候提到前院,好像都不和自己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