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彼时,宝玉身处军中,那特制战甲披挂于身,甲叶细密精巧,恰似鲛人精心织就的鳞片,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又如点点星辰洒落其上。
腰间所佩宝剑,剑柄之上宝石雕琢精妙,于日光下熠熠生辉,似蕴藏神秘灵韵。他身姿挺拔,稳稳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恰似上古战神临世,英气逼人之态,令观者无不侧目。
每逢战事,宝玉皆如猛虎出山,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于敌阵之中,其果敢勇猛,直叫敌军望风披靡,威名自此远播千里之外。
然世间之事,往往人红遭妒。朝中竟有那等奸佞之徒,心怀叵测,犹如恶狼觊觎羔羊一般,觊觎宝玉的赫赫战功,必欲除之而后快。
一日,早朝时分,但见金銮殿内庄严肃穆,大臣们身着朝服,依品级分立两旁,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忽有一人,神色谄媚且暗藏阴鸷,自班列中趋出,“扑通”一声跪地,那动作极为迅速,似早有准备。
此人正是那奸恶之辈,身着锦绣朝服,头戴乌纱,帽翅微微颤动,仿若亦为其阴谋而暗自悸动。其声音尖细,犹如夜枭啼叫,言辞阴毒:“陛下,臣闻那贾府宝玉,拥兵自重,于军中诸多行径,实乃悖逆臣子之道,似有不轨之心,望陛下明察!”
那皇帝高坐龙椅,身着金黄龙袍,绣着五爪金龙,气势威严赫赫。闻此奏报,龙颜瞬间大怒,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眉倒竖如利剑,眼中怒火如炽,仿若要将一切焚毁。不假思索,即刻下旨:“将宝玉革职查办,速速押入大牢,严审其罪!”
此旨意犹如晴天霹雳,瞬间震得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或惊恐,或疑惑,或暗自窃喜。消息如疾风般传至贾府,阖府上下皆惊得瞠目结舌,仿若天崩地裂。
且说正房之中,王夫人身着华丽绸缎,那绸缎的纹路在烛光下闪烁,却映照着她惨白如纸的面容。手中帕子不自觉地绞作一团,那帕子上绣着的娇艳花朵,此刻也似被她绞得失了颜色,仿佛欲将满心惊恐与无助绞碎殆尽。
她眼中慌乱与绝望交织,犹如惊弓之鸟,颤声道:“这可如何是好,我那苦命的宝玉,自幼纯善忠义,怎会犯下此等弥天大罪,定是遭人陷害!”说罢,身子摇摇欲坠,一旁的丫鬟赶忙上前扶住。
黛玉听闻此讯,恰似被重锤击中,手中正翻阅之书卷“啪嗒”一声坠地。她身着素色罗裙,外罩淡紫色披风,往日的温婉秀丽此刻全然不见,面色瞬间毫无血色,犹如冬日的残雪。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身形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她满心悲戚,暗自思忖:“我夫一片赤诚忠心,可昭日月,怎能蒙此不白之冤?若宝玉有个三长两短,我又何以独活!”遂悲泣道:“我夫忠心耿耿,天地可表,怎可遭此诬陷!”说着,以帕子掩面,双肩微微颤抖。
这边贾政气得浑身颤抖,身着藏青色长袍,头戴方巾,那方巾因他的激动微微晃动。胡须因愤怒而乱颤,犹如风中的蒿草。怒目圆睁,喝道:“这定是有人蓄意构陷!我儿自幼忠义,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说罢,来回踱步,双手握拳,指节泛白。
贾琏亦是满脸焦急,在屋中来回踱步,袍角随风摆动,口中不停念叨:“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时而皱眉,时而搓手,眼神中满是焦虑。
王熙凤素来精明强干,此刻亦慌了神,却强自镇定,身着锦绣华服,手扶发簪,那发簪上的珠翠微微晃动。说道:“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救宝玉出来,切不可乱了阵脚。”说着,目光闪烁,似在思索对策。
黛玉强忍悲痛,心意已决,定要拼尽全力救宝玉于水火之中。她匆匆赶至北静王府,求见北静王。
