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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献晚暗自唾弃自个如此不争气,竟然沉溺美色,同双生子足足画了两夜一日的画。

虽然……只画了一笔。

她伏在休寅臂弯间,曜灵为她披衣绾发,预备出去晒晒太阳。

哪知,整理妥帖,休寅一只脚刚迈出寝殿门槛,江献晚手腕忽觉一紧,震惊中,在曜灵和休寅错愕而惊讶的注视下……被狐狸掳去。

等她眼前一花,又一亮,人已坐在了桌案上,身上刚穿好的衣裙,随着狐狸急不可耐,探指一扯。

轰——

强行剥开的后果就是,腰身丝带上的阵法起来了作用。

四道神识,瞬间铺了过来。

风回雪被弹的踉跄几步。

在一阵桌椅倒塌的响动和四道神识锁定下,江献晚险些跌在桌椅残片上,猛地弹身,下意识拔腿就跑。

早已忍无可忍,又蹲了一日两夜,快把自己活活憋死的风回雪,哪里管得了什么神识。

他满脑子都是将江献晚吃干抹净,拆之入腹,骨头渣都给吞了。

见她要跑,猩红着眸子,长腿一迈,滚烫的胸腹覆了上去。

将人凶狠的摁在窗棂上,再次探向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一簇蓬松雪白的尾巴尖,已顺着裙角,攀沿而上。

眼睁睁看着那窗扇,被狐狸的力度冲撞掉了半扇,风拍在脸上。

江献晚大惊失色,酥软的手指死死揪紧他两只毛茸茸的狐耳,连推带蹬,“去床……唔!”

四道神识僵了一瞬,而后不约而同,火急火燎的消失。

当然,江献晚的提议,根本没有得到狐狸的理会。

他来不及挪个位置。

三十三殿除了他们无一外人,急色的握了她一条小腿,顺便将话全给吃了。

江献晚:“……!”

狐狸唯三缺点可能就是……

急色。

劲大。

还能干。

江献晚没绷住,泪珠滚的欢快,次次讨饶,再到后来哭着软绵绵的胡乱抓挠,直到嗓子都哑了。

睫羽濡湿着伏在狐狸热汗涔涔的肩颈,睁着失神的眸子。

她是体验到纣王的快乐了,可这快乐,竟致使她终于吃不消,昏睡了三日,不醒。

而后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还完了旧账和后来添上账,再次昏睡了足足五日。

江献晚彻底遭不住了。

她天天不是自己睡,就是跟他们……

一回都没能下过三十三殿!

抖着腿,扒拉着墙壁,趁帝隐披衣起身煮粥之际,从殿中一步一挪,蹭了出来。

然而,她堪堪踱出寝殿,便看到凉亭下,围坐着六个男人。

在他们倏尔停下动作,皆朝她看来时,挺直腰背,步履轻盈,若无其事,从他们一旁经过。

“我散个步。”

花美人六个:“……”

那,让她散一个?

江献晚硬生生在界中界散了一日的步,结果又被风回雪堵在了昏暗的小巷子中。

她脊背抵着坚硬粗粝的墙壁,气的直将狐狸两只狐耳揪成了两簇芦花。

更让她崩溃而不能接受的是,某天,非翎再次破开她的层层结界。

他现在熟练的很,从刚开始两炷香的时间,到现在挥一挥衣袖的空隙。

江献晚从昏睡中惊醒,一见来人,脸都绿了。

那眉眼灿烂、花苞似的漂亮少年,一身半透明猩红色薄纱,风骚打扮。

在她的注视下,肩线拉长,本就挺拔身影变得愈发充满力量。

这也……挺好的。

小号大号都挺好看,还好睡。

但……帝隐昨晚可是跟她睡的!

他就趁着帝隐出去煮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跳窗爬进来了?!

江献晚茫然而震惊,呆呆瞅了他十秒,脑瓜有什么东西一闪,意识到某种天打雷劈的可能,只觉天都要塌了!

她眸子惊恐的睁大,蹬着腿儿直往床角里缩,那美的跟朵花似的少年,稚气已彻底褪去,腰窄肩阔,五官邪肆,俊美得极具攻击性,周身散发出的深沉气场。

薄纱之下蕴含着磅礴气势的性感线条,更是淋漓尽致。

非翎一见她便笑的含羞带怯,又骚又浪。

他步态风骚自带韵律,眼眸氤氲,像是拢着江南三月的春水,眼尾泛绯,既是羞涩又是甜蜜。

声线更是羞答答的,像是能坠出一罐子蜜。

“山不来见我,我便来……见山。”

“所以,晚晚……我来,见你来了!”

