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同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超额完成任务,一跃成为六级异能者。
精神力可以外放了,你这实力在木原星也排得上号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靳清瑶对牟瑾辉竖起了大拇指,他天赋一般,全靠晶核和努力。
牟瑾辉假装深沉,“意外,纯意外,多谢囡囡成全爸爸!”
“戏过了,你那AK都压不下去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你此刻的心情。”
靳清野翻了个白眼,“想笑就笑吧!
别憋死了。”
“哈哈哈·····”
牟瑾辉痛快淋漓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心酸和释然。
这三年他每时每刻都在修炼,苦,太苦,比黄莲还苦。
靳清野和靳清瑶把大部分晶核都倾斜于他,心理和身体双重压力可想而知。
“阶段性的熬出头,收获远远超出了付出,你这升级的速度,吊打末世的异能者。”
靳清野难得轻言细语的对他说话,“老头,你年轻不少,说30岁都有人相信。”
“咋的,还逆生长?”
牟瑾辉摸了摸自己脸,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我又不是娘们,不在乎皮相。
纸是包不住火的,难为你想个这么离谱的理由来安慰我。”
“鬼才安慰你,修炼逆生长多正常。
你每个月都要洗筋,把体内的脏东西都排出来了,自然就恢复到最佳状态。
你现在也算是一个玄学大家,异能强者,怎么连一点常识也没有?”
靳清野算是看明白了,跟他爸说话要带刺,好好说是听不懂的。
“真的吗?
那我又变回了18岁俊俏的模样?
该死的魅力无处安放。”
牟瑾辉嘚瑟得都快翘起尾巴了。
“旅长,你刚才说娘们才在乎皮囊吗?
怎么放过屁就忘了?”
要说揭短,非二胖莫属,话不多,但每次都可以噎死人。
“难得给你这个胎神说,老子不在乎,但并不代表不喜欢啊!
傻逼玩意,在这关三年,你更傻了。
吃那老些东西,怎么都没有补一下脑?”
牟瑾辉给了二胖一个大逼斗,气死他了。
这厮也不知道夸一下他年轻帅气,每次都在伤口上撒盐,抬杠,揭短哪儿都有他。
“话说咱们在山里一闭关,就是整整三年啊,三年!
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二胖的话题转移得多少有点生硬,主要是他怕挨揍,搁这儿玩金蝉脱壳。
“要不是你这个饭桶,我们还可以再等几年出关。”
说起这个牟瑾辉就是气,“每餐吃一盆,什么样的家庭才养得起你?
生产队的猪都没你吃得多。”
二胖耸了耸肩,贱嗖嗖的摊开双手。
“没办法,谁叫咱一拳能打一万斤力啊!”
“笑死苍蝇,你们就别互相揭短了。
大哥别说二哥,都差不多。
一个消耗我的晶核,一个消耗我的粮食。
现在已经捉襟见肘了,那可是我多年的积攒啊!”
话虽然如此说,但靳清瑶一点也没有心疼。
“败家子不分大小,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担起一挑闪都不闪。”
靳清野眼里带着笑意,“还好你们争气,没有一颗晶核是白用的,也没有一餐饭是白吃的。
去年就用上灵泉水,效果杠杠的,爸可是大功臣。
随着你的异能升级,灵泉水只会更浓郁,更高级,为我们今后的修炼打下坚实的基础。
二胖也不敢落后,10级力量异能,1万斤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就是我们队伍最大的杀器,就你这干吃不胖的身材。
最能混杀敌人的视线,让人下意识的忽略,可以大方的隐藏在敌人堆里。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得让多少小看你的人死不瞑目。”
“哎呦喂,我的端水大师哥哥,你主打就是一个雨露均沾。
看把二胖和爸爸,说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靳清瑶快笑死,这三年,二胖跟爸爸经常以扯皮为乐趣。
练武比,学习玄术,煮饭也比,修炼异能还是比。
好在有哥哥这个粘合剂,不然他们友谊的小船早就翻了。
“说起灵泉,真是一个好东西!
我和哥哥借着灵泉水的东风,异能涨到了十二级。
悟出了空间刃,加上我们以前的空间封锁,两人配合,一息就能取人命。
不过最让人羡慕的还是二胖,努力在天赋面前啥也不是。
我们拿出吃奶的劲修炼,拍马都赶不上一个能吃的。”
靳清瑶也学着端水,一人夸一个一句,稳稳的拿捏住二胖和牟瑾辉。
靳清野点头如捣蒜,他是最羡慕二胖的人。
“我们整体实力都有提升,是骡子是马,该出去溜溜了。
外面的武者和妖兽,耐心基本快耗尽了,我们得先发制人。”
“对,在王八壳子里躲了三年,是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还真当我们是软柿子。”
牟瑾辉眼里闪过滔天的杀意。
“都准备好了?”
靳清野双手抱胸,异常的冷静。
三人又检查了一遍能源枪,把顺手的冷兵器和法器别在腰间。
几人最终确定没有问题,都重重的点头。
靳清野收回本命八卦盘,撤掉防御阵和杀阵。
就看到一副奇怪的景象,妈的,芭蕉林已成平地。
全是人,算命的,穿古装的,道士和尚,背剑的,拿琴的,还有摆动扇子的,那叫一个稀奇古怪。
一群叽叽喳喳的人,看见四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大部分人眼神里带着贪婪,有一部分人无所谓,纯看热闹,还有一部分眼里写满了炽热。
“我草,有点凉快啊!”
靳清野抖了抖身子,毫不避讳的从空间里拿出厚衣服。
还给牟瑾辉和二胖,一人还搞了一件,靳清瑶也自觉穿上了恒温外套。
“我靠!
这是冬不冬,夏不夏的,是什么天气?”
二胖看着那个拿扇子的古装男,眼皮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雨林又没有冬天,估计刚强降雨,地上湿气重,有点凉。”
靳清瑶轻声回二胖,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进人群。
“诸位搁这儿干啥?
来得还挺全活,开武林大会吗?”
人们中还是死一样寂静,没有人愿意当炮灰。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