只见那北静王身着素雅而不失华贵之服饰,头戴玉冠,面如冠玉,神色凝重。黛玉见得北静王,“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哭诉道:“王爷,我家宝玉向来忠心为国,此次定是遭奸人陷害,还望王爷怜悯,施以援手,救宝玉一命。”
说罢,伏地不起,双肩抽动。北静王赶忙扶起黛玉,面露不忍之色,宽慰道:“林姑娘且莫悲伤,本王素知宝兄弟为人,忠义无双,定当尽力周旋。”
与此同时,王夫人心急如焚,差人快马加鞭,请来翰林院大学士林承祖、兵部尚书林如梁与御前一品带刀护卫林如天。不多时,三人匆匆而至。
林承祖身着月白色锦袍,头戴束发冠,那冠上的美玉温润而泽,映衬着他忧虑的面容。神色忧虑,脚步匆匆;林如梁身着绛紫色朝服,头戴乌纱帽,帽翅在走动中微微颤动,一脸凝重;林如天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刀柄上的装饰简洁而不失霸气,神情冷峻。
王夫人见得三人,赶忙迎上前去,泣不成声:“几位大人,宝玉此次遭此大难,还望你们念在亲戚情分上,救救他呀。”说着,双手合十,连连作揖。林承祖赶忙说道:“舅妈莫急,宝玉之事,我等定会全力以赴。”林如梁亦是神色坚定:“夫人放心,宝玉是我侄女婿,我等定不会坐视不管。”林如天则握紧拳头:“定要还宝玉一个清白。”
林承祖握住一旁正哭泣的林黛玉之手,温言劝道:“姐姐放心,我等定会救姐夫出来。你且莫要太过伤心。”贾玉澜与阿诗玛亦在一旁劝慰林黛玉:“母亲莫要着急,舅舅、二外公、三外公,还有北静王爷,定能帮父亲洗脱冤屈,救父亲出来。”
站在一旁的贾宝玉之三个妾室,袭人、晴雯、紫鹃,亦紧紧握住林黛玉之手。袭人轻声道:“姑娘放心,宝二爷吉人自有天相,一生为国征战,又有这么多人齐心相救,定能洗脱冤屈。”晴雯则咬着嘴唇,眼神坚定:“就是,那些小人定不会得逞。”紫鹃默默流泪,只是握紧黛玉的手,似在传递力量。
这边王熙凤亦未闲着,一面差人四处打点,一面与贾琏商议:“你也出去找找门路,多求求那些与咱们交好的王公大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贾琏忙不迭点头,转身出门而去,那脚步匆忙,差点撞到门口的屏风。
黛玉又亲自撰写辩词,独坐桌前,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她脸上晃动,映出她憔悴的容颜。她手持毛笔,神色凝重,泪水潸然落下,洇湿宣纸。那笔锋饱含血泪,将宝玉征战功绩一一详尽列举,言辞恳切,感人肺腑。她怀揣辩词,四处恳请朝中正直之士为宝玉鸣冤。
每日清晨,天色未明,墨色天空尚残留几颗寒星,黛玉便已守在宫门外,身着单薄衣衫,不顾风吹日晒,盼着皇帝能听她申诉。其凄楚之态,令过往之人见之无不动容。
且说宝玉蒙冤,身陷于那牢狱之中。但见这牢狱之地,阴森可怖,仿若鬼蜮。顶上不见天光,唯有几缕黯淡光线,自狭小窗棂挤入,在地上投下斑驳暗影。
四周墙壁潮腻,水渍如泪般蜿蜒而下,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浊气,直往人口鼻中钻。宝玉置身其间,形容憔悴不堪,往日的风流俊逸全然不见,衣衫褴褛如败絮,面色苍白似纸,头发蓬乱得犹如荒草。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困境,他心中仍念念不忘黛玉与家中诸人。
这一日,黛玉与袭人、晴雯、紫鹃四人,心系宝玉在狱中受苦,犹如油煎火燎一般。几人聚在一处,细细商议过后,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精心备下许多宝玉平素最爱吃的吃食。
那黛玉亲自下厨,做了宝玉最爱的糖蒸酥酪;袭人则仔细挑选了新鲜的果子,洗净切好,摆得整整齐齐;晴雯找出家中珍藏的点心方子,忙乎了半日;紫鹃也不闲着,精心熬制了一锅滋补的羹汤。她们将这些吃食一一装入精致的食盒之中,或手提,或肩扛,心急如焚地匆匆往狱中赶去。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得狱前,那狱卒见是几个女眷,面色一沉,本欲阻拦,嘴里嘟囔着:“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随便能进的!”黛玉见状,赶忙悄悄塞过去好些银子,那狱卒眼睛瞬间一亮,见钱眼开,脸上方才露出几分松动之色,却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这才放了她们进去。
