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光线柔和得像一层薄纱。
陆淮之几乎是立刻凑了过去,视线沉沉的落在她微颤的眼睫上,声音低哑又带着点蛊惑:“我身体好得很,你要不要试试?”
呼吸交缠间,两人的唇缓缓凑近。
南宫若初心跳开始加速,她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紧张。
就在唇瓣即将相贴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微微偏头,退后了半分。
陆淮之的动作顿住了,没有再逼近。
而下一秒,南宫若初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抬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落下的瞬间,陆淮之的呼吸一窒,随即眼中翻涌起浓烈的情绪。
他立刻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更紧的按向自己,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疯狂的回应着这个吻,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都揉碎在一处。
直到肺中的氧气耗尽,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南宫若初胸口剧烈起伏,“你...身体吃得消吗?”
回答她的是再度覆上的炽热唇瓣。
陆淮之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吻痕如星火般从红唇蔓延至雪颈,最后含住她泛红的耳垂,沙哑低语:“初初...我不仅吃得消……还能给你更多……更多……”
南宫若初不再克制,扒下了他的睡衣。
她抓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握住自己黑色打底内衣,眼尾微挑,嗓音低哑:“撕了它。”
陆淮之呼吸一滞,掌心发烫,指节猛的收紧。
“刺啦!”
布料应声而裂。
他只觉得呼吸困难,血液里像是烧着一把火。
南宫若初勾住他的脖颈,红唇擦过他发烫的耳垂,声音又软又挑衅:“现在……你可以尽情的发挥……”
陆淮之呼吸骤然粗重,哑着嗓子喊了声:“初初……”
他猛的拽过被子,将两人彻底裹进一片滚烫的黑暗里。
……
南宫若初回到丽城堡时,已近晚上十点。
封之珩一直在床上等着,见她进来,依旧靠在床头没动。
南宫若初将大衣和围巾挂好,回头道:“抱歉,等着急了吧,我先去洗个澡。”
封之珩憋着气没应声,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里满是不满。
南宫若初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觉得挺逗的。
她转身进了浴室,闭眼泡了会儿澡,之后裹着浴巾回到床边坐下。
南宫若初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明知故问:“生气了?”
封之珩攥紧了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
“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南宫若初挑了下眉,大方的承认。
“嗯,确实有了。”
她顿了顿,眼神认真了些,“你放心,他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不会再有别人了。”
“最后一个?”
封之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愤怒。
“那你就能为了外面那个野男人放我鸽子?我们说好的晚上在一起,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他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南宫若初自知理亏,她把头靠在他胸口,声音放软:“别生气了珩珩,以后不会这样了。”
封之珩心一软,手臂一收,将她牢牢搂进怀里,声音褪去了方才的火气。
“初初,以后早点回家,你这么晚没回来,我担心你。”
南宫若初在他怀里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那兔女郎装,我还穿吗?”
封之珩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没说话,只伸手从被窝里摸出一套衣服。
酒红色的料子薄得近乎透明。
他把衣服往她面前一递,语气不容置喙:“穿。”
南宫若初坐起身,指尖慢悠悠的解着浴袍系带,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勾人。
“那你帮我穿!”
封之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像磁石般吸住了他的视线,极品傲人的身段让他呼吸骤然一沉。
他喉结滚动着,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南宫若初扑倒在床。
“不穿了?”
“你这么骚,我忍不住了……”
……
次日天刚蒙蒙亮,陆淮之醒来,发现南宫若初已经离开。
他心头一空,几乎是踉跄着冲出房门,来到丽城堡。
南宫若初牵着他的手,随即转向众人。
“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陆淮之。”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和你们一样。”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南宫若初又特意加重了语气,带着点护短的意味:“他身体不太好,你们不许欺负他。”
封之珩靠在沙发背,目光直直剜在陆淮之身上。
只一眼,他便认出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昨晚让她迟迟不归、差点放他鸽子的野男人。
陆淮之简单向大家打了一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陆淮之,希望我们以后能和睦相处。”
顾司宴应声:“既然是初初的人,放心,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封南川也抬手打招呼:“你好,我是封南川。”
其他人也纷纷示意着友好。
站在二楼栏杆边的南宫晟和南宫翊将楼下的情形尽收眼底,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两人缓缓走下楼梯,南宫晟看向陆淮之,温声道:“淮之,恭喜你得偿所愿。”
随即他转向在场的其他男人,语气郑重了些:“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好好对我这个小妹。”
南宫若初问道:“大哥,妈和顾妈呢?”
南宫晟笑了笑:“她们俩最近忙得很,昨天去隔壁市古玩城淘宝贝去了。”
一旁的南宫逸走上前,抬手拍了拍陆淮之的肩膀,语气亲和:“你好,我是南宫翊,是若初的三哥,很高兴认识你。”
陆淮之笑着回应:“你好,我是陆淮之。”
白卿鹤走了过来,语气温和:“刚刚听若初说你身体不太好,我是医生,要是有哪里不舒服,随时可以跟我说。”
陆淮之点头致谢,语气真诚:“谢了,兄弟。”
南宫若初见众人都在,索性站上了沙发上。
等大家目光聚过来,她看着众人,语气认真。
“过几天我们就去岛上生活,既然大家跟了我,我该给你们一个婚礼,只不过这场婚礼不会有其他外人参加,你们介意吗?”