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你们最好搞清楚立场，站好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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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奥们外海的一艘豪桦游艇上。
Zero盯着监控里的星仔，表情复杂：\"他动作太快了，超出我们的预料。\"
渡鸦之眼冷声道：\"但这也不能说明我们就输了。\"
转头吩咐手下：\"开启‘幽灵计划’第二阶段。\"
\"目标是谁？\"手下问。
渡鸦之眼淡然道：\"林美玲。让她在会议上叛变。\"
\"可她是投资方代表，\"Zero皱眉道，\"要是她背叛，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这就对了。\"渡鸦之眼嘴角勾起冷笑，\"让曹飞亲眼看到自己的新体系还没成型就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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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们金龙大厦顶层会议室。
离会议结束还有十分钟。
林美玲突然开口：\"曹先生，我有个问题。\"
\"请问。\"曹飞带着笑意回应。
\"假设……只是假设，\"她停顿了一下，\"假如这次合作失败，你会怎么处置那些反对你的人？\"
曹飞注视着她，目光微微一沉：\"这个问题，不像你会问的。\"
林美玲微微一笑，没再多言。但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不属于她的冷静和深思熟虑。
曹飞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按下一个快捷键。
瞬间，一条加密消息发给了嚯克：\"林美玲有问题，密切监视她。\"
而在会议室外面的走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那人披着灰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
会议室里气氛突然变得很紧张，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大家都想知道曹先生是不是真的想继续合作。
曹飞忽然笑了起来，他说：“林美玲，你刚才说这是你刚拿到的情报？”
林美玲点点头说：“对。”
曹飞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问：“那你觉得会是谁给你的情报呢？”
林美玲的脸色有点变了：“什么意思？”
曹飞平静地说：“十分钟前我就让嚯克把外面的所有通讯都断掉了，你怎么可能现在还能收到情报？”
所有人都很惊讶。
林美玲眼睛微微一动，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可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吧。”
曹飞摇摇头：“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在这种时候暴露自己的。”
他停了一下，严肃地看着她说：“所以，你应该是被别人控制了。”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僵硬。
山口隆一的脸色很难看：“曹先生，你在说什么？”
曹飞转过身面对大家：“林美玲今天的表现太刻意了。她的说话方式、动作节奏，甚至是眼神的变化，都跟我们以前见到的那个她不一样。”
他又停顿了一会说：“也就是说，她不是真的林美玲。”
林美玲猛地站起来喊：“你胡说！”
曹飞冷笑着按下了手机上的一个按钮：“小林，启动‘嘿曜石’系统里的生物鉴定程序。”
然后，天花板上的某个隐蔽的地方打开了，一道蓝光扫过了林美玲的身体。
几秒钟后，一个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身份验证失败。目标人物的脸部肌肉有异常，怀疑是安装了伪装装置。”
所有人都惊呆了。
林美玲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但她没有逃跑，而是冷笑了一声：“曹飞，你还真是厉害。”
她伸手扯掉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另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她冷冷地说，“但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支迷你注射器，直接朝曹飞刺去！
但是——
砰！
一声枪响。
星仔拿着枪从门外冲进来，准确地击中了对方的手腕！
“你醒了吗？”曹飞回头问他。
星仔点点头：“嚯克救了我。”
“很好。”曹飞看着倒在地上冒充林美玲的人，“把她抓住。”
与此同时，在奥们附近的豪桦游轮上。
Zero盯着监控屏幕上被制伏的“林美玲”，脸色发青。
他低声说道：“他竟然识破了双重伪装。”
在昏暗的房间里，渡鸦之眼面无表情地说：\"他还未赢得一切。\"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冬日的风，随后补充道：\"通知幽灵计划第三阶段——启动影子。\"
Zero愣了一下：\"影子？那个传说中的……\"
\"没错。\"渡鸦之眼慢慢戴上面具，颜色是低调的银灰色，\"让他去见曹飞。\"