江献晚:“……”

我特么扇死你!

这句话特么用到这里合适吗?

他可真贱!

非得趁着帝隐在的时候见?!

江献晚顾不得什么都没穿,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胡乱抓起薄被,往身上一裹。

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想跑。

“啊!死非翎!你是不是有毛……呜啊!”

一条用力的臂膀看似闲适,实则快如闪电,将她腰身一揽,江献晚凌乱中跌回了凌乱的阔榻!

江献晚:“……!!!”

瞬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未等她弹坐起身,非翎一条长腿压上了榻……

绝望之际,咬牙将他反摁在被褥间,骑在他精悍的腰腹上。

捉住他轻薄透明的纱衣,并嘶吼着喷他脸上!

“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她受够了!

非翎太骚了!

他骚就骚吧,竟然骚到了帝隐面前!

她委实不敢想,等帝隐开开心心端着一碗粥回来,看到榻上突然多出个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又连忙恶狠狠道:“两天!”

她受不了!

非翎他……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

非翎喉结一疼,看着腰腹上分外热情的女子,妖异俊美的眉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陡然翻涌出一层危险的暗色。

语气却是茶香四溢,端的十足委屈。

在江献晚惊呆了的麻木表情中,掐着甜蜜饯儿似的嗓子。

“可是……”

“人家腿软……走不动嘛~”

江献晚:“……”

他腿软?

他还能腿软?

他是一逮着她……恨不能把她弄死!

江献晚没想到用两天当筹码,非翎都能给婉拒了!

用大劲掐了他的脖儿,一晃,再喷过去,“走不动我抱你!滚——!”

“现、在、就、滚——!”

谁料,她刚吼完,在非翎讶异的注目下,大脑因太过激动而缺氧。

当然,也可能本来身上就软着。

声音一卡,一头栽了下去,脑袋瓜创在了他的下颌。

“嘶……”

非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反而倏地漾出愈发欢天喜地的笑意,再拉出一条条的丝儿。

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这算不算,其实晚晚嘴上在骂他,让他滚,实际心里巴不得他来截胡,现在就跟他……

这特么谁能忍?

搁谁谁能忍?

反正他非翎绝对忍不了!

非翎心跳的直噗通,喉结急急滚动一轮,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修长的指骨当即不知道什么是客气,摁上了那截窄窄的腰肢。

他翻身覆下,脑袋在脖颈间拱来拱去,顺便将那双抵在胸口,白嫩嫩的手给拨开了。

小声羞涩道:“帝隐熬粥,最起码也要……两个时辰!”

江献晚:“……”

帝隐熬粥,向来是两个时辰。

可……他不是两个时辰啊!

二话不说,抬腿就踹!

非翎既然来,就早有准备,转手就握了她的小腿,看也不看,指尖还能精准的从七个铃铛花里找出自己的那朵。

轻轻一拨。

“可人家……真的腿软嘛~~~”

江献晚:“……!”

真的。

给她一万个脑子,她都想不到,非翎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

她与双生子是每次都一块……

可……曜灵与休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觉得和双生子那样,没什么不对……

但这事儿搁在非翎他们任何一个身上……

江献晚有点难以想象那种情况会是什么样。

只知道那种情况,她大约……死的更快。

然而。

她没能跑掉。

这一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捶人的能力……

非翎面颊都被她咬出几个牙印,唇也被她咬出血了。

她蹬的两条腿都废了,雪白的足踝在他掌心直颤。

非翎这个混蛋,却狠心的看着她哭,任她讨饶,只贪恋而飞快地吮走她脸上的泪珠,一声声唤着晚晚。

江献晚双手被压举在被褥上,双眸因不可思议而睁大到极限。

凌乱的看着那容貌邪肆的男人线条绷的凌厉,美感而狂野,将睫毛挂泪、可怜无辜的她困在床榻。

上来就奔着将她给亲死。

她感动坏了。

也,坏了。

连哭都没声。

青衣纱帐如清波漫卷,最后在细白的指间不堪重负,堆积满地。

非翎眼底阴影覆遮,掐了她的腰身,断了她的路,视线落在面颊绯粉,睁着一双湿漉漉眸子努力瞪他的美人面上,点漆的眸子此时猩红一片,叫人心悸。

他鬓角额间一层细密的汗,眉眼幽暗的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也不甜滋滋的笑了。

声线沙哑的厉害。

“晚晚……”

“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江献晚:“……!”