众人沿着狭窄昏暗的通道前行,那通道仿若没有尽头,四周不时传来囚犯痛苦的呻吟,伴着铁链的哗啦声响,在这寂静的牢狱里回荡,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晴雯本就性子刚烈,此刻再也忍不住,低声咒骂道:“这等腌臜之地,简直不是人待的,怎能叫二爷受这般委屈!”紫鹃吓得脸色一白,忙不迭拉了拉她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噤声,生怕招来更多麻烦。
众人小心翼翼地寻去,终于找到了宝玉所在的牢房。黛玉一眼望去,只见宝玉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如纸,头发蓬乱得不成样子。她只觉心如刀绞,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几步抢上前去,颤声道:
“二爷,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宝玉抬起头,见是她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挣扎着强撑着起身,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满是疲惫与憔悴,说道:“你们何苦来这等地方,叫我心中好生不安。这里污秽不堪,莫要污了你们。”
袭人赶忙走上前,轻轻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菜肴一一拿出,摆在简陋的石桌上,柔声道:“二爷,这都是您平日里爱吃的,快些吃点,也好补补身子。您瞧,这糖蒸酥酪,是林姑娘亲手做的呢。”晴雯也递上一盏热茶,嘟囔着:“二爷,您可得多吃点,等出去后,定要好好惩治那些个小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宝玉微微颤抖着接过茶盏,浅抿一口,又拿起一块点心,缓缓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眼中满是感动,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有你们这番心意,我便是再受些苦也值了。只是这牢狱绝非久留之地,你们早早回去,莫要为我担忧。我在这里,自己会保重。”
黛玉含泪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二爷放心,我们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拼了命也要让你早日脱离这苦海。” 袭人亦是红了眼眶,哽咽着说:“二爷,您放宽心,府里上下都在为您操心,老爷、太太也四处托人打点,定会让您早日平安归来。”
晴雯平日里那般烈性,此刻也忍不住泪盈于睫,跺着脚道:“二爷,那些个小人,我晴雯定不会叫他们好过!等您出去,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紫鹃更是紧紧拉着宝玉的手,哭得泣不成声:“二爷,您一定要等着我们,千万要撑住啊。”
几人正说着话,那狱卒一脸不耐,脚步匆匆,“咚咚咚”地疾走过来。只见他横眉竖目,粗着嗓子大声催促道:“有什么话快些讲!没瞧见时辰不早了吗?一会儿上官就要来巡查,我等可担当不起这罪责!”那声音在这昏暗逼仄的牢狱里,犹如炸雷一般,格外刺耳,震得众人心里皆是一紧。
宝玉听闻,心中猛地一揪,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急忙劝四女道:“你们快些走吧,莫要因我误了时辰,叫我徒增担忧。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们无需太过挂怀。”说罢,强颜欢笑,可那眼中流露出的关切与不舍,却怎么也藏不住,犹如寒夜中的烛火,虽微弱却炽热。
林黛玉听闻,泪水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泣不成声:“二爷,你在这狱中千万要保重自己,我们定当全力营救你出去。” 袭人亦是红了眼眶,哽咽着说:“二爷,您放宽心,府里上下都在想办法,定会让您早日脱离苦海。”
