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中秋月像枚溏心蛋黄,浮在太液池中央。林渊握着改良版“酒精花灯”——用乙醇浸泡过的灯芯不冒黑烟,正被太平公主捏在手里把玩:“林卿这灯,照得本宫的胭脂都少了铅粉气。”
一、花灯科学与公子哥的酸诗
湖畔石桌上摆着林渊改良的“无铅月饼”,馅料用醋酸亚铁染色,呈现出逼真的“蛋黄红”。正当公主用放大镜观察月饼纹理时,御史中丞之子李修然摇着折扇走来,瞥见林渊的白大褂,眼珠一转开口:
“月满太液池,饼香沁心脾。林卿持怪器,何似在天庭?”
众人憋笑——前两句还算应景,后两句明褒实贬,暗指林渊的科学器具是“奇技淫巧”。
二、科学直男的诗意反击
林渊挑眉,用镊子夹起月饼碎屑:“李公子可知,这‘怪器’能测月饼含铅量?”他往碎屑滴入硫化钠溶液,瞬间变黑:“铅遇硫生成黑色硫化铅,而我这月饼......”
“用的是氧化铁染色!”宋焕不知何时出现,举着试管补充,“Fe?o?,赤铁矿成分,无毒无害。”
李修然脸色微变,强撑道:“林卿虽通科学,怕是不懂诗词雅趣?”
三、太平公主的命题作文
“那便以‘月’为题,”公主忽然开口,“林卿与李公子各作一首,本宫与狄阁老当评委。”
李修然大喜,踱步吟道:“皎皎明月光,照我青丝长。愿逐嫦娥去,天涯共此觞。”
众人鼓掌,却见林渊取出袖珍望远镜,对准月亮:“公主请看,月面有环形山,形如青铜器‘冰裂纹’。其成因......”
“林卿且作诗!”公主笑拍他肩膀。
四、元素周期表的浪漫
林渊望着望远镜里的月海,忽然开口:
“云母屏风烛影深,
钠镁铝硅藏月心。
若问嫦娥捣药处,
铁钙钾钛筑瑶岑。”
满座皆惊——前两句化用李商隐诗,后两句嵌入钠(Na)、镁(mg)、铝(Al)、硅(Si)、铁(Fe)、钙(ca)、钾(K)、钛(ti)等元素,既合诗意又显科学底蕴。
狄仁杰抚掌大笑:“好个‘元素筑瑶岑’!临渊这诗,比李公子的‘青丝’实在得多。”
五、月饼里的化学反应
李修然涨红了脸:“哪有以金属入诗的?”
“为何不可?”林渊掰开月饼,露出用食用金箔点缀的莲蓉,“金(Au)是惰性金属,千年来未曾氧化,正如这长安月光,跨越千年仍照人间。”
太平公主眼睛一亮:“明日便让尚食局用金箔做月饼,就叫‘金身不败’!”
湖畔传来更夫梆子声,林渊的手表突然震动,屏幕映出2023年中秋的实验室——同事们正用x射线衍射仪分析月球土壤样本。他摸了摸腰间的验毒银筷,银链与月光共振,竟隐约映出“Au-197”的原子符号。
六、狄阁老的深夜密语
人群散去后,狄仁杰望着湖面月影:“临渊可知,为何李修然急着贬你?”
“因他父亲与武三思合谋私铸铜钱,怕我用‘密度法’验铜?”林渊转动望远镜,镜筒里藏着的ph试纸显示湖水呈弱碱性——与铜钱铸造厂排出的废水参数一致。
狄仁杰点头,从袖中取出块月光石:“这石头含正长石(KAlSi3o8),与你诗中的钾、铝相应。”他忽然压低声音,“玄甲会的‘庚’字号工坊,就在月神山后。”
林渊望向终南山方向,望远镜里的月光石晶体突然折射出“庚”字光影。中秋的风卷起他的白大褂,恍惚间,现代实验室的白大褂与唐代青衫重叠,而不变的,是手中始终握着的、照破阴谋的科学之光。
(中秋特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