有病吧!

一个没绷住,伏在枕席间,哭的梨花带雨,直将屋顶都掀了。

那点微弱,以为非翎多少有点脸的希冀,更是被撞的七零八落。

大风大浪下,她腿儿都哆嗦软了,又怕帝隐突然杀回来,咬了指节,呜呜咽咽的哭。

翻来覆去。

骂人家小贱魔……

“呜呜呜……非翎……你这混蛋……”

“小贱人……”

“小贱魔……”

“呜呜呜……帝隐……帝尊……我要找帝隐……”

非翎幽暗沉沉的眸,划过一丝醋意,唇极尽缠绵的贴在她耳畔,将她指节从齿间勾出,指尖送在她唇边。

低低诱哄。

“那你说……你心悦非翎……我就离开,让你去找帝隐。”

他呼吸已溃不成军,震得心尖酥酥麻麻,更别说事儿到一半离开。

显然是骗人的。

江献晚只咬了他的指尖,不肯说。

非翎自然不急,暗红双瞳含着晃人眼花的笑意,可若细看,便能窥见情与欲在眼底交织,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双生子可以……他们为何不可以?

他不信晚晚没有察觉到。

他不信,狐狸他们任何一个没这么想过。

她与双生子在一起,那般快乐。

他也想,想让她快乐。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

他们是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直至神魂消散,有什么不能?

他开始贪恋时光走的慢一点,贪恋这时光中有江献晚。

他想与她做尽一切。

遵从本心,不留遗憾。

江献晚要是知道他贴心的想法,肯定会再哭着骂他一句小贱魔。

她自然知道狐狸、云为泽、花美人,乃至帝隐都这么想过。

她每每坐在他们中间,那一个个眼底翻涌的异常神色,连曜灵和休寅都察觉到了。

可这一步想要迈出,何其……羞耻。

他们是要在一起直到神魂消散……但这样,也太……

江献晚无意识摇头,她怕帝隐随时都会回来,咬着他的指尖,扑簌簌的掉着泪。

“你……骗人!”

非翎没有答,他眼底闪烁着狩猎般的幽光,那欲色不再掩饰,如同挣脱牢笼的猛兽,充满强悍而迷人的侵略意味。

薄唇含上那点白腻腻的耳尖,连带着一缕发丝,耐心十足的一声一声哄,眼底的神色却越来越失控。

“晚晚……说出来……”

“我,想听……”

“说给我听……”

他贪心,他想听江献晚自己讲出来。

尤其……是现在。

或许是那声线太过炙烫,隐隐含着一丝紧张而期翼的颤抖,江献晚甚至忘记帝隐随时会折回。

眼角渗出一颗泪珠,双眸涣散。

断断续续。

“我……心悦……非翎……”

只一句,非翎险些泣出声。

猛地将脸埋在她颈窝,暗哑的声音无不是狂喜。

却不想……并不是对她说的。

“帝隐……你听到了吗?”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

江献晚:“……!”

端着粥,神色莫名,不知站了多久的帝隐:“……”

江献晚表情一瞬间彻底失控,她睫帘剧颤一掀,便怔怔地对上一双清冽如雪的眸子。

帝隐银发如瀑倾泻,长极足踝,向来一丝不苟的雪衣,并未严谨束起,只是松泛地覆在修长身躯上。

交叠的领口微敞,隐约可见其下优美的锁骨线条,和零星齿痕。

她伏在榻上,没有纱幔遮掩半分,就这么和非翎以这样一种样子……被帝隐抓包现场。

江献晚浑身都瘫软下去,指尖还攥着非翎一缕绸缎似的墨发,颈子后那双温热的唇贪恋流连。

湿漉漉的眼眶,鲜少流露出的无措惊慌,像只可怜的小兽。

可在这么一种极限而混乱的情况,她发现帝隐双腮上并没有她想象中,浮出可可爱爱的绯色,也没有急急垂了一双乌睫,贴心的转身离开。

而是,用温柔又含着她看不懂的神色,声线沙哑,低低唤她:

“晚晚……”

她足踝被轻轻握上,那锁环早已又添了两枚铃铛花。

这两枚一模一样,碎金点缀,银色托举,依偎在她肌肤。

而那一枚枚的铃铛,现如今被帝隐温暖的指尖一触,七个挤碰出一阵清吟脆响。

簇拥着,撞进心神。

只是。

她知晓早晚会是这样。

不想……会是帝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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