晴雯平日里那般烈性,此刻也忍不住泪盈于睫,跺着脚道:“二爷,那些个小人,定不会叫他们好过!” 紫鹃更是拉着宝玉的手,哭道:“二爷,您一定要等着我们。”
宝玉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四人,心中既感动又心疼,再次急切地催促道:“你们快走,莫要叫我放心不下。” 林黛玉众人这才一步三回头,洒泪而别。她们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那脚步里满是对宝玉的担忧与眷恋。直至她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这阴暗的牢狱通道尽头,那声声啜泣似乎仍在空气中回荡。
林承祖凭借其在翰林院之人脉,四处奔走,收集宝玉忠义之证据。他穿梭于各府邸之间,与各位学士、大儒商议对策,每至一处,皆言辞恳切地讲述宝玉之冤情。然而,其间亦不乏波折。他拜访某位素有威望的老学士时,那老学士起初因惧怕牵连,婉拒相助。林承祖数次登门,言辞诚恳,以大义相劝,终得老学士松口。林承祖儒雅面容因焦急而微微泛红,眼中满是对宝玉之担忧。每次从老学士府邸出来,他都眉头紧锁,心中暗暗祈祷事情能有转机。
林如梁身为兵部尚书,于兵部内调阅各种军报,寻觅能证明宝玉清白之线索。他眉头紧锁,日夜查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思忖:“宝玉这孩子,我看着长大,定不会做出此等事,定要还他清白。” 其间,他发现一份关键军报竟有被篡改之痕迹,不禁心中一紧,犹如惊弓之鸟。遂多方查证,四处打听,甚至微服私访那些知晓内情的将士。在寻找真迹的过程中,他遭遇了重重阻碍,有人暗中使绊,有人故意隐瞒,但他毫不退缩,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过人的智慧,终寻得真迹,为宝玉之清白添一有力证据。
林如天身为御前一品带刀护卫,利用职务之便,于宫中暗中打听消息,寻找那诬陷之人的破绽。他身姿矫健,于宫中各个角落穿梭,犹如鬼魅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一日,他在宫墙拐角处,听闻两名小太监窃窃私语,似与宝玉之事有关,遂暗中跟踪。那两名小太监似乎察觉到有人跟踪,故意绕了许多弯路,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宫室。林如天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却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小太监警觉地回头查看,林如天赶忙躲在一旁的柱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待小太监放松警惕后,他继续跟踪,终获重要线索。
这边,已然成为皇后娘娘的贾元春,于宫中亦是心急如焚。她身着凤袍,头戴凤冠,凤目含泪,对身边宫女说道:“速去打听皇上对此事之态度,务必想尽办法让皇上彻查此事,还宝玉清白。” 随后,她又修书一封,派人悄悄送出宫去,与北静王等人商议营救宝玉之策。她坐于凤榻之上,手中紧紧攥着信纸,心中满是对宝玉之担忧,暗自祈祷众人能早日救宝玉脱离苦海。她时而起身踱步,时而望向窗外,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盼。
在黛玉之不懈努力下,加之北静王、林承祖、林如梁、林如天以及贾元春等众人齐心协力,于朝堂上据理力争,力保宝玉。皇帝终于派人彻查此事。一番明察暗访之后,真相大白,那诬陷之人终是受到了应有的严惩。
宝玉沉冤得雪,官复原职。出狱那日,天色晴朗,阳光洒在宝玉身上,仿若为他洗去一身冤屈。黛玉、袭人、晴雯、紫鹃早早便在狱外等候,远远望见宝玉身影,她们飞奔过去,几人相拥而泣。历经此番劫难,几人感情更胜从前,恰似那经过烈火淬炼的真金,愈发坚韧璀璨。
诗日:
无端祸起陷忠良,牢狱深寒泪满裳。
弱质红颜担大义,柔肩铁骨斗奸伥。
泣血陈情求正道,含悲奔走诉冤肠。
云开雾散终得雪,比翼连枝岁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