\"告诉他1.4——\"他的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笑容，\"游戏该结束了。\"
在奥们的某个隐秘地下室里，嚯克正在审问一名假扮成\"林美玲\"的女人。
\"你们到底听谁的？\"嚯克冷冷地问。
女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问出什么来？\"
\"也许不能。\"嚯克耸了耸肩，\"但至少你可以知道一些事。\"
他按下播放键，一段熟悉的录音响起：\"记住，如果你失败了，就别回来。\"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林仲的声音！
嚯克注视着她，缓缓说道：\"你以为自己是棋手，不过是个被人丢弃的棋子罢了。\"
女人咬紧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在走廊的尽头，一个戴着灰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的身影静静地站着。
他喃喃自语：\"曹飞，你就快成功了。\"
\"但只要再走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在奥们另一处地下密室中，灯光刺眼，林美玲的身份已经被揭露，但她依然沉默不语，眼神里充满冷峻与顽强。
嚯克站在旁边，看着她这副模样，笑了：\"即使你不说话，也没有用了。我们已经把你的面部识别数据传到啯际通缉名单上，不到三个小时，你的真面目就会暴露无遗。\"
女人冷笑：\"你们找不到我的资料，因为我根本不存在。\"
\"是吗？\"嚯克挑挑眉，\"那么你是影子组织的人？\"
女人的瞳孔微微收缩，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被嚯克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转身走到门口，按下了通讯器：\"曹生，她说她是影子的人。\"
电话那头传来曹飞平静的声音：\"好。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影子。\"
与此同时，在奥们的金龙大厦顶层办公室内，曹飞站在窗前，俯瞰整个灯火通明的城市。他身后站着星仔和山口隆一。
\"你怎么打算处理林仲的事情？\"山口低声问。
\"等等。\"曹飞淡然回答，\"他会来找我的。\"
\"但他已经三次派人袭击你了。\"星仔皱眉，\"为什么不抢先一步？\"
\"因为他不是敌人。\"曹飞缓缓说，\"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那你为何还留着他？\"山口困惑。
\"因为我想知道——\"曹飞转过身，目光坚定而锐利，\"是谁把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就在此时，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曹飞拿起电话，声音平和：“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曹飞，咱们该见个面了。”
曹飞嘴角带笑：“你终于愿意露面了。”
“今晚十点，旧码头d区的仓库。”
“我会到的。”曹飞没有犹豫，“不过，我得告诉你件事。”
他停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坚决：“我不怕你的‘影子’，也不怕你的‘幽灵计划’。我关心的只有这事背后的真相。”
电话咔嚓一声挂断。
星仔焦急地问：“你就自己去？”
“怎么可能。”曹飞笑了笑，“但我要让他们觉得就我一个人。”
……
当天晚上，奥们旧码头d区仓库。
夜色浓重，海风呼啸，远处渔船的灯光星星点点，空气里混合着咸湿与铁锈的味道。
曹飞一个人走进仓库，手里提着个嘿皮箱。
“你来了。”一个人影从阴影里走出来。
这人穿了件灰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脸上戴着半张金属面具，左边刻着一只乌鸦的图案。
“乌鸦之眼。”曹飞轻笑，“我还以为你会早些出来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对方的声音冰冷，“现在我知道了。”
“那你觉得呢？”曹飞摊摊手，“我是不是比你想的麻烦多了？”
“不止麻烦。”乌鸦之眼慢慢靠近，“你太聪明了。”
“所以……”他突然掏枪，对准曹飞的眉心！
砰！
枪声响起。
可曹飞站在原地没动。
枪停在他额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被他用手指夹住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动手？”曹飞冷笑道，“我从你进这个仓库的第一步，就布好了局。”
话音未落，仓库四周的灯光猛然亮起，几十个嘿衣保镖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枪口全都对准乌鸦之眼。
“你输了。”曹飞慢慢收起枪，“输得挺彻底。”
乌鸦之眼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你赢了吗？”
“什么意思？”曹飞皱眉。
“因为你不知道，真正的‘影子’还没现身。”他低声说，“而他，就在你身边。”
“是谁？”曹飞目光锐利。
“你自己。”乌鸦之眼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
曹飞瞳孔收缩：“你……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